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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寒毫不留情的推開她,體內燃起了火,卻沒有了對著眼前賣弄風騷的人發泄的興致:“出去!”
被推的一個趔趄的吳曼麗聽到冷冽的兩個字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見到男人起身,沉冷的繫著領帶,才醒悟男人真的是讓她在此刻出去,可她剛剛明明感到,他的身體是有很明顯的反應的。
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試著以媚人的姿態再貼上去,“白先生……”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冷然的聲音透著絕情的味道,讓人不寒而慄。
吳曼麗不禁一個冷顫,再不敢多言,狼狽穿上自己的衣裙奔了出去。
保鏢進來恭敬的為他重新點上雪茄,他雙腿交疊,慵懶坐於豪華沙發上,禁慾般的面容神色莫測。
此時,卻有一人沖了進來。
第3章 羊入狼口
顧小雨在夜色酒吧門口踟躕不前。
門口一直以職業笑臉相迎的男侍者終於忍不住了,“小姐,我們這裡正規營業,不販毒,不提供xx之類的非法交易,你用得著想這麼久嗎?”
顧小雨尷尬的走進去,心想,可是這裡賣鴨啊!鼓起勇氣的一夜放縱,如今清醒過來,對於這樣的場所也知道畏怯了。
“沒有這樣一個人?”顧小雨驚訝的睜大眼,她記憶混亂也不至於走錯酒吧吧?
“難道不是你們這裡的頭牌嗎?很美很美的那個啊!”她還是想確認下。
酒保皺了皺眉,拿不可思議的眼打量她,“什麼頭牌?我們這裡是正規酒吧,不提供xx服務!”那眼神,就像在說人不可貌相,明明是與此地格格不入像純良女般的的人竟比誰都來的開放。
“野鴨?”驚呼出聲,卻看到別人異樣的目光,臉一哂。
“小姐,你還真是語出驚人。”酒保搖頭,深感佩服。
顧小雨尷尬的笑笑,默默叫了杯最簡單卻依然昂貴的酒走到一旁坐下,當然,是完全不敢喝的。
在連續幾晚被門夾到,依然在門口徘徊與侍者的嘴角抽搐下,顧小雨終於想到了那晚夜宿的酒店。
當她趕到了上次糊塗夜宿的地方。
富麗堂皇的豪華酒店又一次讓她怯步,上次匆匆離開,卻一直未曾想似乎房費她都沒有付,想到那個mb,留給他的錢恐怕連付這酒店房錢一晚也不夠吧。
而這次找****,怕是要陪大發了……
囁嚅著腳步走進去,金碧輝煌的大堂讓她簡單普通的廉價裝束顯得有些可笑,有幾名客服人員向這邊望來,她強自鎮定,目不斜視。
大堂一側的電梯開啟,忙臉色鎮定腳步匆匆的跟著客人一齊溜進了電梯,當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才算是呼了口氣。
在幾人按了樓層後,她對著那數字鍵,卻遲遲按不下去,幾樓啊?在旁人側目之際,努力回想上次乘電梯下樓所經過的樓層,3。4。5。6。7都經過,那就是八樓,欣喜的按下去後,卻愕然,就8層樓啊,顧小雨有點冒冷汗。
怎麼也聽說過這樣的酒店,頂樓基本是豪華到不能再豪華的總統套房吧……
悲愴的想著,到最後只余她一個人孤零零走出電梯,撇開那些,決定拿到東西就跑路!
頗有點鬼鬼祟祟的東瞄西瞄,經過一間房,門被從里打開,一個美女從里跑出來,看面相,有點眼熟,從她身邊跑過後,一時也來不及細想,她不經意眼睛往裡瞄了眼,卻驚喜的發現了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忙就著還來不及掩上的門打開,跑過去。
“總算找到你了!”
透著驚喜的清悅嗓音突然傳來。
白洛寒轉頭,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脂粉未施的乾淨臉龐,那晚的味道實在太過美好,正打算克制的慾火又開始迅速升騰,怎麼也想不到,讓他懷念的美味可口的味道,突然就出現在他的嘴邊。
嘴角勾起,有些嗜血。
抬手一揚,兩名保鏢恭敬退至門外,把門掩上。
第4章 拆吞入腹
顧小雨還不知道危險將近,以為是酒店的客服人員,想到剛剛走出去的美麗女人,有些怕打擊到他般輕輕詢問,“剛剛……你是在接客嗎?”
心裡不由想,高檔貨就是高檔貨,接的客人也可以美翻,哪裡像沈思梅說的四五十歲的富婆啊。
白洛寒挑眉,這女人,原來沒有喝醉也可以這麼可愛迷糊,低笑:“對,現在我的客人是你了。”
好聽的聲音如大提琴般低沉醉人,讓顧小雨又刷新了對極品的認知,卻沒注意他的話語,直至那靠近的龐大身軀,陰影遮下,瞪大眼,下一秒,唇被掠奪。
“唔!”唇被舔噬啃咬,要撬開她貝齒的感覺讓她驚醒,忙不迭掙扎躲閃。
體型上的巨大差距又豈是顧小雨能輕易掙脫得了的,被抵靠坐在沙發上,手抵著眼前只著白色襯衫的寬闊胸膛,好不容易把頭撇開一點。
“那個,不是,我是來……啊!別解我衣服啊!”顧小雨此刻可真是忙亂不已。
“送上門的小東西……”喃喃一句,清甜的味道果然好吃又好聞。
“我……我沒錢付的呀!你冷靜點啊!”實在被弄的莫名其妙頭昏腦脹的顧小雨只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從上面傳出來的輕笑,“這次,給你免費,以後記得多多照顧我的生意。”
“耶?”怔愣,在他的手要解開某一件東西的時候,忙阻止,“不……不不是這樣的啊,我不想做--唔!”又被堵住。
上身已全部失守,她兩隻腳在空中蹬來蹬去也找不著方向,當一個龐然大物抵到她某處的時候,她倏的睜大眼,竟忘了動作。
“啊!!”
饕餮遇見美食,拆吞入腹。
當顧小雨醒來的時候,厚重的窗簾下昏暗的房間,木木呆呆怔愣半響,寬闊的大床上只余她一人,欲哭無淚,這什麼跟什麼啊……莫名其妙又上了床,項鍊的事半個字也沒問出口!
奢華的房間,牆上復古的掛鍾顯示五點半,猶記得昨晚最後在耳邊的聲音:“我有點事,你安心在這裡睡一晚。”然後她就真的累得昏睡了過去。
喪氣的扯了扯自己凌亂的頭髮,拖著疲憊的身體起身,稍作洗漱,今天周一,還要上班。
此刻,走下酒店大堂,值夜的服務人員們目不斜視,顧小雨卻依然灰溜溜的跑了路。
狠心撒錢搭了計程車,計程車師傅卻不住偷瞄,活像瞭然的看到在外面偷腥一夜未歸的女人,顧小雨默默把頭埋下。
轉回家又洗漱了一番換了衣服,到公司,才8點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愁緒奔騰,趴在桌上死氣沉沉。
沈思梅一進辦公室,就看到爛泥一樣趴在辦公桌上的顧小雨,“你這周一綜合症還挺嚴重啊。”
把包放到位子底下,拿起杯子準備去打水,順便伸手過來拿顧小雨的杯子。
顧小雨轉頭看她,“唉”一聲又調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