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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蕭秦湊近她的唇,沙啞地說道:“我們該去睡了。”
裴涵臉微微一紅,說:“晚上我還要陪多多睡,我怕他會找我。”
蕭秦卻是邊走離開了房間,輕聲的笑道:“他以後要學會自己睡覺。”
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蕭秦把裴涵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間,溫柔說道:“等我一下。”
裴涵看他起身,不到一會,又來到自己身邊,這時,裴涵才發現他手上多了東西,然後,裴涵靜靜地凝視著他,他把東西專注地戴在了她的手上,最後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唇邊,裴涵能感覺手上有著他溫熱的氣息。
只聽他深情認真地說:“除非我死,否則永遠都不要還給我。”
裴涵眸中帶著朦朧的霧影,在輕輕的浮動,最後,她強顏著笑容。
裴涵認真回應:“再也不會了。”
蕭秦笑了,手颳了刮她的鼻尖,“裴涵,我愛你。”
吻終於落下這兩片柔軟之上,再也沒有任何言語,分別多年,緊緊的纏繞,相濡,只有想念,一刻也不願分離。
紊亂厚重的氣息,既狂亂又溫柔的撫摸,都緩解不了他多年的抑制,他親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不夠,再也不要分開一天,她要永遠屬於他。
裴涵顫慄著身體隨他而意亂情迷,眸中充滿了氤氤氳氳的薄霧,似情不能已的心悸,最後,她還聽到了有碎裂的聲音,她發出了顫動的聲音。
“衣…衣服破了。”
蕭秦吮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含糊的應道:“嗯……”
散亂的衣服到處都是,但是,他們都沒有去管它們,外面漆黑一片,但這間房裡的燈光,一直都是亮著。
兩具身無寸縷的軀體,在床上緊緊的糾纏著,迷亂的聲吟,粗重的低吼,只覺得還想要更多。
凌晨二點,應該是屬於深度睡眠的時候,可是裴涵卻醒了,是被一陣吵鬧而醒的,她一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一切時,才不由得突然拉緊了被子,她就知道會這樣,此時蕭秦外露著上體,健碩的體格一覽無餘,被子蓋住了他的下半身,他斜靠在床頭正一手擰著穿著一身娃娃睡衣的多多,把他往床下放,而多多能卻是手腳並用的抓著他的手不放,反而要往床上爬,還能聽到他奶聲奶氣的話語。
多多鬧道:“不行,我就要和媽媽睡!”
蕭秦哄勸著他,說:“聽話,你已經長大了。”
多多又嚷道:“我才四歲!”
裴涵不由得想笑,每次他要做一些大人的事情時,便說他五歲,他可真是隨機應變。
蕭秦說:“爸爸一出生就自己一個人睡了。”
多多大聲說道:“不要!我就是要和媽媽一起睡。”
最後,裴涵只好把被子拉起來擋著自己的身體,靠在了蕭秦身邊。
然後她溫柔地對著多多說道:“多多,媽媽今晚頭有點疼,你自己睡好嗎。”
這時多多也沒有掙扎了,但是嘴唇卻是委屈的努著,隨後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他對著蕭秦說道:“那你明晚把媽媽還給我。”
蕭秦對他說的話覺得好笑又無奈。
但最後他還是認真望著多多的大眼睛否道:“不行,她是我的妻子要睡在我身邊。”
“那我也是媽媽的寶貝。”然後又朝著一邊醒來的媽媽嬌道,“媽媽!爸爸不讓我和你睡!我不要爸爸了。”
蕭秦實在是無語,孩子為了和媽媽一起睡,都可以不要他了。
裴涵點了點頭,說:“媽媽答應你明晚和你睡,聽話,很晚了。”
小多多眨巴著眼睛說道:“真的嗎?”
裴涵望著這個可愛的小靈精,說道:“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快去睡覺吧。”
這時,多多鬆開了手,不再攀爬。
蕭秦也慢慢的把他放到了床下,隨後,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快去睡。”
多多卻是放開了蕭秦的手,然後朝蕭秦努了嘴嬌嗔道:“爸爸你是大壞蛋。”
然後小步小步的走出去關了門。
蕭秦捂了捂額頭笑出了聲,裴涵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貼在了他光滑的背脊上,這時蕭秦迴轉過身來,又把裴涵壓在了身下。
他輕輕啄了下她的唇笑著說道:“以後,我要把門鎖上。”
裴涵說:“你別怪他,他是因為我生病的時候不在他身邊,他很害怕。”
這時,蕭秦眸中泛著波動,深深地凝望著她,說:“我也很害怕,無法想像失去了你我還能否活下去。”
“對不起。”裴涵是沒有對他說,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會痛苦。
蕭秦認真地說:“道歉的是我,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這時,蕭秦伸握住了她戴著戒指的那隻手,然後相叉交握。
他凝視著她說道:“無論生與死。”
許久,只覺得身體上的變化異常明顯。
裴涵紅著臉瞥開了他的眼神,說道,“睡覺吧。”
蕭秦這時反而笑了,伸手去撫摸著她紅燙的臉將她正視著自己。
蕭秦說道:“你也知道我現在不想睡。”
這時他的手從她的身體滑下。
裴涵忙道:“別,多多還沒睡著。”
“房間的隔音很好。”唇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唇。
裴涵在唇齒間含糊地說道:“不……行,他……萬一又進來了。”
這時蕭秦突然離開她的唇,認真說道:“你倒提醒我了,我現在就去把門鎖上。”
然後蕭秦就這樣在裴涵的面前未著寸縷的起身下床鎖門,裴涵真有一種無語的感覺,只覺得蕭秦碰到多多,行事作風都改了。
蕭秦只知半夜的時候,床的旁邊有聲音讓他忽然醒來,然後一看,是多多在奮力的往床上爬,看來裴涵說的半夜會找她,果真如此,倒讓他當時驚訝了剎那,幸好他的睡覺比較輕,一點動靜就能醒。
☆、萬事皆有局
第二日,裴涵要回趟爸爸的家把一些事情處理幾天,所以,蕭秦便白天把她和多多先送了回去,晚上把他們接了回來,而這期間,他也在辦一件重大的事情。此時,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的時候,門突然被闖開了,一位衣服奢華的女人走了進來,面帶慍色,蕭秦輕輕抬了一眼,然後不再看她。
馮妤珍把手上東西往他桌上用力的扔去。
馮妤珍怒道:“你這婚帖是什麼意思,你做這些事情都不和我說一聲嗎?”
蕭秦沒有抬頭,還是在做自己的事情,淡淡地回道:“對你說?讓你再去傷她麼?”
“那是她自己要的!我根本就沒有強迫她!”
聽到這裡,蕭秦的手微微一緊,馮妤珍也看到他的變化,只覺得他此時的眼神很寒冷。
蕭秦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陳舊的東西,然後放在了婚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