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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錫尚瞥他,“你代替女人?”
薛辰笑著給他一拳。“是幫你找個女人。”
“我就不勞你費心了。”葉錫尚守約,沒有把找顧淮南的目的透露出來,如果薛辰真和余金金好上了,他只會覺得這世界可真小。
而事實是薛辰自從認識了余金金,就再沒換過女人。
余金金和薛辰兩人越來越親密的交往,這消息總要被一個人知道。
那日他們和小瑾時奕四人在外面吃飯,馬路對面的影城懸掛著一部新上映的外國電影海報,小瑾非吵著吃過飯要去看。
那電影薛辰陪余金金在前幾天剛剛看過,不想破壞了小瑾的心情就答應了。
那是一部驚悚大片,由於兩個情侶包間挨著,小瑾在那邊一驚一乍的聲音不時傳過來,還有時奕的抱怨聲。“你夠了小瑾!沒被電影嚇著也被你嚇的半死了!”
“嗚嗚,那我害怕嘛,抱抱!”
余金金懷捧著爆米花桶,頭抵著薛辰的肩笑的身子直顫。“看吧,女人都這樣,不止是我。”
小瑾和時奕是現在幾乎是那天余金金和薛辰的翻版,不同的是薛辰比時奕脾氣好的多,說這話時的語氣也是調侃的,時奕活脫脫一個粗人。
“也不知道小瑾當初怎麼就看上時奕了。”余金金碰了碰薛辰。“跟我說實話,你心裡其實特恨時奕吧?”
薛辰配合著了冷哼了下。“是啊,小瑾那丫頭我連摸都沒摸到就被他搶走了,奪‘妻’之恨與殺父之仇一樣不共戴天,得銘記在心。”
“那你報仇去吧。”
余金金作勢要走,被薛辰一把拉了回來,又笑她。“你起的話題,自己還生氣?”
“誰生氣了?”她得意的揚著小下巴,舉止輕佻的抬起他那張好看的臉。“你整個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被我吃干抹淨了,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薛辰濃眉一挑,悄聲問到:“上上下下?你有吃過我……下面?”
要比耍流氓,余金金絕對不是這男人對手,面臉通紅的甩他一拳。“你不要臉!”
她靠得近,身上淡淡的香味輕易飄過來,薛辰把她爆米花桶丟在一邊,將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余金金被他抱的舒服,像小貓似的窩在他懷裡繼續看電影。
即使看過一遍,依然被某些可怕的鏡頭嚇得把臉埋在他頸窩,或是身子驀地一抖,然後薛辰就會輕輕拍著她的頭,或者順順她的背,要麼就在她發心落下輕吻。
他也不說那些類似“不要怕,都是假的”的話,安撫人的方式原始而溫柔,甚至讓余金金有一種被呵護心疼的錯覺,心裡柔成一片,平生眷戀。
電影結束,小瑾大呼過癮,過來叫余金金時只見她舒舒服服懶洋洋的在薛辰懷裡呼呼的睡著。她連續加班數天,沒有睡過一個安慰的覺,竟然在電影院都能睡著。
薛辰沖小瑾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你們先走吧,等會我送她回家。”
小瑾點頭,摸了把余金金的小臉,表情像個青樓的老鴇。“那我就把金金姑娘交給薛爺了,對我們金金姑娘好一點,嗯?”
薛辰笑,拍開她的小爪子。“別對我女人動手動腳。”
話音剛落,睡著的女人就皺著眉頭在他懷裡蹭了蹭,小瑾掩唇不敢再多話生怕吵醒了她,拉著時奕就溜了。
電影院冷氣開的很強,余金金在睡夢之中就打了個噴嚏,不住的往他懷裡縮,薛辰怕她再睡下去會感冒只好叫醒她。
薛辰最喜歡看她剛睡醒的時候,余金金平時是個精明幹練的女人,卻在剛醒來時整個都傻乎乎的,反應遲鈍的呆呆的樣子可愛得緊。
她又蹭了蹭才睜開眼睛,半嘟著唇做放空狀,直到看清邊上的男人托著下巴沖自己笑。
“醒了麼?”
余金金呆呆的點頭,環顧了下周圍,眼睛唰的睜大。“電影完了?”
