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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朝他砸東西時,渾然不覺他已經起身,挺拔的身軀似一堵牆,迅速就將她包圍住了。
他迷人的身軀散發荷爾蒙。將她往辦公桌後面帶。
雲卿立馬意識到某種危險。
她緊張的瞪向門口,怕自己出聲就連呼吸都抑制住了,很小聲很小聲。
漸漸地臉蛋又憋紅了,他低頭,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還沒開始你倒臉紅上了?知道我要什麼?”
“你滾。”雲卿罵他了,一個勁兒在他懷裡掙扎。
於是,越發熱。
他呼吸不穩,蹙眉喘息著,摸到她的窄裙,沿著緊繃的布料往上,感受一番那令人心頭冒火的曲線,忍不住低低咒了一聲,“你說你老穿這種東西幹嘛?不是找艹?穿著在別的男人那裡晃來晃去,我就更想弄你。”
“……”說的這些混帳話,雲卿都沒辦法接。
一個字兒都羞著臉不想聽。
“你別這樣,我給你看病,給你看病。”她猶自還想穩住他。
陸墨沉倒笑了,“行,你給我好好看看。”
他說著就寬衣解帶,露出精壯的一切。
雲卿草!!!
“你臉能不能要上?陸墨沉!”她死死的壓著聲音,辦公室門窗的隔音程度,蒼天,她可沒試驗過!
“我說給你診脈,診脈!”
他伸出手,身軀在她後面,那動容之勢已經讓她很明白,他在強忍了。
她心跳如雷,渾深絮熱,咬唇把兩根纖細手指按到他青筋明顯的靜脈上,裝模作樣。
陸墨沉倒還比她穩得住,似乎很平靜,唯有眸子底部暗獸涌動,襯得那修長的眼尾似乎妖冶了般,越發有種熟男剛毅又性感的蠱惑。
“怎麼樣,嗯?”
“心跳有點快。”雲卿臉紅著說道。
“診斷出我什麼病了嗎?”他故意低聲質問。
雲卿兩隻耳朵在微微動,說謊的小狐狸似的,不敢看他。
他緩緩地拉掉她衣服,裡面的都墜了地,獨留那件白大褂飄然,他瞧著越發繃緊,深眸暗紅,仿佛要拉斷弓的箭。
把她俯按在桌面上,低啞道,“你的陸先生應該是得了一種‘你穿的sao就想上’的病,嗯?”
一邊,就把她緩緩占了……
辦公室里好像挺安靜?初時護士們守在外面,他們當然認出來陸墨沉是誰了,那俊美非凡過目難忘的陸大老闆!去年來包治過啊!
但是後來,好像兩次包治都不了了之了……
所以……
“是否治療隱疾之後復發,陸公子來找雲醫生麻煩了?”
“但是沒聽到爭吵聲啊?”
“太安靜了。”
“我們要不要撞門進去看看?”
第191章
雲卿抖了兩下,怕死了這幫憨孩子真的闖進來。
身後有人逼她,動輒間她慌亂,被放開熱熱的唇,竭力穩了呼吸,思緒間通紅著臉朝外道,“都散了,我這、看診呢。”
“啊?哦……”門外的小助理應倒是應了。
但是聽雲醫生聲音……狐疑呢?
“看診?”邪肆的吻落在鬢角,伴隨深沉低笑。
雲卿把頭低桌子上,臉變成玫瑰紅,都不敢相信自己不要臉說了什麼!
反手就狠狠掐他。
男人蹙眉一哼,用力,吻她,呼吸交錯,她的髮絲溫柔起伏。
他捉住了她攀在桌邊的小手,十指緊扣按在身前。
外頭人還沒全散,他起先忍著,只同她低聲絮語,“那就接著玩看病的遊戲?”
“你去死吧。”雲卿憋著晃動的聲音,恨他咬牙切齒。
總是這樣,他攻她就守不住。
“上午看見你打扮成那樣,我就不淡定了。”
“你老盯著我幹嘛,比我會打扮的女人多了去了。”
雲卿很鬱悶這一點,她畫個淡妝也是夏水水教的,基本和素顏沒兩樣,穿的衣服也只是稍微職業了些,為什麼在他眼裡,都是錯了?
“你穿的這樣,我看了受不了。”他沙啞著,手掌滑動。
雲卿耳根顫動,縮著身子在他掌心裡綻放,也不知是這無形讚美亦或是他嗓音里的邪魅令她無地自容。
她全臉都粉紅,喏聲彆扭道,“我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職業裝哪個女人不這麼穿?你就是……變態。”
咬咬唇,她想起早晨那茬,還沒氣過,“自己變態找我茬,居然還在寶寶面前那樣罵我。”
“罵你?”他掐著那腰,桌腳漸漸低微響動,低頭吻著不解道,“罵你什麼了?”
“剛才你罵過的詞。”她聲音斷續。
陸墨沉略一領悟,懂了,笑得沙啞,眸子也帶著迷幻般的幽暗,“笨蛋,那是誇你,不懂麼嗯?”
雲卿匆匆捉住邊角的固定硯台,迷離的閉上眼,被他吻住所有聲音。
他要她,汗水淋漓。
……
日落夕沉,診所的員工陸續打卡下班。
辦公室那一角仍舊門沒打開,奇怪的是裡頭也沒亮燈。
好在無人去打攪,這得益於後面歸來的李醫生。
當牛做馬的李醫生去巴結了一番張副總,說盡好話後回來,本以為拿了東西就能下班。
但是忽然助理護士們的大表小表都要找他來簽字了!
他怒,被困在辦公室簡直走不開,逢人就怒問一句,“雲醫生呢?”
“哦,雲醫生在看診。”
“雲醫生估計在裡頭和病人吵架呢。”
“反正一下午沒出來,忙。”
一頭懵逼,直到六點,李醫生總算忙完,打算去看看那個忙了一下午在搞什麼鬼的雲醫生。
結果人家辦公室都熄燈了。
“……”鳥個蛋。
李醫生怒視幾秒那緊閉的門,轉身憤憤離開。
辦公室里卻是熱火朝天餘溫未淨,門關閉空氣不同尋常的曖昧。
作為診所的小院長,雲卿度過了最忙的一個下午。
渾身如雨,幾近脫水,接連進了兩回衛生間,終於被男人抱到沙發上。
她垂著嫣瀲的眸,看到沙發那邊一圈深跡,驀地掙扎了不肯去。
陸墨沉低笑,做錯了事很有一番討好,隨她拳打腳踢都受著,“那你說把你放哪兒?站得穩嗎?”
雲卿指了指辦公椅。
陸墨沉把她抱過去了,唯有一件白大褂還算好的,裹住她雪白的深子,“先忍忍,我讓宋秘書送衣服過來了,在路上。”
雲卿掃了眼丟在椅子邊盡碎的衣服和裙子,一股火就冒出來,“陸墨沉,你上輩子是在布料廠當了一輩子工人?”
“嗯?”男人銜了根煙,眯眸套好西褲,皮帶垂著,便去開了窗戶,散味,又找了抹布把沙發上的作案痕跡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