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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鷗下車後先摟著朵朵『吧唧』來了一口,小丫頭看起來很驚懼,俏臉色澤蒼白,兩個大眼睛眼神茫然而無神,反手摟住秦時鷗的脖子後『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呀?」秦時鷗用食指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嬉笑道。
朵朵一邊摟著他一邊哭道:「爸爸、爸爸被他們抓走了!」
聽了這話,秦時鷗臉色難看起來,問道:「當地騎警暴力執法了?」
來到加拿大後他是充分認知到了一個真理,天下烏鴉一般黑,在國內的時候公知們只會攻擊國內警察城管們執法不夠文明,其實外國警察執法更暴力!
在北美地區這種移民國家尤其嚴重,加拿大和美國的警察以白人為主,他們在執法的時候對待有色人種如黑人、墨西哥人、拉丁美人和亞裔的時候尤其暴力。
甚至加拿大在今年早些時候特意出台了一些法規,目的是約束執法人員的暴力和色情,有時候騎警們會趁機侮辱女性嫌疑人。
劉姝言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也不算吧,只能說強制帶走,起初態度不算壞,後來狗狗要撕咬他們,才發生了一些衝突。」
秦時鷗說道:「那我清楚了,行了,這件事交給我,你照顧好孩子就行了,我帶朵朵去看看。」
帶著奧爾巴赫,他去了漢密爾頓的城區警察局,這是一棟很古老的傳統歐式建築,街道外停靠著一輛輛警車,時不時有人從警車裡拖出一兩個人送進警察局。
秦時鷗疑惑道:「不是說漢密爾頓的治安最好嗎?怎麼就看這一個警察局,就有這麼多案子?」
奧爾巴赫路上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沒說話,聽了秦時鷗的問題,他說道:「從昨天開始,漢密爾頓展開了打擊獨品犯罪的行動,這些人都和這次行動有關。」
秦時鷗心裡出現不妙的感覺,問道:「這次行動,不會和那個因為芬太尼受害的孩子有關吧?」
奧爾巴赫點了點頭道:「是的,即使不是直接關係,那也相關。」
車子在警察局門口停下,秦時鷗沒有直接下車,他考慮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先去醫院看看那個少年,老爹,能找到他的位置嗎?」
奧爾巴赫道:「我打個電話問問。」
副駕駛上的伯德搖搖手機道:「用不著,新聞上有報導。」
汽車掉頭轉向至漢密爾頓的醫學院第一醫院,秦時鷗在門口買了一束花和一個漂亮的果籃,找到服務台一問就問到了那個因為吸了芬太尼而進入醫院的少年的病房。
少年病房比較豪華,是一個大單間,門口放了很多的花朵和祝福信箋,還有人在握著雙手給他祈禱。
這樣他就有些搞不懂了,這些吸獨的孩子怎麼都跟英雄一樣?他們已經違法了,即使因為健康原因不能關入監獄,那也該監禁起來不是嗎?
到了門口說明來意,一個看上去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走來,和他握手後說道:「非常感謝你們來看望拉爾,他現在情況比一開始好多了。」
秦時鷗從窗戶玻璃往裡看,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高瘦少年。一看他的膚色就知道他現在有問題,皮膚不是簡單的蒼白,還略帶青色,此時他需要器械的幫助才能勉強呼吸,看起來情況比較糟糕。
站在秦時鷗身邊,中年父親看向兒子的目光滿是悲傷,他說道:「現在他應該在學校里學習和運動才對,但很遺憾,他暫時做不到了,還需要在醫院裡呆很長時間,而且不一定能完全康復。上帝,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秦時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會好起來的夥計,能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中年人說道:「可以,我也是從他的朋友口中得到的這些消息,大概一個星期前的一天晚上,他放學後和幾個朋友去找了一個該死的獨販子,然後從他手裡買了一些獨品。這些獨品中含有芬太尼,而他們當時並不知道,直到前天晚上,這孩子突然間從房間裡衝出來,臉色發青、呼吸困難……」
說著,中年人悲從中來,蹲在地上用手捂著臉哭了起來:「哦,那些該下地獄的惡棍!他們怎麼能向孩子兜售獨品?他們沒有孩子嗎?!我可憐的卡爾,我可憐的卡爾!」
奧爾巴赫握住他的手道:「相信我,夥計,一切會好起來的,這孩子的情況已經被控制住了,以後你要做的就是儘量陪伴在他身邊,給他更多的關愛!」
中年人抽泣著說道:「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我們的情況不太好,我沒有工作,必須靠打零工才能維持家庭生活開支,我給他的關愛太少了,這都怪我!上帝,這都怪我,那懲罰我好了,為什麼懲罰這可憐的孩子?」
秦時鷗和奧爾巴赫又安慰了中年人一段時間,然後兩人結伴離開。
走到醫院外,秦時鷗停下腳步,問道:「老爹,你覺得我怎麼才能說動他幫忙去給小五郎說好話?」
奧爾巴赫道:「這個交給我好了,顯然,這夥計現在需要一份工作,你的環紐芬蘭漁業聯盟不是海缺人嗎?」
聽了這話秦時鷗苦笑起來,自己這是要濫用職權了。
約談很成功,一行人到了餐廳之後,奧爾巴赫明說:「約瑟芬,我的夥計,你現在需要一份工作對嗎?是這樣的,我們可以給你提供一份工作,一份能繳納社保的正式的、體面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