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此時此刻,窗邊那個健步如飛的男士,正是張總。
他就像我說過的那句話一樣:“脫掉偽裝後,一定就像野馬狂奔!”
那一身的肌肉,真的屬於西裝打領的張總麼?
我雙眼風光的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快速的翻開手機,抓拍了一張,傳給劉琤琤。
劉琤琤過了很久才回復,那時候,我坐的計程車已經開出了兩條街。
她回復道:“這樣的男人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性,他們樂意展現自己的男子風範,最愛保護弱小。”
我覺得她說得有理。
回了家,不見他媽,心情甚好。我和黎先生分享了剛吸收到的諮詢——張總的身材。
黎先生只說了一句話:“覺得他比我好?”
我一愣,搖頭,說:“不,我只是想告訴你,千萬別惹他生氣,他打人應該很疼。”
黎先生白了我一眼,說:“你要是看上他了,我就成全你。”
我急了,叫道:“你有毛病啊!”
他輕蔑了我一眼,走進臥室,換了睡衣又走進浴室,接著裡面傳來了嘩嘩流水聲。
我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正巧接到了Miumiu的電話。
Miumiu似乎已經從西安戀情中走了出來,樂此不疲的將沿路的風土人情分享給我,還說她在路邊買了一本書,上面標明作者是和睦,但內容卻不是他的風格,她懷疑是盜版的。
我問起這本書的內容。
她說,書名叫《救贖》,裡面寫道:“所有女人都渴望有個男人可以將她們從單身生活里解救出來,但大多數女人比較不幸,救她們的未必是想看到的那個,但為了表達感激,也不得不以身相許,步入婚姻。”
我說,這句話是有一定哲理的。
Miumiu則反駁道:“是有哲理,但不是和睦的哲理。如果是和睦,他會說,這世上有一部分女人是幸運的,她們能碰到可以為自己擺脫單身生活的男人,還不止一個,她們會選擇其中一個展現自己母愛,只為這一個洗手作羹湯。”
我頓悟了,和睦的風格永遠是樂觀的,而且Miumiu就是他的知音。
我說:“我想給你介紹個男人,是個你絕對懂得男人,他叫和睦。”
Miumiu尖叫著反覆問我“是真的麼”,然後又不停地自問道:“不行、不行,我得冷靜。”
我問她緊張什麼,她反問我要是別人把古天樂介紹給我,我會不會緊張?
我說,我一定會一口吃了他。
Miumiu哈哈大笑,伴隨著她的笑聲,黎先生也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掃了我一眼,走進了臥室。
我預感不妙,很快就和Miumiu結束了談話,並且自我反省著,或許我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談論另一個男人是不明智的,沒有哪個男人或女人願意聽到從伴侶口中稱讚的別的異性,這不是因為他們小心眼,只是因為情人眼裡容不下沙子。
想到這,我跟進了臥室,對著正在擦頭髮的黎先生,說:“琤琤喜歡張總,我只是不小心充當了她的知情者和告密者,我沒別的意思,我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老公。”
黎先生放下毛巾,走了過來,低頭親我,說:“你剛才說你想一口吃了誰?”
自然不能說古天樂,我會被他就地正法的。
我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緊緊纏住他,就像纏住蜥蜴的囂張小蛇,大聲說:“你,只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我要吃了你!”
我倆吻在一起,扭成一團,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但在緊急關頭,我還是踹了黎先生一腳,說:“去,把你弟弟的工作服穿上,別隨地大小便!”
黎先生哀嚎一聲,只能任命的服從了我的指揮,他是色字當頭,不得不從。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從秦皇島回來了~~~這章是補昨天的更新,晚上還有一章(我是說真的,我可以用校長的人品詛咒發誓)!
謝謝大家的支持~\(≧▽≦)/~啦啦啦
23
23、男+女=偷09...
