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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個快遞盒子上也沒寫著:情趣內衣啊,人家賣家對這種東西都保密的,他
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問了一句。
“自己不好意思說,又想讓我知道,所以就把包裝盒那麼明顯地放在垃圾桶
里,黑色/s號,加上你最近的表現,我猜到的!穿上吧,不用扭扭捏捏!”他說,
很明顯的聲音發緊,而且,我朝下面看了看,也確實——
讓我臉紅心跳——起來了!
他是偵探嗎?難道我早就把“欲求不滿”這四個字寫在臉上了嗎?
“老公,人家不好意思的!”我低著頭說了一句。
“不就是穿給我看的嗎?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把燈給你調暗,現在去換!”明明
是小兒女情懷的對話,卻說得這般公事公辦。
說著,他已經把手邊的燈調成了昏暗的顏色,整個房間裡,影影綽綽。
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去換就換,本來還忐忑的,讓他這麼一說,倒是讓我
下定了決心了。
我從衣櫥里拿了這件內衣,然後去洗手間裡換上了,把頭髮松鬆散散地盤在了
腦後,略化了點口紅,反正化妝品都是他給買的,估計不便宜,質量好,站在他面
前的時候,手緊緊地在前面捂著,低著頭,畢竟是第一次穿這種衣服嘛,不好意思
也是正常的。
“過來,我看看!”他對著我命令了一句。
我向前了一步。
“再往前一點兒。”他又說。
我就走到了他面前,然後他把我拉得跨坐到了他的雙腿上,我緊緊地低著頭,
心想:這次,應該行了嗎?如果不行,可能真的不是我不行,而是他真的不行了!
他看了我兩眼,在我腮上啄了一口,聲音沙啞地說了倆字兒:睡覺。
啊?
他確定自己沒說錯?我肯定是沒有聽錯的。
“你說什麼?”我反問了一句。
“睡覺!”
我狠狠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一下,這樣也不行?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第二天,我更是眼神空洞,精神無力……
第193章生三胎?
正坐在沙發上想這個事兒呢,上次那個收物業費的又來了,他拿著物業的公章
還有授權書,我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傅南衡也說了,以後家裡這種事兒我來做
主,我主內,他主外,我想著,反正我在家也沒事兒,就答應了。
這個人走了以後,吃飯的時候,我媽就對我說,總感覺最近有點兒不對勁,我
說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她說說不上來。
我說說不上來,幹嘛要自己嚇自己?
我媽搖了搖頭。
然後李悅兒就來了,對於我不辭而別的事情十分惱火,剛開始不理我,生我的
氣,不過終究是閨蜜嗎,後來說起工作室的事情,她說這段時間,她大哥已經把工
作室交給她打理了,我要是回來,兩個人可以合夥,因為考慮到我現在在家帶孩
子,不能長時間待在工作室,我說我還是提供腦力勞動比較好,因為我發現,商業
談判的事情,我不是很適合,李悅兒性格活潑,而且人非常外向開朗,比我強很多。
這段時間,北京晚上實施霓虹燈的亮起活動,就是晚上八點到十二點,全市的
霓虹燈都亮著,北京城比平時也要閃亮許多許多。
那天,我和傅南衡出去散步,看到了漫天的星光和霓虹燈,我突然覺得這就是
永恆了。
那一刻,看著我身邊高大如神祗般的男子,忽然萌生出一種錯覺:此生怎會找
了這樣一個人?
然後我踮起腳來就開始吻他。
他也回吻了我。
可這吻人的功夫不是挺正常的嗎?為什麼就是晚上不做啊?
第二天,起床以後,我在樓下看書呢,他在樓上的拐角處拿著剃鬚刀刮鬍子,
很小聲的嗡嗡聲。
這時候,步雲的聲音傳來,“爸爸,你為什麼每天早晨都刮鬍子呢?”
