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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說:“哦,是阿姨吧,我叫韋若,是黎鵬的女朋友。”

    她媽也換了一種口氣,特親切,說:“哦!你就是若若吧?大毛老跟我說起你,說你人好,善良,漂亮,可人疼!”

    我喜上眉梢,推了半夢半醒的黎先生一把,又用眼角掃了他一眼,對他媽說:“大毛也常對我提起您,他說您的最會做紅燒肉,還說您手巧,持家有道,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家,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好媽媽!”

    我在這邊眯著笑眼錦上添花,他媽在那邊樂的花枝亂顫。

    我們聊了半個多小時,才驚覺時間過得太快了,只好匆匆告別,約定了到家吃飯的時間。

    黎鵬起床的時候還嘀嘀咕咕著說我,他說我嘴上說不嫁給他,卻知道走婆婆路線,說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就把事情辦成了一半。

    我說:“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他說:“自然是誇你,誇你交際應酬的能力好!”

    我樂的瞄了他一眼,說:“那一會兒咱們先去買兩本和睦的書吧,一本是你賠給我的,一本是買給你媽的。”

    他不語,我又說:“你媽也喜歡和睦,你怎麼不早說啊!還是我們女人懂得欣賞!”

    等我們抵達他爸媽的家,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一進門,我就把剛買的兩條煙遞給他爸,又把水果遞給他媽,他媽樂呵呵的拉著我進了裡屋閒話家常,我趁機把和睦的書交到他媽手裡。

    吃飯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圍在桌邊,他媽頻頻給我夾菜,一邊說我太瘦一邊說我要多吃肉,但她媽夾給我的都是後臀尖的肉。

    這時,電視某台演到一個關於女人和精子的科教節目,還提到了試管嬰兒,專家說先進的科技已經日新月異,試管嬰兒的成功率也越來越高。

    他爸說:“生孩子要靠自然,哪能動不動就用試管?”

    他媽說:“也不知道這玩意兒靠不靠得住,隔壁的王大媽的孩子就是用的這個,都過去好幾個月了,估計放在試管里都放壞了!”

    我說:“阿姨,那個東西放不壞,前幾天才有個新聞出來。外國有個女的懷了三胞胎,把其中一個放進試管里保存,保存了十一年,保存的可好了,現在她把第三個放回肚子裡生了出來,三胞胎相差了十一歲,醫學界都震驚了!”

    他爸和他媽一起看向我,他們也一臉震驚。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繼續更,白天出去吹四五級的呼呼大北風~~~

    推個文~~她說她叫蛾子,可我說她叫鴿只,並且始終這麼叫她,從未改變~~~

    14

    14、男+女=婚09...

    我見他們一臉震驚,我也只好一臉震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氣氛突然僵硬了,大家都在沉默,最先打破震驚的是他爸,他爸乾咳了兩聲,埋頭吃了兩口飯,然後是黎先生,他作勢掏了掏耳朵,低頭喝湯,最後是他媽。

    他媽說:“若若啊,還沒結婚的女孩子家最好少說這些試管嬰兒的話題,也別老看那類忽悠欄目,對你影響不好!”

    我說:“好,阿姨,我都聽您的,你叫我看什麼我就看什麼。”

    他媽說:“對對,這才對,咱們有時候多研究研究和睦的書,再談談食譜,多好啊!”

    我說:“阿姨,您說的太對了!哦對了,和老師我是認識的,要不我介紹給您吧!”

    他媽大喜。

    離開黎先生的爸媽家後,他一路帶我回到他的房子裡。我問為什麼。他反問我當初為什麼租房子住。我說因為想重點培養和張力的感情,但沒想到被你前女友橫刀奪愛了。他很不高興,說他討厭住在一個打著女朋友的前男友名號租的房子裡。我說,你怎麼這麼彆扭。他沒說話,我更沒話說。

    我們僵持了一個下午,說話總是不冷不熱,也不叫對方的名字,只叫“餵”,或者冷不丁的開始說話,看對方到底接不接茬。

    直到我說了一句“你不要老為了張力鬧脾氣好不好,我還沒計較你和林若的事呢”以後,黎先生黑著臉一屁股坐到我身邊,擺出一副要和我談判的架勢。

    我也雙手叉腰,瞪著他,等他下文。

    他說:“除了那個,你們親過了?”

