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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錫尚把項鍊掛在她脖子上,“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酸味?”
顧淮南哼一聲,把另外一個姻緣娃娃項鍊向葉錦然晃了晃。“爸,還有你的呢!”
葉小安在信里特別強調葉錦然一定要隨身佩帶,讓葉錦然哭笑不得。
晚上回家路上,顧淮南就不老實起來,在車上就對他動手動腳的,惹得葉錫尚一身的火。無奈他悶騷性子斷然不會在外面回應她,顧淮南趁著紅燈時黏上去,“你真能裝。”
葉錫尚沒看她,“坐回去,一會兒綠燈了。”
“我不,你親我一下。”
葉錫尚偏頭迅速在她唇上點了一下,顧淮南哪肯輕易放了他。“蜻蜓點水你敷衍我?我要舌吻,吻的我喘不上氣那種。”
葉錫尚眉頭一彈。“我在開車,別鬧。”
“就鬧。”
顧淮南撅起小嘴等著,不親到不罷休的倔勁兒。葉錫尚沒轍,瞄了眼後視鏡,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顧淮南主動把小舌頭探進他地盤,不安分的攪著。葉錫尚被她雙手勾著頸子強吻,直到後面車鳴笛顧淮南才放開他,心滿意足的坐回副駕駛,意猶未盡的舔舔嘴角。
這男人吻技越來越好了,有她一半的功勞,另一半是他在她身上苦練的結果。
兩人剛一進家門,顧淮南就跳到葉錫尚身上,大腿纏著他的腰,抱住他。“說,我不在這些天有沒有女人對你不軌?”
葉錫尚認真思索,竟然點頭。“還真有,前天政委的女兒去我們那兒。”
“看上你了?”
“說大學畢業後要嫁給我。”葉錫尚頗為無奈。“怎麼看上我的都是政委的女兒?”
顧淮南咬了他一口,“想吃嫩糙,沒門。”
兩人鬧了一番,顧淮南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你好,哪位?”
電話那邊的先是沒聲音,然後一個含笑的男音傳過來。“小南南,還記得我麼?我來中國娶你了。”
顧淮南怎會不記得,嘴巴張圓,興奮的叫了聲:“索世奇!”
她忘了自己還在葉錫尚懷裡,那男人的聲音葉錫尚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粽子節快樂!~~~~起名較為無能的我又借用了我弟同學的名字~~我《外遇》里男主的名字也是我弟同學的名~~嚶嚶嚶嚶~~~~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一不小心俺就十八了~哇咔咔~~出去海皮去,明天開始做點正經事~~比如回復和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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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章
葉錫尚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究竟是誰,能夠讓顧淮南那般驚喜,甚至一下從他身上跳下來跑到裡面關起門來接電話,完全把自己拋在腦後。
洗漱完畢打開電腦接收到葉小安的留言,葉錫尚回復過後,暗忖著又打開對話框敲出一行字發了過去就下了線,睡覺之前還特意看了眼顧淮南緊閉的房門。
顧淮南這邊和索世奇一直將到對方手機電量用光才罷休,等她輕手輕腳爬上葉錫尚的床,整個人還是處在亢奮的狀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葉錫尚背對著她,在她不知那是第幾次翻身後終於開了口。
“睡不著?”
顧淮南靠過來,手從後面摟住他。“抱抱睡。”
葉錫尚翻身過來抱住她,在顧淮南不安分的蹭蹭他的同時低頭尋找她的唇,吻住。正吻的動情時,顧淮南忽然推開他,離開他的唇。“有機會給你介紹一個人,是我在美國那幾年一個非常重要的朋友。”
葉錫尚瞪了她一會兒:“只是朋友?”
她點頭,想了想,又搖頭:“不只是朋友。”
葉錫尚看了她片刻低頭繼續去吻她,卻再次被顧淮南推開。“好不好嘛?”
這小色女竟然因為那個男人不受他的誘惑,葉錫尚心裡老大不慡,可臉上看不出半點異樣。“有機會一定會會這個人。”
他沒了心思,躺下來乖乖睡覺。
一連數日,這個索世奇每天都給顧淮南通電話,每次少則半小時,長則兩個小時。葉錫尚白天給她打電話只要占線就知道肯定是這兩人又在煲電話粥了。
薛辰從外面回來,摘下帽子抹了抹頭髮,無意中瞧了他一眼。“心情不好?”