“早完了。”
余金金伸了個大懶腰,嘻嘻一笑,在他臉上香了一個吻。“抱歉喔,我們老總不是人,我都兩個晚上沒睡覺了。”剛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薛辰把她攬在懷裡往外走,嘴角撇了撇。“這話有歧義,爺聽著不慡。”
余金金反應過來,贊同的點點頭,從他懷裡退出來,學著古代女子的樣子給薛辰行了個禮。“金金給薛爺賠不是,爺才是最強的男人,精力無窮體力無邊。”
薛辰頓時就樂了,一把將她摟過來。“小嘴夠甜的,爺有賞。”
說罷親了她一口,余金金一臉失望。“就賞一個吻啊?”
薛辰壞壞的挑了下眉毛,唇貼在她耳邊。“那麼就挑個合適的時間,賞你一連三個晚上不能睡覺,夠了嗎?”
余金金縮了縮肩膀,嬌嗔著捶了他一下。“三個晚上?你也不怕閃了腰,鐵杵磨成繡花針。”
要不是心疼她想讓她早點回去好好補眠,薛辰恨不得立即用實際行動來應對她的挑釁,把這小妮子叨回窩裡好好的收拾一頓。
他把余金金送回到樓下看著她進了電梯,一直到她家燈亮起才離開。
余金金累得骨頭都要散了,瞌睡蟲在迅速吞噬著她的意識,一邊脫衣服一邊臥室走,只是人剛走到客廳就愣住:她的椅子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而她的沙發上則躺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南潯。
“回來的這麼晚?”陳南潯已經睡過一覺的樣子,臉上帶些倦意,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表。“到哪瘋去了?”
余金金忙把衣服系好,跑去看了看門鎖,完好無損,便過來使勁踢他一腳。“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了,能不能別在偷配我家鑰匙?”
她換過數次門鎖,卻總是擋不住他這個小人。
陳南潯不以為意,起來摸摸肚子。“家裡有什麼吃的麼?我還沒吃晚飯。”
“滾!我家沒有狗糧!”余金金厭惡死了他這個無賴的樣子,不管不顧的往外推他。陳南潯不如動山,打了個呵欠,表情曖昧的笑了下。
“那我吃你好了。”
陳南潯低頭就要去親她,余金金偏頭躲開,掄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可惜被他早有預料的擋開,掐住她的小下巴抬起。“你真是越來越對我口味了,越來越辣。”
這一吻還沒吻下去,陳南潯就看見她唇上微微暈開的唇膏,眸色一凜,指腹蹭了下的唇,臉上冷下幾分。“我說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原來是跟男人鬼混去了,做完了回來的?”
說罷就要伸手去摸她腿i間。
余金金哪會讓他得逞,迅速的離他三尺遠。
陳南潯看似已經等了她不短的時間,把她廚房能吃的東西都翻出來消滅了,茶几上一片狼藉。這種事時常發生,余金金的抗議從來無效。
似乎對於陳南潯來說,余金金這裡是他最後的棲息地,也是唯一的棲息地。余金金說過他們已兩不相欠,再無瓜葛,可那裡能那麼絕對,至少陳南潯依舊把她當做自己的一部分。
余金金沒有精力攆走他,只好開始動手收拾他的戰場,收拾完客廳就去整理廚房。
她在那裡洗碗,陳南潯就靠上去,雙臂自後撐在她身i子兩側,身體與她相隔了些距離減少她的抗拒,頭微微低下,嗅著她身上的香馨。“換浴液了?”
“關你屁事。”余金金罵道,推開他繼續洗碗。陳南潯就像膏藥一樣又粘上來,唇幾乎貼在她露出的肩上那一塊皮膚。
“敢碰我你就試試看。”余金金沒動,一隻手卻已搭在流理台上刀架的刀把上。
陳南潯輕笑,唇微微離開了些。“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又不是沒碰過。”
“嫌你髒。”
余金金一點面子都不給,陳南潯一臉委屈。“最近工作忙的要命,我很久沒玩了,不信你聞聞,我身上只有男人味,沒有香水味。”
余金金忽然轉過身來,這個姿勢幾乎等於站在他懷裡。陳南潯誘i惑的挑眉,眼裡放電,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哪料余金金只冷冷一句:“我只聞到一股畜i牲味,從我身邊滾遠點。”
陳南潯輕易不去惹她,聳聳肩收回在她身側的手,環臂打量她,眼裡閃過欣賞的光。“一陣子沒見你,好像又漂亮了,戀愛了?”
余金金沒接話,把碗碟收好。陳南潯倚在一旁,目光一直跟隨著她。“聽說你最近跟一個男人走的很近。”
“……”
“我可以理解,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余金金摘下圍裙甩在一邊。“你玩你的,我玩我的,誰也沒權利沒資格干涉誰的私生活,我們以前說好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