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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妤為了傅隨特地噴了些香水,但她到底是第一次,使用方法不對且張弛無度,味道濃厚得撲鼻。
傅隨饒是沒和她有過什麼身體接觸,經過空氣傳播,也不免沾染上了些許味道。
“渺渺。”想通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怎麼來的,傅隨開口就想對樂向晚解釋。
他其實並不太想去改變樂向晚這種有恩必還的性格,所以即使發現她感激的對象其實心思並不單純,也只是敲打對方不要藉此去接近她,而不是告知樂向晚她一開始就做錯了。
只是他沒想到,樂向晚的鼻子居然這麼靈敏,嗅出了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味道。
甚至還因此懷疑他是不是做出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傅隨沒辦法,只能如實地將事情告訴樂向晚。
哪怕薛妤有曾經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舉動,樂向晚那個時候也覺得她很不一樣,但比起一個外人,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老公。
更何況,傅隨在此前並不知道她把水果錦囊帶來了公司。
“我不要把禮物給這樣的人了。”聽完傅隨的解釋,樂向晚覺得自己三觀都要震碎了。
她只是手頭上剛好只有那樣一件自己沒有佩戴過又拿的出手的禮物,所以才會送給她,畢竟他們想來忌諱的就是禮物二用,誰知道居然變成了對他人的人格尊嚴侮辱。
“老公,你明天去公司,幫我把項鍊拿回來,”樂向晚氣鼓鼓地開口,“我給她說我人格侮辱,那我還不如拿去做慈善,讓項鍊物有所用。”
她說完,看向傅隨,動手就要去脫他身上穿著的西裝,“西裝味道好重,不要你帶進家裡。”
傅隨任由樂向晚動作,甚至還主動地伸手抬高,讓樂向晚脫掉自己身上的西裝,扔在了一旁的副駕駛上。
等做完這些後,樂向晚俯身又細細地去嗅他的襯衫。
這對傅隨來說,就頗有幾分像是甜蜜的懲罰了。
小姑娘身上獨有的香味纏繞在鼻尖,香甜的帶著炙熱的呼吸噴灑遊走在他的胸膛上,身下,都隱約控制不住要有抬頭的趨勢了。
好不容易等樂向晚檢查完畢抬起頭,開著空調的車內,傅隨的額頭都忍不住冒出了層細汗。
樂向晚哼了聲,有點不滿地伸著指尖戳了戳傅隨的胸膛,坦誠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覺得這襯衫也有味道!”
傅隨聞言,作勢就要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老公把襯衫也脫掉好不好?”
“不要啊,”傅隨剛解開一粒扣子,就被樂向晚抬手阻攔了,“我們等會下車到別墅還有一段路呢,誰知道會不會被誰看到。”
傅隨是她的,誰都不許看,也不給別人看。
想著,樂向晚緊緊地捏住傅隨的衣領,動手把他把扣子扣上,湊到他跟前和他對視,“不許你把你身體露給別人看。”
“你是我的,”樂向晚說出心裡話的時候還有些羞,臉蛋泛著紅,有些不太敢和傅隨對視,但還是強撐著直起自己的腰板,對著她的丈夫宣示主權,“只有我可以看。”
樂向晚說完這句話,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得一乾二淨了,特別在觸及傅隨帶著笑的溫柔眼神,身體一軟,忍不住摟著他的脖頸將自己埋進他懷裡,邊哼唧哼唧地嗚嗚幾聲傅隨聽不懂的話。
到底第一次說這種話,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一害羞一害臊了,下意識地就想去找自己最信得過的胸膛,將自己安全地藏起來。
“好,”傅隨溫柔配合地應下了,手指在樂向晚的腰間打著轉,邊許諾,“老公永遠都是渺渺一個人的。”
比起傅隨這會說的話,樂向晚一時間覺得自己說的倒也還好了。
即使是她口中一字未改的話,偏偏從傅隨的口中說出來,就變得特別不一樣。
樂向晚的心不可避免地又開始了瘋狂的跳動。
她羞答答嗯了聲,抱住傅隨,開始在他身上亂蹭一通。
“渺渺”
傅隨看不懂樂向晚這會又在做什麼,他剛剛其實已經忍得有夠辛苦的了,她現在還一直在撩撥他。
“渺渺抱抱,去去味就好了。”
樂向晚鄭重其事地開口,忍著心裡對薛妤的嫌棄,一把抱住傅隨,左戳戳右戳戳,讓自己身上的味道蓋過那個女人的味道。
這樣抱沒幾秒鐘,她的手臂就開始泛酸了,樂向晚又想到他公司的員工說的話,整個人就開始酸了,朝傅隨重重地哼了一聲。
“怎麼了渺渺。”
傅隨見她突然停止動作,冷不丁朝自己鼻孔出氣,有幾分莫名其妙,但對她,還是特別耐心地開口詢問。
“哼,你們公司是不是好多像,”樂向晚想了一下她撞見的田甜和薛妤爭執的場面,發現自己想不起那個女人的名字,“像停車場那個女人一樣偷偷喜歡你。”
傅隨對此並不知情,所以並沒有對樂向晚所說的情況發表什麼評價,只是遵從內心所想去哄著她,“可老公只喜歡渺渺一個。”
樂向晚被哄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嗚嗚幾聲,還是極力壓制住自己心底都快要克制不住浮現於表面的甜蜜,緊緊地貼著他,嗓音甜滋滋的和他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