“沒有。”葉錫尚哪肯承認。
“少來,你臉上寫著呢。”
葉錫尚下意識的摸摸臉,做賊心虛的舉動惹得薛辰笑出聲來。“到底怎麼了這是?顧淮南給你出什麼難題了?”
葉錫尚沒把他的嘲笑放在心上,低下頭去繼續忙,過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二十三號夜跳一號機場有其他任務,改成二號機場了。”
薛辰從報紙後面也抬起頭來,把報紙折上。“你說過了,我說葉團,你這是吃了什麼迷幻藥了?”他做工作一向細緻謹慎,現在這麼心不在焉真是少見。
葉錫尚被他說的不自在,扯扯領帶和襯衫領口,半天才憋出句感嘆來。“漂亮女人也就看著順眼,賞心悅目的‘賞心’應該換成鬧心才貼切。”
等薛辰問清楚事情原由,幸災樂禍的笑起來。“你不是跟我說特放心她麼?”
“我是放心。”
“不放心的是那男人。”薛辰接話。“這女人啊,真夠讓人不省心的,不過還好,我看的出你的南南被你吃的死,這小野馬比剛認識她那會兒溫馴多了,還是你這騎手好。”
好騎手不怕馴烈馬,要哄又要嚴厲,恩威並重才是帶兵之道。連薛辰都看出他不高興,就不信顧淮南一點察覺沒有。可兩人在一起時再柔情蜜意,只要電話鈴聲一響顧淮南就完全忘了他是誰,要麼人坐在他懷裡捧著電話和索世奇聊得手舞足蹈,要麼捂著電話神秘兮兮的跑到一邊去竊竊私語。
葉錫尚越發覺得自己之前太過寵她了,這女人驕縱起來一點兒都不把他當回事,被薛辰好一頓調侃。
這個索世奇,到底是誰?
薛辰:“不管他是誰,只要你不鬆手,誰能從你手裡搶走屬於你的東西?”
葉錫尚別有深意的看他:“金金在你那裡還不是一樣?她這些日子可不好過。”
薛辰淡淡的笑了下,“我知道,我們那天碰見過一次。”
說是碰見,還不如說是兩人心裡都念著彼此而註定的遇見。初次見面的那個酒吧,還是那個位置,人卻已不同。
薛辰鬼使神差的開車到那兒,余金金正巧也在,沒看見他,獨自坐在角落。薛辰挑了一個離她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的距離,淺淺的喝著酒,視線至始至終未曾離開過她。
余金金消瘦的讓他吃驚,漂亮卻已沒了原來那種神采奕奕,像朵即將凋零的花。
酒吧的人認識薛辰,告訴他余金金這段日子幾乎天天都會來這裡,人像丟了魂兒似的。薛辰臨走前又問,“他來過嗎?”
“來過,和你一樣,只在一旁看著,不過去也不讓她知道。”
薛辰諷刺的彎了彎唇,陳南潯果真不給自己留後路,寧可誰也得不到她。
*
這天到了下班時間,章輝最後一個從辦公室離開,路過余金金辦公室時發現她在裡面發呆,敲了兩下門板。“還不走?”
余金金恍若未聞,章輝走進來,一眼看到她手上拿著的辭職信。“這是什麼意思?”
余金金把辭職信放在桌上,只道一句再見便離開。章輝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立即追出去攔住她。“金金,你可不能這麼走了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余金金嗤笑,“你到底是替誰留我?替盛唐?還是替你主子?”
章輝臉色微變。“你這說的什麼話?總之你不能走,你走的話就別怪——”
“要殺要剮隨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了。”余金金淡然的看著他。“我已經做錯了一次選擇,不想一直錯下去,回去告訴陳南潯,想毀我犯不著搞這麼大動靜,這遊戲要玩我陪他,論規則該輪到我了,讓他小心一點。”
章輝留不住余金金,黑著臉通知陳南潯。那邊一直沒說話,最後只一句“知道了。”
章輝摸不著頭腦,電話里只傳來嘟嘟嘟的斷線聲,他嘆口氣:搖錢樹這回真走了。
余金金離開盛唐直接聯絡上遠在國外的母親,余母又驚又喜:“金金?怎麼想起給媽媽打電話?想媽媽了麼?”
“你男人在家嗎?我有事找他。”
余母撇嘴:“不能和媽媽說麼?”
“這事只能找他。”
“金金,他早已收手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