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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教授調侃的看了章斯年一眼:“你也有因私廢公的時候。”
章斯年面不改色:“小舒,桌上放了份年報,看了後寫份分析報告給我。”
接著笑著對劉教授接說到:“也算不上實習,就是把她拘在跟前,學點東西。對她將來也好。”
“嘖。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兩了。對了,今晚的聚會你再不來,老李他們可得說你了啊,小姑娘要是願意來,也把她帶上。”
“晚上我一定到。”章斯年起身送他,“小舒就算了,她對這些也不懂。再說,她還在C大讀書,畢業答辯時指不定下面就的坐是你們中的哪位,這別人不得說我為她鋪路,走後門了。”
金融圈大多人精,章斯年知道,雲舒對於這種話都得彎彎繞繞、猜來猜去的場合併不適應。除了帶她見過幾個知交朋友,其他邀請,都找理由推拒了。
劉教授笑出聲來:“你看著寫出來的論文,還能不過?我看有你幫忙,我們該對她的論文提高標準才行。”
“她都掛過我的課,您還是別為難她了。”
“好好好,不為難。那到時候晚上見。”
“晚上見。”
雲舒見人走了,長舒一口氣,剛剛她聽到邀請時,生怕章斯年答應下來。她直來直去慣了,對金融領域也沒有太深入的了解,這種場合,並不適應。而且她畢業後的重心也會放在娛樂傳媒那一塊,除了自己微博節目的經營、李蔚的公司的管理,資金如果有富裕,會嘗試再試著投資幾家公司。章斯年之前給她講過一些投資理念,最近一個多月都被章斯年逼著看公司財報、年報和各種行業報告,學起來的時候痛苦,但現在也隱約知道了在投資的時候大概要抓住的幾個方向。
“那今天你自己先回去。”
“嗯。”雲舒將章斯年桌上的鮮花換上新的,白色的芍藥配淺紫色的鳶尾,小小一束,放在印著兩人合照的相框旁。
除了相框和鮮花,辦公室里還多了不少小東西。簡約條紋靠枕、桌上成對的筆筒、放在角落的空氣加濕器……都是雲舒在這呆了一個多月陸陸續續添上的。風格都儘量按著章斯年辦公室簡約大方的黑白灰三色調來選,看起來和諧,但比之前冷冰冰的辦公室,還是多了不少人氣。
章斯年坐在辦公桌前忙了一會兒,起身:“走吧,去吃午飯。”
雲舒從一堆報表中抬起頭來,她分析了一早上的企業盈利能力,一頭捲髮被她撓的亂七八糟。
“今天不忙麼?”雲舒仰頭看他,章斯年長身玉立在她桌前,逆著光,身形修長,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像沐浴在陽光下的一棵松柏。
“不忙。你之前不是惦記著要去吃旁邊那家砂鍋粥,今天去吧。”
一般情況都是趙新將飯打包好給兩人送上來。但偶爾章斯年不忙的時候,兩人也會一塊下去,在人群中等著位,嘗一嘗附近熱門餐廳的特色菜。
“好呀。”雲舒起身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一邊往門口的衣架上走,一邊伸了個懶腰,室內已經開了暖氣,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隨著動作,衣擺拉上去,又落下來,白瑩瑩的一小截腰一閃而過。
章斯年目光沉了沉。將她拉近懷裡,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腰,看著雲舒在她懷裡敏感的縮了縮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還是讓趙新去排砂鍋粥的隊,打包送上來吧。”
雲舒氣急敗壞:“章先生,這可是白天。”
她第一天,章斯年就暗示了她“賞罰分明”,在此威脅下,每次章斯年安排下來的那些報告,她都硬著頭皮去看了,報告交給章斯年前,都會修改好幾遍。
但她又不是專業人士,再怎么小心翼翼,總有犯錯的時候。她實習這快兩個月,激情辦公室.avi,可不止上演了一次,。
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是趴在在辦公桌上一邊哭一邊罵章斯年變態,居然在辦公室還放著避.孕.套。
後面就幾乎是哭著求章斯年別玩那麼多花樣了。
本來覺得無比危險的桌子都還是比較好的情況了。
她被欺負的最慘的一次,手被領帶繫著,壓在單向的玻璃幕牆上,窗外行人形色匆匆,車燈匯成一道道光流,室內暖氣充盈,背後是章斯年身上灼熱的溫度,但玻璃還是冷的,她敏感的不行,渾身都在抖。章斯年還逼著她背企業風險衡量指標和計算公式,最後全身上下一塌糊塗,腳軟的幾乎是靠在章斯年身上下的樓,她為此都落下了陰影,有一周多,都沒敢靠近玻璃幕牆看風景。
當然,如此慘痛的代價,她大概到老都會記得這些指標和公式了,章斯年的教學目標也算圓滿達成。
章斯年白天忙的時候多,欺負她的時間大多在晚上下班的時間段,這晴天白日,外面陽光耀眼,隔著一道牆,就是秘書處。雖然隔音很好,但云舒知道那些小姐姐一定坐在一塊,端著微波爐熱好的便當,坐在一塊聊天。
雲舒理直氣壯:“我今天什麼錯都沒犯。”
章斯年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難得我白天空閒,下午也沒有多少事。”
氣息噴在耳朵上,雲舒耳垂一下就燒了起來。她暗罵一聲自己沒用,明明做都做過那麼多次了,卻對對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