“爸爸長鬍子,所以要每天都刮。”傅南衡回答得特別柔和,不愧是全職奶爸。
“那媽媽為什麼不長鬍子呢?”步雲的聲音奶聲奶氣的,特別可愛。
傅南衡瞥了一下樓下的我,說了句,“你媽媽太美,所以不長鬍子。”
這算是什麼回答?
我趴在沙發上,聽著兩個人的回答呢。
這時候步雲又問了一句,“那將來妹妹會長鬍子嗎?”
傅南衡蹲下來,扶著步雲的身子,說了句,“步雲和爸爸是男人,媽媽和妹妹
是女人,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構造不同,所以,我們長鬍子,媽媽和妹妹不長鬍子!”
步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他又問了一句,“那將來我們家裡還有再有一
個長鬍子的男人嗎?”
我聽了,低低地笑了出來。
傅南衡說了一句,“那要看你媽了!”
我心想,明明是你做了結紮手術,不要了的,看我幹嘛?
再說了,我現在就算想生,你也不給我機會啊。
心裡又泛起一陣酸意。
都復婚了,這算是復的哪門子婚?
他下樓,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問了一句,“傅總,要生三胎嗎?”
“有這個打算!”
“可是你都不——,你怎麼生三胎啊?”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要走出去的身影。
奇怪,他都做了結紮手術了,難道自己忘了嗎?
他沒說話。
“如果你再不給,我要買振動棒了啊,我都從網上看好了,我要買最長最粗的
那一根!”我說了一句。
只見他神色凜然地走了過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不是挺清純的嗎?現在怎
麼變成這樣了?連振動棒都知道?”
“你——你帶的——”我一邊往後退,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眼睛,生怕惹毛了他。
“不許買!”他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其實要買振動棒,我就是說說,就是激將,誰讓他看見我都不動心的?
然後物業又派人上門了,說是前幾天來收物業費,我沒找到表,問我現在找到
了嗎?
我就奇怪了,我說,“我已經交過物業費了啊,那個人也是穿著物業的制服,
有物業的授權書的,怎麼可能沒有交物業費?”
物業的人一聽,也挺奇怪,說電腦上根本沒有我們家交過物業費的記錄,怎麼
可能收了呢?
我拿出了上次那個人給我的名片,說這是他留下的名片,我特意查看了的,就
是物業的,根本沒有差別啊。
那個人拿著名片仔細端詳了一下,說道,“我們物業根本沒有這個人,這個人
能夠有和我們物業一樣的配備,說明他蓄謀已久了,謝謝您,傅太太,我們會著力
調查這件事情的!”
說的我心裡特別忐忑。
就在心不在焉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媽走了過來,對著我說,“你男人的文件
袋忘在家裡了,你要不要給他送去?”
隨即把一個文件袋交給我,我看了一下,是密封著的,我沒有打開,就開車去
了他的公司。
他的切諾基留在了海南的房子裡,在北京,我還是開我的奔馳。
其實送文件只是一個藉口,想見見他是真,這次回北京,我感覺我和他之間好
像越來越——濃情蜜意多了很多,以前心裡很多的芥蒂,都放下了,而且,直覺,就
算時間重來,我也絕對不會做那樣的選擇。
敲門。
照例是一聲“進來”。
進門的時候,我發現葉寧馨坐在沙發上,正在和他聊天,一看見這個女人,我
氣就不打一處來啊!
為什麼她還在這個地方?
那天在海南的時候,她故意誤導我,讓我和南衡分開,我就覺得她好可恨。
已經面目可憎了,不愧是蛇蠍心腸。
我把文件遞給傅南衡,說道,“老公,你的文件,落在家裡了,媽看見了,讓
我給你送來。”
傅南衡把文件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著對葉寧馨說了一句,“資質過戶的文件已
經處理好了,葉小姐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可以走了!”
這還差不多!
我走到了傅南衡身後,他坐著,我站著,我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就是向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