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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沒多想,這事兒還得徵求玲瓏的同意。

    我一說,玲瓏便低著頭,撕扯著自己的衣角,一副很害羞的神情。

    看這意思,應該是挺同意的,畢竟女人到了這個年紀,“思春”也正常。

    唉,我怎麼跟他學來了“思春”這個詞了?

    於是,和陳朝陽約好了在一間僻靜的茶館見面,只要兩個人意思差不多,我和陳朝陽就成人之美,趕快離開。

    坐下之後,玲瓏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就露出了鄉村姑娘嬌羞的神情。

    我和陳朝陽對望了一眼,這是有戲的意思。

    所以,中間,我和陳朝陽就藉故離開了。

    陳朝陽說帶我兜一圈風,然後回來接上他們倆,我同意了。

    他拿著車鑰匙,在前面走,邊走邊甩著車鑰匙,不小心甩到了後面,正好在我腳底下。

    我本能地撿起來看,這串鑰匙拴著一個金色的印章樣式的東西,看起來非常的金貴,我細細地翻看著,在底部,還有一個刻章,寫著:海寧註冊會計師事務所董事長:陳紫。

   

    陳朝陽從前面走了回來,說了句:哦,這是我今年獲的一個會計師的獎勵,我們美國總部的董事長發給我的。

    我愣了半晌,“嗯”了一聲。

    和陳朝陽兜了一圈風,回來看到兩個人聊得還挺歡快的,所以,我們又兜了一圈,然後各自接各自的人回家。

    一路上,玲瓏醉眼朦朧地和我說著,那個人的身份和職業,他是一家大酒店的廚師,在北京剛剛按揭買了一套房子,最關鍵的,人家是北京人啊,北京人——

    我心裡挺納悶的,廚子不是應該長得胖乎乎的嗎?不過看這個人的身材,倒是和健身教練差不多,挺完美的。

    我看玲瓏挺滿意的,心裡也鬆了口氣,總算替玲瓏解決了一件大事。

    雖然不舍,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晚上回到家,我挺累的了,洗了頭髮,趴在床上晾,我平時很少用吹風機的。

    傅南衡躺到了我身邊,“和陳朝陽出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詫異地問道。

    “只要李悅兒還在你公司,就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我。”傅南衡說了一句,看我的側臉。  

    原來臥底在這兒。

    忽然,傅南衡湊到了我耳邊,對著我說了一句,“不是想知道男人做這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受嗎?來,我告訴你!”

    接著一把把我抱了過去。

    我“啊”地一聲,就被翻到了他身上。

    我有了幾分醉意,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那是我很久之前的想法了!”

    “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不是嗎?”

    他的手拿著我的手,觸到了他的下身。

    我還從未經歷過這般——

    而且,我與他對視著,這讓我情何以堪?

    “現在,知道了嗎?”他問,輕吻我的耳垂。

    “不知道。”我啞聲說道。

    他只讓我摸他,可是他什麼感受,我怎麼知道?

    “你什麼感受,我就是什麼感受。”  

    “可是,我忘了我是什麼感受了。”我竟然恬不知恥地說出來這話。

    “傅太太這是又想要了嗎?上癮?”

    接著,他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上。

    第二日,工作室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一名中年女子,但是穿著相當的高貴,當然,更高貴的應該是她的容貌,頭髮都在盤在後面,雍容而高雅。

    她把她的名片遞過來的時候,我還是感慨了一下:世界太小。

    因為名片上寫著:海寧註冊會計師事務所董事長,陳紫。

    我向來對註冊會計師很佩服的,這個女人竟然做到了董事長的位置,那麼我對她,只有仰望了。

    “久聞初小姐在暖通設計界的聲名,所以,我想把分所的暖通設計全部交給初小姐,希望初小姐不要讓我失望哦!”

    我的辦公室里,那位女士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一條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動作相當高貴,估計也應該是名媛的身份吧。

    我詳細看了看她們的設計圖紙和暖通圖紙。  

    有幾點疑問:第一,既然房子還沒有蓋,那麼為什麼提前來找暖通工程師,而且一般暖通設計的話不是應該總包的人來找嗎?可看樣子,她們好像還沒有定下總包是誰;第二,我的工作室剛開不久,她怎麼就“久聞”我的聲名了?還是只是客氣;第三,她應該是陳朝陽的直屬上司,那麼她來找我是因為個人的原因呢還是巧合?

