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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沈思梅看著她,然後……她又猛的抬起頭,“但我一想到,他讓他堂妹來勾引小白,我就氣!我老氣了!然後我就不想再見到他了。我反正都不想見他了,剛好,現在再也不要見了。”
沈思梅扯嘴,哪裡受得了幾天啊,頂多讓你把月事過完了,“你就是想尋個由頭好好氣一氣。到底是真鑽哪個牛角尖里去了?”
她神色卻突然又萎靡起來,卻是老實交待著,“我很不好受,我那麼努力的想懷寶寶,卻一直無法如願,仿佛老天在懲罰我一樣。”
沈思梅看她,真是嘆不已,這個事又能怎麼辦呢?
“可是,那些女人,那些個女人,所有喜歡他的女人,都能生,不是嗎?我卻不能生。”她說著,卻帶著悲涼。
嚇得沈思梅趕緊坐直了,拍桌,“你怎麼老鑽得這麼深?你這樣,總裁得多傷心啊,他不得痛心死啊!”真是怎樣都讓她過不了這坎兒,這得急壞多少人啊,過不了這坎兒,怎麼勸,怎麼哄,怎麼愛也還是鑽在裡面。
顧小雨承諾過,不會因為這個再離開白洛寒,不會因為這個,去傷己更傷他,但是……還是傷啊,始終想望在那,明明對於別人來說,很簡單的事,卻讓她如此艱難。艱難到,似乎怎樣也不能答成一樣。
沈思梅得多勸她,嚇死嘍,再這樣搞下去,糊糊不得把大家都急死,都傷死啊。
顧小雨只是神色有些低迷,慢慢的會好,不會拿它去傷小白。可是……對於另外兩人,她怕是有一陣糾結的了。
夜晚的浮華靡麗在這一帶流光溢彩中上演。
周墨非從一家夜店走出來,身形都有些搖晃,人醉,心想醉?真是不晃都不像,滿身的酒氣。
經理在後面跟著想去扶他,“非少,要不要叫您的司機過來?”
“去!”周墨非一把推開他,“你當本少一兩杯就喝醉了?滾一邊兒去!”周墨非晃蕩著繼續往外走。
經理是急得呀,您不是喝了一兩杯,您是喝的烈酒一箱啊!擦著汗走近,“非少,您海量,但您這微熏,還是得……”
“還是得給我滾進去,別吵爺,爺煩著呢!”周墨非邪戾的用腳踹過去,成功阻止了經理上前的腳步,卻在下一刻,已因一腳抬起整個人都要跌下台階去……
“呀,非少!”經理急急忙忙叫著,真是冷汗直冒,忙要奔過去,卻見周墨非在後退兩步晃蕩中憑著穩健的高大身軀,還是只微晃,倒沒有跌倒,經理擦了擦冷汗,祖宗爺要在這有個什麼事兒,還得了?
不行,得跟著才行!
第654章 敢冒充小雨?
經理在急忙跟上非少那完全在搖晃的步伐的時候,那邊一個女人卻跑了過來。
“非少?”她急忙跑過去,正巧周墨非又重心不穩的剛好要摔落似的,她急忙扶住,“非少!”又叫一聲。
周墨非神情已是恍恍惚惚,大著舌頭,“別攔著爺,滾開!”一甩便把她給甩了開。
陶以珍被甩的差點跌倒,卻還是不顧的又跑了過去,“非少,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吧?”她擔心的問著。
經理便站在了一邊沒有上前,有人顧著就好啊,看來是熟識的,非少素來風流,在女人這邊兒上,女人只會巴著他,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滾開!”周墨非喝醉了對於加人也是煩噪不留情面,搖搖晃晃的又向前走著。
陶以珍卻亦步亦趁的跟了上去,看著那女人一直跟著的身影,經理便往回走了去。
周墨非似已暈頭轉向般連路也分不清,左腳與右腳打架。
陶以珍忙又跑上前,“非少,你喝醉了,讓我扶著您吧?”
“你是小雨嗎?想扶我?”他醉死了還能嗤笑出聲,突然又狠戾起來,“給我滾,不然本少廢了你!”
陶以珍卻在聽到一個應該是女人的名字時一怔,看到周墨非又搖晃著往前左右不成格的走著,他怕是連她是誰都已看不清。
陶以珍咬咬牙,忙奔上前去,“非少,我是小雨呀,我是小雨!我扶著你去休息吧?”
周墨非在聽到小雨這個名字時突然頓住,似要清醒般回神,回過頭來,陶以珍一顫。
“你特麼的找死啊!”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喉嚨,神情冷戾,“敢冒充小雨?小雨已經不叫我非少了你不知道嗎?”
陶以珍被扼住喉嚨,感覺到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想阻止那隻手卻是徒勞,男人的臂力如此驚人,她只能難受卡在喉嚨里叫個不停。
因為喝醉了的關係,周墨非又似脫力般搖晃,陶以珍才被松下,得以喘息,差點也摔倒在地。
卻見周墨非已漫無目的的不再理會,東倒西歪的走著。
陶以珍咬咬牙,竟又跑了過去,邊叫著,“墨非!墨非!等等我,等等小雨!”
周墨非又一頓,叫他墨非,就如那個賭之後,軟軟的一聲墨非。
當陶以珍走近的時候,他已在怔愣與醉酒中開始往下倒去……
陶以珍忙叫來了計程車,報上的地址是帝豪酒店。
周墨非已爛醉如泥,還是服務員跑出來把人給扶進去的,帝豪酒店的人員看著爛醉的非少,還有身邊的一個女人,一齊進了酒店房間。
陶以珍的身體很嬌小,就如顧小雨般的嬌小,周墨非被帶到床上,陶以珍靠近叫著,“墨非。”那一聲輕喚,讓周墨非的腦子又鈍了起來。
他拉住了陶以珍,抱住了陶以珍,“小雨……小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看到,我即使看到我也沒關係的,小雨,你要原諒我,不要不肯見我……小雨……”他語無倫次著,抱著人,不肯撒手,抱得很緊。竟如此卑微的道著歉。
第655章 只識她的味道
堂堂非少,從來都是邪肆恣意,無所顧忌,從不留情面,何時,會這樣,痛苦的要哀求別人的原諒,一個女人的原諒?
陶以珍怔怔的被他抱的死緊,非少,從來女人在你眼裡如玩物,如今,你也要嘗一嘗被人棄之的感覺了嗎?誰又這麼幸運?該是有多幸運?能得你花花大少唯心的愛?
這個醉酒的男人,左耳的鑽石耳釘閃爍,依然透著邪狂,讓人著迷,陶以珍回過神來,看著這張似迷醉了的俊顏,嘴裡輕輕叫著,“墨非。”
“小雨,你原諒我了嗎?小雨……唔……小雨……”如撒嬌般抱住她,並不親吻,只是如小孩依戀般,要賴在你身上。
他們的相處模式,只是想依戀在她身邊,被她好好安撫,被她摸摸拍撫,或者拿糖哄她,看她又嬌又羞咬唇的模樣,還有在洛寒懷裡的嬌嬌嗔嗔。
陶以珍被他抱著,她卻動了動,她要的,還不只是這樣,“墨非!”她又輕聲叫著,還去觸他的臉,甚至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