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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妞:“¥……*%¥##**#¥……##。”
徐臨言:“帥炸天?哎呦聽聽我侄女多會說話,還淨說大實話。”
跟在她閨女後面出現的北佳:“……”為什麼我覺得我閨女表達的並不是這個意思?
徐臨言把侄女放下後,問了他嫂子一句:“我哥呢?”
“畫室搶救地板呢,他閨女剛才施肥了。”提起這事北佳就想笑。
今天早上徐臨風在畫室畫畫,徐小妞非要找爸爸,北佳不想讓這丫頭打擾徐臨風創作,所以就不讓她去畫室,但是小妞一直哭,邊哭還邊喊“呀(要)爸爸、呀爸爸”,北佳沒辦法了,只好抱著她去畫室溜達了一圈,讓她看看爸爸正在畫畫,不可以打擾。
但誰知道進了畫室後徐小妞死活不出來了,不然就哭。徐臨風就是看不得他閨女哭,所以讓北佳把她留下。
北佳無奈:“她留下你還能畫畫麼?”
徐臨風把女兒從老婆懷中接了過來,信心十足地回道:“我女兒肯定不會打擾我,是不是熙熙?”
徐小妞的小臉蛋上還掛著眼淚,聽了爸爸的後,她立即點頭啊點頭:“瓜(乖)!瓜!”
徐臨風:“對,我們熙熙最乖了。”
徐小妞的小腦袋都快點成啄米小雞仔了。
北佳都被這一唱一和的父女倆逗笑了,索性回了句:“我不管你們倆了,你們倆隨便吧。”臨走前,她還特意交代了一句,“她沒帶尿不濕啊,你注意點,小心她幫你施肥。”
時已入夏,昨天周六,小兩口抱著孩子去了趟海洋館,小妞全程乖巧聽話,沒哭也沒鬧,而且還非常配合媽媽拍照,但是等回來後北佳才發現自己家乖巧寶寶的小屁股上被捂出紅疹子了,於是今天就沒讓她帶尿不濕,想著定時把尿就行。
徐臨風當時也沒太把這事放心上,笑著回了個:“恩。”然後就把他閨女放到了地上。
畫室很寬敞,地面上的危險物品早就被徐臨風收起來了,低處的插座也被封死了,而且桌角和架子的地腳上都被包裹了柔軟的棉布,沒有任何安全隱患。
北佳走後,徐臨風繼續坐在畫架前畫畫,徐小妞則自己一個人在爸爸的畫室里爬來爬去,她確實聽話,知道爸爸在忙,所以不去打擾爸爸,安安靜靜地自己一個人玩。
但是縱觀古今中外的歷史定律,一個人長時間的悶聲不響,基本就是在幹大事。
徐臨風畫得投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畫室的地面上已經沾滿了他閨女給施得新鮮肥料,就連低處的牆壁上都印有幾個屎黃色的小手印,印得造型還怪有藝術感,就是這原材料有點令人無法接受……
再一看他閨女,身上就不說了,臉上都被蹭上了黃色肥料,活脫脫一個“小黃人”,發現爸爸看她之後,她還“咯咯咯”地沖爸爸笑,嘴裡只長出來了兩顆小門牙,頭上扎了兩個小辮,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只可愛的小白兔,啊不,現在是可愛的小黃兔。
徐臨風看到這場面後的第一反應是顏料罐掉地上被她擰開了,顏料有毒,要是讓孩子吃了就不好了,但是他急匆匆地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被打開的顏料罐,那麼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他閨女拉了,並且還廢物利用了……
這要是換了別人,徐臨風可能會嫌棄死,甚至看都不想看一眼,但現在在他面前的這位“小黃人”不是別人,是他親閨女,再髒再臭也不能嫌棄。
長嘆了一口氣,徐臨風視察著地形以防踩雷,走到了他閨女身邊,把小傢伙從地上抱了起來,無奈地笑了:“你還真是會玩。”
徐臨風抱著閨女下樓後,北佳一看到他懷裡的“小黃人”就知道發生什麼了,哭笑不得地問:“真施肥了?”
徐臨風心累地點了點頭。
隨後北佳和劉媽去給“小黃人”洗澡了,徐臨風則上樓搶救他的畫室。
徐臨言來的時候“小黃人”才剛剛出浴,重新變成了白白淨淨的小白兔。
他帶來的兩兜零食和玩具成功吸引了小白兔的注意力,屁股一沉坐在門口的地面上不走了,看看叔叔給她帶來了什麼好東西。
北佳這回長記性了,給她戴上了紙尿褲,她也不想跟著這閨女屁股後面追著跑了,於是就蹲到了她身邊,和她一起看——
“看看,叔叔給你買了娃娃,還有餅乾,小饅頭……”
徐臨言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劉媽給他端來了一壺紅茶,茶几上還放著一盤蘋果,又大又紅又圓,看著就甜,徐臨言有些心動,拿起了一個準備嘗嘗。
這時劉媽像是地下黨似的壓低了嗓門叮囑:“別讓丫頭看見,你要吃偷偷吃。”
徐臨言:“……”怎麼在你們家吃個蘋果還成了見不得人的事了?
劉媽解釋了一句:“她會饞,但是只能吃蘋果泥,看你這樣吃她著急。”
徐臨言聞言笑了一下,拿起蘋果送到嘴邊咬了一口,就是怪甜。
然而就在這一刻,遠在門邊的徐·食品監察員·小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忽然把手裡的娃娃一扔,小屁股一撅,手腳並用、風馳電掣朝著客廳爬了過去,同時還大聲喊了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