男人好色,女人也好色。
黎先生好我的色,Miumiu好和睦的色,劉琤琤和張玫則好張總的色。
第二天到了公司,劉琤琤便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好色。
她一改往常的幹練形象,轉眼化身為小女人,長發、短裙、淡妝、水嫩的皮膚,這簡直是為男人打造的最佳情人。
我問她是不是要和張玫決一死戰。
她說,只要拿下張總,她的人生就圓滿了一半,只可惜她是B組的人,這令事情有了難度。
我問,B組怎麼了。
她說,張總比較看重梵融率領的A組,可自己給他的第一印象卻是黎經理這邊的人,在工作關係上,他們已經被劃分開了。
劉琤琤說的很對,職場高手要給人“能幹”的印象,而不是“誰的人”,派系劃分往往危機四伏。
中午的時候,劉琤琤再度匯報,張總一共看了她三眼,卻看了張玫五眼。
我問問題出在哪裡?
她想了想才說,張玫說話的聲音嗲嗲的,男人一聽就蘇了。
我點點頭,不得不承認女人是渴望擁有甜美的聲音的。
我和劉琤琤有說有笑的一起消磨了午餐時間,話題總是圍繞著張總,從沒提到黎先生。女人的話題永遠是男人,但我們還可以選擇談論哪個男人,黎先生是我最不願在公司談起的,這是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劉琤琤是個直率的人,說話有些刻薄。比方說,我提到張玫,她會說“她啊,花瓶、騷貨、賤骨頭”,若我提到梵融,她會說“漂亮是漂亮,可惜刺太多了,敢接近她的男人都會被紮成篩子”。
任誰都看得出來,劉琤琤尤其看不上A組的女人。
這令我不禁反省,若我和劉琤琤走的過近,是否也會被A組的女人們視為種子敵人?
吃完了午飯,我們巧遇了張總,形勢比較尷尬。
當時的張總正和張玫走在一起,我和劉琤琤走在後面,我們一起看到張玫的高跟鞋拐了一下,張總眼疾手快的將她扶住,兩人靠得很近,一個關懷,一個嬌弱。
劉琤琤拉長了臉,拽著我的袖子超過他們。
張總卻在身後叫道:“韋若,劉琤琤。”
我們同時站住腳步,劉琤琤的臉一瞬間恢復了明媚,就像患難與共的知音好友,熱心的替張總扶著張玫,還不忘用身體隔開兩人。
我站在原地,不敢過去,也不用過去。
張總卻明智的脫離了兩個女人的戰場,向我走來,和我搭話。
張總問:“聽說你也剛來公司,早了我兩天。”
我笑笑:“我是新人,您是決策者,這個不能比。”
張總挑挑眉,按下電梯按鈕,而我則看向身後的劉琤琤和張玫。
電梯來了,我不動,等張總先走,他卻比劃個手勢,叫我先進去。
我走了進去,接著是張總、劉琤琤、張玫。
我們四個人分別占據了四個角落,誰也不看誰,這就是所謂的安全距離。
當電梯門再度打開的時候,黎先生走了進來,他對張總笑笑,站在四人中間。我從玻璃牆裡偷偷瞧他,見他也在看我,我心裡一震,沉溺於偷情的刺激里。
電梯停了,五個人依次走了出來,兩兩走向走廊,前面是張總和黎先生,中間是我,後面是劉琤琤和張玫。
我注意到黎先生的肩膀更高於張總,腿稍長,頭髮稍短,聲音稍低,看側面的線條,鼻子稍高,嘴唇稍翹,下巴稍凸。
我越看越臉紅,這才意識到黎先生是個十惡不赦的帥哥。
原來什麼都是要比較的。
回到座位里,收到了黎先生的一封簡訊:“以後在公共場合,別那麼看我。”
我回道:“那我該怎麼看你?我那是看我自己的男人。”
他說:“含蓄點!小心我收拾你。”
我一樂,回道:“你鞭長莫及。”
我沒顧得上看黎先生對這句性暗示有什麼回應,因為梵融正向我走來,我立刻合上了手機。
梵融使了個眼色,越過我的座位,走向茶水間。
我跟了過去,看她耍什麼花樣。
梵融把我拉到茶水間最隱秘的角落,說:“我有個朋友,海龜,打算在北京投資點小錢建立事業,現在還沒女朋友,介紹給你,如何?”
我好奇為什麼有這等貨色,梵融不自己留下,於是便問她:“人品如何,帥麼,他條件這麼好,怎麼會看上我?我覺得他該追你才對。”
梵融一臉笑意,對我的話很受用,說:“我和他不來電,但是我又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先想到了你。”
我說:“可我已經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