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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年少的青春,因為我的自私,而傷害了月星。這將是我永遠的過錯。午夜夢回,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壞。
假裝忘卻,可所有人都只是假裝,月星、豌豆,顧念川。也許我們永遠沒翻過那道坎兒。如果,現在的秦遠,在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我,那他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我靠在門上,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好受,眼淚止不住的流。
“你是這樣覺得的?”秦遠轉身,嘆口氣走到我眼前,握住我遮眼的手,取下來,直視著我。緩緩道:“我時常遺憾,沒能在你的過往出現,可是,”他看著我,深邃的眼睛裡一片星河,:“以後還有那麼長,能遇上你,我已覺得很好”
他這一番話,聽得我是一愣一愣,腦袋一片暈乎,打算別過眼,他忽然吻了吻我的眼睛,聲音淡淡,“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不要再抱著過去了,到我身邊來吧”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是淚眼朦朧看著他。
他靜靜看著我,又拉了拉我身上毛毯,揉了揉頭髮,嘴唇貼過來,落在我唇間。
我腦袋一片空白,根本就停止了思考,像有一種電流從腳下麻到頭頂,耳邊是他的呼吸,腦海有一隻蝴蝶在花中起舞。
被啃了一會兒,不知不覺,我的手不由自主纏上他的脖子,漸漸開始回應。
突然,背靠在門板上被硌得疼,我忍不住哼一聲。秦遠放開我,氣息有些不穩。我還沒喘過氣來,下一秒,被倒在沙發里,炙熱的吻落在我的頸肩。
擁抱,親吻,推倒,貌似做的很熟練。而我此時腦袋像炸開了花,任由他煽風點火。
忽然,頸肩涼意更甚。一下子我清醒過來,有些心慌。急忙推他。
他沒理我,手繼續滑過我的背脊,我急的都要哭了,“你別啊,我還得去工作。”
秦遠卻沒有收手的意思,咬住我的下唇,讓我不能出聲,自作孽,不可活。我羞憤又著急,正用手去推他,及時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起來。
連續響個不停後,我艱難伸手去劃掉電話。秦遠終於停止動作,放開我,氣息有些不穩。
房間安靜,只聽到我們互相呼吸聲。秦遠原本乾淨衣服也被我濕漉漉的衣服弄得胸前印濕一片。
我看著他,臉頰突然燒的厲害,像是九月中旬,在烈日下暴曬。他伸手擦了擦我嘴唇,有些懊惱:“對不起”。
好像這,這也怪不得秦遠。
我趕緊起身,將衣服拉起來,尷尬道:“那個,沒事兒。別放在心上,我們扯平了。唐樂打電話來催我了,我去上班了啊”說完,向樓上走,回房間換衣服。
“扯平了?”秦遠轉頭看我,貌似不太明白。而身上衣服領口還保持凌亂,微微張開。
我連忙別開眼,臉上覺得有些掛不住,理了理頭髮,強裝淡定,回頭道:“我早上不也親了你一下嗎,你別放在心上啊,我現在也不放到心上,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啊。”
秦遠微微愣住。正想說什麼,他的手機趕巧響了起來。
我心裡再次感激一遍手機家族,趕緊開溜:“那個,你忙你的啊。我去上班了啊。
第38章 煙火系愛情
打那麼一處,我下班後,這幾天都不敢回家,一直住在酒店裡。我深深為自己的開放感到羞愧,自覺娛樂圈混到多年,看遍無數美男,那天卻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又覺得哪裡不對,仔細想想又找不到究竟是哪裡問題。
這樣忽悠幾天,秦遠因為工作,需要回上海,他打來電話的時候,飄忽了幾天的我終於元神歸位,心裡總算是鬆口氣。
當晚,這幾月來隱身的張白米出現,:“徐陽,你個丫的,老娘今天生日你是不是忘了。”
感覺生命如此美好,我開門進屋,把明天的行程單看一下,說“哪敢,禮物都準備好了”
張白米顯然心情很好,說,“那你出來,我請你吃飯。”
奔赴到張白米約好的飯店,我看到大桌子地菜有些吃驚,:“喲,賺大錢了啊,點這麼多菜。”
張白米一個白眼翻過來,:“吃吧,今天敞開吃,想吃啥就吃.”
我覺得真是興奮,許久以來,我兩會面大多都是大排檔,想這麼能夠宰一次張白米地機會著實不好找。
剛拿起筷子,包廂門口湧進來一大幫人,居然是周和,還有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大多人面孔都比較熟悉。
張白米站起身十分大方招呼眾人坐下,“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啊”
有些日子未見周和他們,這麼偶然一碰面,他們倒覺得有些尷尬。我點頭笑笑,周和摸了摸腦袋,也朝我笑笑,打了招呼。“大家今天敞開吃啊,好不容易張白米同志請客,不容易啊。”
眾人坐下,包間裡好不熱鬧,周和叫著服務員點了五瓶紅酒過來,又看向張白米,“你說好了請客,我就不客氣啊”
張白米不屑一顧,“就喜歡周老大你這豪爽,五瓶夠不夠,不夠再點,”聽到這裡,我終於忍不住,“丫的,你不會是中彩票了吧。”
張白米聳聳肩膀,坐下,夾一塊雞腿給我“老娘要是中彩票就好了,是那個慕景,他硬是要請我吃飯,這不說吧,老娘思前想後的終於下決心來了吧,他居然放我鴿子,回他那魔都去了,留了張卡在服務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