    我說:“廢話,你還上過了呢!”

    他一頓,又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你說,都親哪裡了!”

    我嘟起嘴巴,故意氣他說:“嘴巴,怎麼著!”

    他眼睛都綠了,提高了嗓子問:“還有哪兒!”

    我又挺起胸,剛要開口,轉念一想,好像還沒進展到這一步,於是說道:“還有舌頭!”

    這話一出,黎先生雙眼都充了血絲了,站起山在屋子裡打轉,走了幾圈,停下來,指著我說:“你們怎麼這麼開放!”

    我說:“廢話!你比我還開放!”

    他站住腳:“我怎麼開放了!我都說了我要娶你!我要負責了!”

    我也站起身,怒瞪回去:“用不著!你給我走!”

    他說:“這是我家。”

    我一愣,暗罵一聲就往門口走,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在屋裡轉了一圈,確保沒有東西落下才再往門口走去,卻在手搭在門把上的那一剎那,被黎先生向抓小雞仔一樣扛上了肩,一路進了臥室,扔在床上。

    他指著我說:“你那房子……不許回去!”

    我坐起身,眼冒金星,還沒緩過來,就脫口道:“你太不可理喻了!”

    他哼了一聲,轉身走出去,鎖上門。

    我被黎先生鎖在屋子裡半天,我聽到他出門又進門的聲音,我看他打開了臥室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肯德基外帶全家桶。

    當時我就知道,我餓了。

    任何戰爭都抵不住空腹的折磨,該休戰了。

    我們狼吞虎咽的搶雞翅吃,險些弄得兩敗俱傷。

    吃飽了以後,我倒在床上,說:“我現在很不高興,你別跟我說話!”

    他果然不說,也倒在床上。

    我推了他一把:“你怎麼不問我什麼事啊?”

    他說:“是你叫我別說話的!”

    我說:“我叫你不說你就不說啊,我叫你別老找茬,你天天找茬!我不高興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是你氣我的!”

    他說:“我氣你什麼了?”

    我說:“你沒事就愛翻舊帳,老把張力的事拿出來說。”

    他說:“你也老說和睦。”

    我頓了一下,下了一個決定,說:“行,那咱們說好了,你不再提張力,我也不和你念叨和睦有多好了,行麼?”

    他蹙眉,看我的眼神已經回答了我,他說:“說話算話。”

    第二天,我媽就來了電話,催我們把事定了,於是在約好的酒樓里集齊了兩家人,我和黎先生坐在中間,左看右看我媽和他爸、他媽你來我往的談婚論嫁,婚慶公司找哪家,伴娘、伴郎找誰,請幾桌,聘禮和嫁妝又如何等等。

    我插了句嘴:“我們想旅行結婚,不請客。”

    我媽說:“胡鬧!不懂事!”

    黎先生抓了抓我的手,對我媽說:“媽,我們早就打算去歐洲玩一圈……”

    他媽又說:“辦完了婚宴,你們愛去哪裡去哪裡!這個必須辦!”

    二位媽定了案,他爸一聲不吭,只會說“嗯”和“挺好”。

    婚宴舉行前一天晚上,我總是心神不寧,右眼狂跳,我預感將有事發生,並將我的預感告訴我媽,我媽說我有病。

    我問她:“為什麼你不告訴爸爸,也不請他?”

    她說:“他已經不是這家的人了,以後也不用請示他。”

    我說:“媽,你就真的死心了麼,你們是在分居,可你們還沒離婚……”

    她說:“去,別說離婚,不吉利!”

    我說:“那你給我講講你和我爸是怎麼走到這步的?”

    我從沒有親臨過他們談分居的現場,只記得有一次回家很晚,回來的時候見到我媽一臉淚痕,我爸不知蹤影。我媽說,他走了。我問,去哪兒了。她說,去死了。我以為那是氣話,卻又聽她說我爸在外面有個女人,已經半年了,他今天回來是來談離婚的。我問,多大了。她說,二十六歲。我問,為了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他就不要咱們了?我媽泣不成聲。

    當時我恨死了我爸,我甚至幻想他被那女人騙光所有的錢走投無路,但事實證明,他至今仍春風得意。

    臨睡前,我媽握著我的手,說:“女人一定要緊抓自己的幸福,不要貪圖別人的,也不要讓別人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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