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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要烤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那個!”女孩一連點了好幾種各種烤串,還很可愛的抿了抿嘴巴。
他愣愣的點頭,“好的,您稍等。”
然後,她笑著點點頭,便推著她身旁的男人到打的棚里找了桌子坐下。
看著他一直沒鬆開的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癟著嘴,“人家好不容易解禁,你還不讓我痛痛快快吃一頓!”
白洛寒倍感無奈,抓著她的手,“小雨……這些東西真的很不衛生!”
“沒遇到你之前,我還不是照樣吃,就到你這就這不行那不行了!”她表示,她要不高興了。
“那我要皇達的廚師照著這個做,好不好?”他軟言哄道。
她一聽,甩開他的手,“我沒你金貴,什麼都要特供特製!我就是吃這些我就很開心,你不喜歡,你就給我走!”她包著嘴,真的有些生氣了。
白洛寒忙摟住她,“好了好了,小祖宗,別亂說話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最好的而已。”嘆氣,寵人,真的能寵上癮的,害怕她一點不高興。
顧小雨悶在他懷裡,被全心全意的呵護,也軟了下來,“我知道吃多了不好,也只是偶爾吃一次……”
白洛寒笑著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然後,輕意解決反對聲音,顧小雨開開心心的吃起她的烤串,雞翅,白洛寒只能擔憂的看著,然後被塞了一串脆骨,他勉強吃了下去。
當她終於吃好,抽出紙巾為她擦乾淨,付錢走人。
老闆戰戰兢兢收錢,嘆,也不知道是誰幸運遇到了誰。
到得顧小雨樓下,她站定,看著他,“小白,謝謝你送我回家。”
白洛寒全身僵硬。
“那麼,再見!”轉身,走人。
當然,會毫不意外的被拉住,他的臉色可以與黑夜媲美,“小雨……”他已不知道是多少次這麼無奈的叫著。
她也知道她很矯情啦,可是……她的月事已經過了……掙開他的手,“就只是,各回各家而已啦。”
“各回各家而已?”他即將抓狂的回問。
顧小雨嘆口,掛上他的脖子,把他拉低,印上自己的唇,輕輕碰觸,“這樣好了吧?”
白洛寒一把攬過她,奪著她的唇吸吮,啃噬,橇開貝齒,引導著她的舌頭嬉戲,汲取她誘人的津液,迷亂不已。
第125章 他如受傷的野獸
樓道下,她被抵在牆與他之間,接受著只是唇齒之間帶給她的狂風驟雨,最後被吻的怎麼換氣也喘不過來,連忙用力推他,“唔……”唇齒相依的說不出一句話。
白洛寒只得慢慢退開,抵著她,看著她,眼裡的欲望毫不掩飾,依然反問,“你覺得這樣就好了?”
顧小雨不住喘息,抓著衣領與他的手臂,紅腫濕潤的唇,瞪著他,水汪汪的眼睛,久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最後,咬牙切齒,“混蛋!”推他,“在我沒有說正式接納你時,不要出現在我家方圓幾百里!!”最後,幾乎是怒吼出聲!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無法接受,“小雨!只是一個並不是刻意的隱瞞,你要折磨我這麼久嗎?”
他心裡一片惶惶然,如果……那個更大的隱瞞被發現,小雨真的願意甘心接受嗎?
顧小雨嘆口氣,軟言道,“小白,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好好開始的,對嗎?我們應該……好好開始。”
他抓著她手,看著格外認真說著話的她,握的有些生疼,一陣無力感襲來。
漸漸的,他放鬆了手,“小雨,我的耐性並不好,你不要讓我等太久。”聲音,仿佛有點陌生,帶著要即將毀滅的陰霾。
顧小雨很少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仿佛,下一刻可以吞噬泯滅。
她很不喜歡,“如果對我沒耐性,何必等?”氣話脫口而出,是他寵出的任性。
他整張面容都隱於黑暗中,沒有一絲溫暖與笑意,沉寂的讓她都有點害怕。
他白洛寒,此生,帶著別人無法企及的財富,權勢,眸睨天下,所有一切唾手可得。
唯一的意外就是遇見了醉態可酣的顧小雨,嘗過讓他食髓之味的味道,帶著玩味與新奇,拋下身份,進入屬於她的世界。
卻一步步泥足深陷,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認知的時候,只能因每天而見到她,摟著她而心安。
他都快忘了,他所有的暴戾與不擇手段,只想把她呵護在懷裡,奉上所有寵愛。
而卻發現,所有,都不能換來她一丁點回應……她所願給予的,也只是那個在她身邊,讓她沒有任何負擔的小白臉而已。
她從來就不願正視如今的他!
“小……小白……”她突然有些害怕的喊道。
他看著這個讓他拋卻所有原則的女人,語氣冷冽,“你的小白,從來都是假的,你不知道嗎?”
她後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轉身,高大的身軀,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卻仿佛那麼落寞受傷,直到漸漸沒有一點光影。
她眼裡漲滿淚水,強忍著不願落下,“每次都是轉身就走!”鼓著嘴,她也轉身上了樓。
白洛寒看著樓上的燈光,直至熄滅。
她永遠都不會等他,他的離去,她永遠都不會等他一下!那麼冷靜的接受著他的離開!
手握著方向盤,青筋真突,隱於暗處的臉陰暗懾然。
凌晨12點,依然在自家別墅外吹著夜風的沐辰希接到一個電話。
“兄弟,出來喝一杯!”那邊的聲音帶著恣意與頹廢。
沐辰希皺眉。
第126章 似被拋棄的男人
當沐辰希趕到皇達的時候,包廂內的桌子上,已遍布空酒瓶,桌前的人自顧倒酒執杯,仰頭一杯一杯往下灌,頹喪至極。
他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完全不明白,買醉的不應該是他沐辰希麼?
白洛寒一見到他,二話不說,往空酒瓶內倒滿酒,遞了過去,“來,喝酒!”
沐辰希接過,仰頭就干盡。
白洛寒大笑,卻笑不進心,“難得,難得!你也願意這麼暢快一下!”
他把酒杯放上桌,問他,“怎麼回事?”
晚上倆人還好好的,纏得不分彼此,半夜卻像個失意人般在這喝酒。
倒是把他該做的事都做了,讓他想苦笑失落,似乎都不夠格。
鬱郁想著,沒等他回答,便自顧又倒了酒喝下。
白洛寒也一飲而盡,酒杯重重放下,“女人!”他嗤笑出聲,“就特麼的是毒藥!”
沐辰希突然很想抽菸,看到桌上的煙盒,拿起便點上,嘴裡喃喃,“對,毒藥。”隨即苦笑,“怎麼治?”
白洛寒又笑出聲,帶著酒氣,“治?此生已不治!”看沐辰希抽著煙,擺手,“去,你懂什麼?和我當初一樣,冷心冷情,眸睨而視,還真他媽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