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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謙華湊上去:“白小金,你回來了?”
白金挑起一隻眉毛:“這一次不喊姐了?”
“以後都不喊姐了!以後我喊你白小金好不好?”劉謙華的表情又萌又新,可愛道。
“找打!”白金抬手就打,劉謙華作勢躲,臉上卻掛著嬉皮笑臉的笑。
忽然,白金手上紅腫的傷口引起了劉謙華的注意,劉謙華抓住了白金的手,心疼道:“你的手怎麼受傷了?”
白金抽回手,不在意道:“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什麼一點小傷?我看都感染了,要是不好好消炎,說不定得破傷風呢!”劉謙華重又拽起了白金的手,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吹氣。
白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梅雅也走上來道:“我去給你拿碘伏消炎。”
白金指著自己房間道:“我屋裡有碘伏和創可貼,在床頭櫃的抽屜里。”
梅雅便來到了白金的房間,她拉開抽屜,見到路飛的相框放在裡面,便拿起來看。
穿著警服的飛飛哥笑的好溫柔,他的身後站著青春靚麗的女警白金。這張照片顯然是執行任務的時候抓拍的,肢體和笑容都那麼自然。
飛飛哥果然喜歡白金,梅雅確信了這一點。她把相框放進抽屜,拿著碘伏和創可貼走下樓。
這一頓飯,叫的是外賣,桌子上擺著炸雞、零食和啤酒。
四個人湊在一起吃著喝著聊著。
劉謙華聊公司的事兒。
白金聊警局的事兒。
就白銀和梅雅傻乎乎的聽著,跟沒事兒人一樣。白金推了推梅雅道:“你也說說你身邊的事兒唄?”
梅雅眨眨眼:“我身邊的人對我都挺好的,特別是鄭導演,她教會我很多編劇技巧。”
劉謙華插話道:“那個南春對你也挺好的。”這顯然是找打的節奏啊!
梅雅:“是呀,他人很隨和,和我搭戲的時候我一點也不緊張。”
“那我呢?”劉謙華指著自己道。
“有一點緊張啦,你表演的張力比較大,我總怕跟不上你的節奏。”
“又不是演喜劇,要那麼大張力做什麼?”白金忍不住打岔,不滿的瞪了劉謙華一眼。
劉謙華湊過來坐在白金身邊,不住的追問道:“白小金也看過我演的電影?”
白金一臉平靜道:“看過啊,除了一張臉都忘記演的什麼劇情了。”
劉謙華的臉上沒有失望反而出現一絲驚喜:“我還以為你從來不關注我呢!”
“你是白銀的髮小,關注你不是很正常嗎?”白金反問。
劉謙華生氣的重新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連梅雅都看明白劉謙華對白金有意,難道白金自己不知道?還是她也喜歡著路飛?梅雅歪著頭想。
桌子上的啤酒被劉謙華喝完,他賴著不走,還發起了酒瘋。
“白金,今天咱們把話說清楚!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白金無奈道:“我把你當弟弟啊!”
“我又不是你親弟弟,再說我比你大!”
“可是我就把你當弟弟啊!”白金申明。
劉謙華被氣死了,他指著白金道:“當我是弟弟,你還在喝醉後狂吻我?”
神馬?這真是勁爆新聞啊!
白金一抹老臉,壯士斷腕:“你都說我喝醉了,喝醉的人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劉謙華撒潑的去抓白金的手:“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白金閃躲:“我可是警察,你別亂來,小心我——”
“白小金,你要對我負責,那可是我的初吻。”
越說越驚悚了,白銀拉著梅雅上了樓。
*
黑暗的走廊里,心臟狂跳的白銀將梅雅壓在牆壁上,勾勒她的唇形。
梅雅微微的發懵,但是她有過一次經驗了,便跟著感覺反摟了白銀的脖子。二人唇貼唇,薄衫貼著身體,喘息著、輕顫著。
這一吻淺嘗輒止,並沒有深入,只是耗費了所有的氧氣。白銀一度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初吻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事後,白銀紅著臉道:“我把初吻給你了,你要對我負責。”
梅雅心想:這已經是第二次接吻了,好羞澀。
當晚,梅雅再一次見到了路飛,路飛還想說什麼,被梅雅搶先一步道:“飛飛哥,你現在無論說什麼我都要與白銀在一起,我喜歡上他了。也祝你和白金姐幸福!”
路飛漸漸消失了。
梅雅含著笑入睡。
有製作公司看中了白玉笛的名氣,想請他出面參加一檔《天籟之音》的真人秀節目,擔任評委之一。據說參加此次節目的評委都是音樂屆的大咖。
白銀直接給拒了,說自己最近會出新曲,他可以推薦歌手參賽,屆時會唱到自己的新作。梅雅的樣音被寄到了節目組,製作方聽了,紛紛通過。
人生有時候就像做夢,自從遇到了白銀,梅雅的星途一路走紅。
兩年後的一天,白銀忽然覺得大腦清醒無比,失去的記憶似泉涌一般匯聚。他的記憶恢復了。
梅雅現在已經是家喻戶曉的紅人了,此時的她正在電視台錄製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