    不過這些我姑且拋之腦後,不能夠打糙驚蛇……

    第93章偷日記

    我用我的專業知識,和這位陳紫女士詳細地說了說我對這個項目暖通設計的看法,她點了點頭,看起來對暖通她也不是很懂。

    正在我說話的空兒,進來了一個人,竟然是章澤宇,他很明顯的情緒失落,我以為他是來找我說項目的事兒的,我和陳紫女士說了聲:“陳女士,您的項目我已經看完了,我接下了,這位先生——”

    剛才這位陳紫女士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章澤宇說話,而且,她的項目已經談完了,她自己是應該知道下面要做什麼的,可還是不走?

    可是,這種行徑,怎麼看都不像是高貴如她該有的作風啊?  

    我和章澤宇對望了一眼,無奈地說道,“師兄你說吧。”

    我本以為師兄是來和我談公事的,以往他來也是和我談公事。

    而且,甩開陳紫女士我們倆去外面談總是不太禮貌的,如果是公事,她聽見也就聽見了,無妨的。

    可是,沒想到,這次例外,師兄開口就說,“邦尼送到你們家去的東西,你能不能還給我?”

    本來我和師兄之間是挺朦朧的,在傅南衡說破之前,我蒙在鼓裡;在邦尼說破之前,章澤宇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可是被邦尼這麼一鬧,事情變成了這樣。

    所以,我和章澤宇見面,挺尷尬的,尤其是這次,等於他自己撕破了那層面紗。

    我低下頭,那些東西,我自己都從來沒有看過,代表著我的青蔥歲月,所以,我不想還給師兄了。

    “那些東西,被傅南衡藏起來了,我不知道他放在哪了!”我說了一句。

    章澤宇愣神了片刻,似乎有幾分愣神,說了句,“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剛說著,又進來一個人,竟然是葉寧馨。  

    她走進來的事情,頤指氣使很囂張的樣子,看了陳紫一眼,似乎非常驚訝,不過她沒說什麼。

    我愣了一下,今兒這人是都來了嗎?

    三缺一,要打麻將嗎?

    “傅太太,那個項目要不要合作?”葉寧馨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來的。

    這個問題,我上次是和傅南衡討論過,可是討論著討論,就跑題了啊,跑到莫語妮的孩子上去了。

    不過,我還是堅持我心中所想。

    “不合作。”

    葉寧馨雙臂抱在胸前,“好,傅太太別後悔!”

    接著,她又看了陳紫一眼,就走出去了。

    師兄也走了,然後,陳紫站起來說道,“我以前只以為初小姐是一個簡單的小姑娘,今日一見,出乎我所料。”

    她的指尖微涼,和我握手的時候,透著一股子漫不經心的鄙夷。

    我愣了一下:以前?

    她以前知道我?

   

    回了家,傅南衡還沒有下班,我偷偷地去了他的房間,找鑰匙,最終的目的當然是找到我的日記,相片還在其次,最關鍵的還是日記,在他手裡,就等於被他抓住了把柄。

    可是他把鑰匙放在哪兒了啊?

    我正到處找著呢,忽然門一響,他進來了。

    看到我,似乎並不驚訝,說了句,“現在還沒到點,就想睡覺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

    接著走到了他面前,接過他手裡的衣服,掛到了衣架上,說了句,“老公,您回來了?”

    他似乎也覺得這不是平常的我,不過,他好像打定了主意要和我周旋到底般,摸了摸我的頭髮,“乖!”

    不過,即使我軟磨硬泡,今天晚上,我也沒找到他的鑰匙在哪,反正,上次他是放到那個柜子里了,那個柜子就站在那裡,可是,沒有鑰匙。

    他脫衣服的時候,我一件一件地看著他,希望鑰匙從衣服裡面掉出來,可是什麼都沒有,反倒被他說了一句,“沒見過男人脫衣服?”

    我沒說話,看起來從他身上找是不行了,他能放在哪呢?難道辦公室?

    正好他今天晚上說了,他明天要去市里開一個會議,領取上次平谷項目的獎品和獎金,聽說獎金幾十萬,雖然錢少,可是畢竟是能夠提高南衡名氣的時刻,所以,他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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