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田家歲月
第二十八章、田家歲月（上）
“鄉下生活雖然苦了一點，但是農閑時的快樂時光也是挺多的。”
“苦？要我覺得，家家豐衣足食，戶戶有餘糧，平時大家聚在一起玩鬧遊戲，又不用幹活，多好啊！”這還真是個天真的老太太呀！
素和無奈，其實之前的她也以為鄉下就是那樣的。但是真正經曆了之後，才知道了其中的酸甜苦辣。若不是後來終於苦盡甘來，她還真的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去回味的。
“苦？要我覺得，家家豐衣足食，戶戶有餘糧，平時大家聚在一起玩鬧遊戲，又不用幹活，多好啊！”這還真是個天真的老太太呀！
素和無奈，其實之前的她也以為鄉下就是那樣的。但是真正經曆了之後，才知道了其中的酸甜苦辣。若不是後來終於苦盡甘來，她還真的是一輩子都不願意去回味的。畢竟，開始為了吃飯奔波的經曆實在是太苦了。
“嗬嗬，老太太，可不是每一家都有這麽好的日子！除非你家本身就有很多錢，可以花一輩子。但是在鄉下，幾乎每一家都是處於有勞作就有飯吃的境地。凡是過於貧苦的家庭，必定是人丁不旺或者缺乏男丁。就像我們家，以前也算是衣食無憂，因為我那裏的爹爹是個秀才，雖然不是本地人，所以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但卻也是有名望的。秀才爹爹在外麵學堂裏當教書先生，有時候還會給鄉裏或者別的村裏幫忙做一些公文或者賬目之類的東西。我娘是個勤勞商量的鄉下女人，而且極擅女紅，所以每逢鄉親們誰家娶親或者嫁女兒，都會請她過去幫忙做活，這樣都會換來一些糧食蔬菜或者肉。因為家裏孩子多，所以日子過的不是很富足，但是不會缺吃少穿。本來一切都很好，但是幾年前我那秀才爹卻病逝了，其實無論在城裏還是鄉下，也無論是貧家還是貴門，都是不能缺了那個當家的，否則一下子所有東西都會亂了套的。”
老太太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道：“想不到你這個丫頭小小年紀，但是說話卻蠻中聽的。的確是這個道理，即使那個當家的看上去沒有多少作用，但是有和沒有就是兩回事。你且說說，你爹爹故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
素和當然不能如實說，所以想了想道：“爹爹去世之時，我弟弟才一歲多，但是緊接著娘就病倒了，此後纏綿病榻數年。”這倒是事實，不用改編的。
老太太很是詫異，道：“竟然這樣悲慘？那麽你們幾個孩子可是如何度日呢？”
“幸好大哥已經長大了，所以平時出去跟別人一起幹活，還能掙得幾個錢。然而窮人是生不起病的，我們為了給我娘治病，家裏值錢的東西能賣的幾乎全都賣了，後來連糧倉的攢的糧食都拿出去賣了，但那是個無底洞，我娘的病一直不見好，實在沒錢了，隻能賒賬！到了後來，我娘不願意連累我們，便搬到了後院廂房去住。說來也實在是奇怪，沒有再用藥之後，她的病雖然也沒有好，卻也並未加重。但是那兩年已經是負債累累，苦不堪言。我有三個妹妹，一個小我兩歲，一個小我一歲，最小的那個時候才五六歲。也虧得小妹平常帶著幼弟，不然的話家裏還真是轉不開鍋。那個時候，我們大哥的負擔很重，畢竟他那個時候也才十五六歲，做工掙不了幾個錢，而且家裏沒有勞力，自然沒有辦法種地，但是依舊還要繳田租。大哥後來聽人說在外麵學個手藝來錢快，而且一輩子也有個指望，就把一點兒積蓄都留在家裏，然後出去學藝了……”
“嗬嗬，老太太，可不是每一家都有這麽好的日子！除非你家本身就有很多錢，可以花一輩子。但是在鄉下，幾乎每一家都是處於有勞作就有飯吃的境地。凡是過於貧苦的家庭，必定是人丁不旺或者缺乏男丁。就像我們家，以前也算是衣食無憂，因為我那裏的爹爹是個秀才，雖然不是本地人，所以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但卻也是有名望的。秀才爹爹在外麵學堂裏當教書先生，有時候還會給鄉裏或者別的村裏幫忙做一些公文或者賬目之類的東西。我娘是個勤勞商量的鄉下女人，而且極擅女紅，所以每逢鄉親們誰家娶親或者嫁女兒，都會請她過去幫忙做活，這樣都會換來一些糧食蔬菜或者肉。因為家裏孩子多，所以日子過的不是很富足，但是不會缺吃少穿。本來一切都很好，但是幾年前我那秀才爹卻病逝了，其實無論在城裏還是鄉下，也無論是貧家還是貴門，都是不能缺了那個當家的，否則一下子所有東西都會亂了套的。”
老太太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道：“想不到你這個丫頭小小年紀，但是說話卻蠻中聽的。的確是這個道理，即使那個當家的看上去沒有多少作用，但是有和沒有就是兩回事。你且說說，你爹爹故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事？”
素和當然不能如實說，所以想了想道：“爹爹去世之時，我弟弟才一歲多，但是緊接著娘就病倒了，此後纏綿病榻數年。”這倒是事實，不用改編的。
老太太很是詫異，道：“竟然這樣悲慘？那麽你們幾個孩子可是如何度日呢？”
“幸好大哥已經長大了，所以平時出去跟別人一起幹活，還能掙得幾個錢。然而窮人是生不起病的，我們為了給我娘治病，家裏值錢的東西能賣的幾乎全都賣了，後來連糧倉的攢的糧食都拿出去賣了，但那是個無底洞，我娘的病一直不見好，實在沒錢了，隻能賒賬！到了後來，我娘不願意連累我們，便搬到了後院廂房去住。說來也實在是奇怪，沒有再用藥之後，她的病雖然也沒有好，卻也並未加重。但是那兩年已經是負債累累，苦不堪言。我有三個妹妹，一個小我兩歲，一個小我一歲，最小的那個時候才五六歲。也虧得小妹平常帶著幼弟，不然的話家裏還真是轉不開鍋。那個時候，我們大哥的負擔很重，畢竟他那個時候也才十五六歲，做工掙不了幾個錢，而且家裏沒有勞力，自然沒有辦法種地，但是依舊還要繳田租。大哥後來聽人說在外麵學個手藝來錢快，而且一輩子也有個指望，就把一點兒積蓄都留在家裏，然後出去學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