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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的眼淚刷的一下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不要等更新,還沒寫。
明天儘量寫出來當天更新,後天大後天有事要出門,如果這兩天沒能存下稿子,就沒辦法更新了。
最近身體不太好,情緒也不是很好,整日整夜的失眠,吃了藥才能勉強睡,為了努力調整,碼字的時間就減少了很多,所以也無法全面顧及兩篇文,真的很抱歉。
接下來這篇文可能更新不會很穩定,大家不用每天特意等更新,有更新提示就戳進來看,沒有更新提示就是我沒更。
我儘量儘快調整好自己,把那個碼字機魚魚帶回來。
第142章 142
常臻琍在樓上, 門沒有關嚴,她聽到俞謹年對舒晚這樣說,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都說舒晚沒錯舒晚無辜。
可她是一個受害人的母親,要讓她去接受加害人的女兒, 無異於讓她去原諒害死她兒子的舒寧遠。
然而她不接受舒晚, 謹年怎麼辦?
常臻琍常常想,自己已經失去了大兒子了, 不能再失去小兒子。
死去的人無法復生,活著的人還是要繼續活下去。
如果可以, 她願意讓謹年活得輕鬆快樂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
常臻琍覺得,謹年的哥哥肯定也不想讓謹年因為他而和自己心愛的姑娘錯過一生。
她知道自己早晚要和舒晚見一面,所以不如就趁這次把舒晚叫來。
這姑娘當年既然能躲走, 五年都不和謹年聯繫,就說明她心裡是愧疚的, 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們, 不然也不會逃掉。
可這份替她父親而感到的羞愧, 總不能伴隨她一生。
總不能……每次在面對著俞家人時, 她都覺得她自己是過錯方,畢竟準確來說, 她當年也只是個無辜的孩子。
常臻琍不否認剛才那一巴掌是她情急之下失了控,但其實她能夠收住的。
只是她沒有收。
她作為受害人的母親,不可能什麼都不發泄,就輕而易舉地諒解了舒家人。
那不現實,她不是當代聖母白蓮花。
在她打那一巴掌的時候, 就已經結束了。
舒晚想要的諒解,她給。
她尋求的解脫,她自己也給。
從今往後,她常臻琍不再拿舒寧遠為難舒晚半分。
只願她的小兒子,能夠平安順遂,幸福安康。
.
舒晚被俞謹年的一通話給弄哭,站在他面前啪嗒啪嗒地掉眼淚,一聲不吭。
良久,她把冰袋還給他,低喃著說了句謝謝,轉身就往外走。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且還是在他家裡,他母親就在樓上。
舒晚怕自己多說一句,萬一被常臻琍聽到,將人給氣的病倒。
她正打算出去後叫輛車去舞團,結果手腕卻突然被人給扯住。
俞謹年不容分說地攥著她纖細的手腕就往他停車的方向走。
舒晚被驚了下,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卻是徒勞。
「俞謹年……」因為剛剛哭過,她的嗓音還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聽起來軟綿綿的。
「俞謹年你鬆開我……很疼……」
男人冷著臉,像是失了控,打開後車座的車門就把舒晚推進去。
女孩子倒在后座上,隨之而來的是他的欺身壓下。
俞謹年單腿跪在車座的邊緣,手摁住她的,鉗制在她腦袋兩側。
他彎著腰,臉色難辨情緒,深色的眸子裡像是盛了一片沉寂的夜,卻又似乎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風平浪靜。
「非要把我逼瘋你才開心?」他的喘氣聲濃重,情緒波動很大,嗓音嘶啞地問她:「你到底要不要我?」
舒晚眼眶泛紅,淚眼朦朧地掙扎著,「俞謹年,你先起開……」
這可是他家!
說不定……說不定他母親就在樓上看著……
怎麼可以這樣子……
「回答我!」俞謹年因為情緒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旋即很快就緩了語氣,像是在低聲誘哄她,聽起來卻是在如同乞求:「別折磨我了,晚晚,你別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她流著淚抽噎,輕聲道:「我沒……沒折磨你。」
「小叔……」這一聲「小叔」喊出口,舒晚仿佛突然就崩潰了似的,控制不住地啜泣起來,她邊哭邊斷斷續續道:「我……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們,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強撐著勇氣回來見你了,你讓我……讓我怎麼辦?我不想和你形同陌路,可是俞奶奶……她……」
剩下的話沒能說出口,全都淹沒在了俞謹年的近乎兇狠的親吻中。
車廂內很安靜,這種安靜就更能襯托出親吻時那種曖昧的聲音有多響。
可能也沒那麼響……但舒晚感覺,就在耳邊,特別清晰,讓她忍不住驚慌害怕,卻又覺得刺激享受。
她無法推開他,也不想推開他。
嘴唇被他磨得酥麻甚至疼痛,完全忽視不掉。
舒晚難受地哼了聲,帶著哭腔,很是可憐。
俞謹年這才慢慢找回了些神志,開始變得溫柔起來。
他半眯著眼,看到面前的女孩兒臉頰漲紅,染盡緋色,眼角處滑落下淚滴,似是動情,又像委屈。
這般楚楚動人的模樣比她在舞台上跳舞的時候還要誘人百萬千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