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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椅子上,一個人生悶氣。
他過了好久才上樓。
看到我坐在微弱的燈光深處,說了一句,“傅太太為了一個夜總會的小姐,也至於吃醋成這樣?傅太太很愛吃醋。”
我承認,被他這樣揭穿了心事,我多少有些下不來台。
他已經從後面抱住了,手在我的胸前逡巡,“發生沒發生過事情,你今天晚上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我愣了一下,問了一句,“怎麼檢查?”
他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我的耳根子也慢慢變紅,這樣的餿主意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的?
一番**過後,我伏在他身上。
剛才量的確很多,像是幾天未經歷情事了。
不過,沒在床上發生關係,不知道私底下發生了什麼曖昧了。
他雙手撫摸著我的胳膊說了一句,“她明天好像給了設了一個局,約我去打麻將,明天,你也去!”
我心裡又是閃過了一陣醋意。
不管這個女孩子是何種底細,但是傅南衡這樣聽她的話,就是讓我心裡不是滋味。
“她不過剛來南衡地產,為何這麼著急做套?”黑暗中,我盯著傅南衡的眼睛問了一句。
“這一點,我也很奇怪,她太著急了!不過著急也好,能夠很快地露出把柄。我試探過了,她沒有見過你,明天你跟我去!”
“可我——可是——”我有口難言。
“怎麼?”
“我不會打麻將!”我特別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他就哈哈地笑了起來,說了句,“這些事情,好女孩的確是不會,不過,現在我想讓你變成我的壞女孩了!”
說完就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現在讓你帶的已經變成了一個很污的女人了!”我在他的胸前畫圈,說了一句。
“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又如何?不過,你的水平也還是小白兔!”說完他就吻上了,接著又說了一句,“哦,不對,是小狐狸!”
第二天,他的牌局在一家很著名的新疆飯店。
他已經和dick說好了,讓dick把我弄進去,他會點到我。
可能dick是外國人,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吧,傍晚時分,dick就把我安排到飯店裡面了。
穿上了一身大紅色的新疆衣服,頭上戴了新疆的頭紗,面上還蒙了一塊紅色的面紗。
dick看了一眼,說了句,“你這副樣子,南衡還能認得出你來嗎?”
我也擔心呀,跟中東女人差不多了。
不多時,我便被人叫了進去,說是集合了。
dick走了。
我挺心慌的。
然後我們那個領頭的說道,頂層最大的包間裡,有人在打麻將,讓幾個姑娘去助助興。
這家新疆飯店,是吃喝玩樂一體,有這種服務並不奇怪。
我知道頂層的包間裡,是傅南衡,昨天他特意強調了的,在頂層。
聽說他們那桌要找四個姑娘上去替客人摸牌。
我們十幾個姑娘,任他們挑選。
都蒙著面紗,我站在人群中並不顯眼,因為這些姑娘都是和我一般的個頭,根本顯不出來我身高的優勢。
我環視了一下房間裡的人,那個凌無雙站在他的旁邊,然後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人,應該都是京城權貴之類的,看穿著打扮和說話的口氣能夠看出來。
大概他是不想讓我趟這趟渾水吧,至於讓我來這裡,可能純屬是為了好玩,也可能是讓我看看,他和凌無雙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做什麼。
“來吧,三位,各選一個美女,給你們摸牌。我先來——”一個坐在牌桌上的人說道,接著,他開始在我們一排姑娘當中環視,目光在我身上定了兩眼。
第249章被小野貓抓傷了
我長吁了一口氣,一直提著的一顆心也才放下。
傅南衡,一雙挑\逗又撩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走到了他身邊。
“來我身邊站!”他看著我的眼睛,說了一句。
其他的三個人也各自挑好了姑娘,都站在他們身後。
她們一直從事這個,自然知道站在什麼位置是很合適的,站在客人的背後,幾乎和客人貼著身子。
我抿了抿嘴唇,站到了傅南衡身後。
他側著頭,一直在看著站在側後方的我。
“呵,一直聽說傅總在外面,從來都是片葉不留身的,只對自己的老婆情有獨鍾,想不到,不**原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人說道,接著三個人,賊兮兮地笑起來,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而且,一旦調起情來,老司機的本性畢露。”
我微微垂了垂頭。
看到那三個姑娘開始給自己的客人摸牌了,可我還站在原地,不知道幹什麼。
“給我摸牌!”傅南衡對著站在側後方的我說了一句。
因為從未玩過麻將,對牌桌很陌生,所以,我也學著其他姑娘的樣子,在亂糟糟的一堆牌當中,摸了一張給傅南衡。
遞給他的時候,他摸了我的手一把。
我慌忙縮了回來。
我又抬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側的凌無雙,她一雙眼睛,正好奇又惡狠狠地看著我。
好在我這個如同中東婦女的面紗的遮蓋下,她不會知道我是誰。
“胡了!”傅南衡一下把牌推倒,說了一句。
其他三個人都探頭探腦地朝著傅南衡這邊看過來。
我不知道他們這個麻將是要打幾局的,也不知道要打幾局才能夠決定輸贏,只是這一局贏了,dk樂園還是傅南衡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我們的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說白了,就是姑娘們的頭,和老鴇差不多的,適時地說起了葷段子,“看起來我們這位姑娘很旺傅總啊!”
傅南衡回頭看了我一眼,唇角含著只有我才懂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一般這種神情下,他都是想調戲我的。
我的眸光只是落了一下,然後又抬了起來,不看他。
“的確是很旺我!”傅南衡接口。
因為穿著高跟鞋,很高,所以我很不適應,加上,傅南衡贏了這一局,我多少有些放鬆,所以,就一隻腳輕點著地面在休息,鞋跟太高,一不小心,我差點兒歪倒。
傅南衡在打牌,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我要摔倒的,扶住了我,又問了我一句,“怎麼了?”
“沒事!”我回。
顯然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已經看出來傅南衡對我很感興趣了,又開始講起了葷段子,說,“有一對夫妻,因為貧困一天沒有吃飯,晚上老婆提出做三次算三餐,丈夫同意。第二天丈夫感覺頭暈目眩,走路扶牆,便自語:乖乖,這事兒不光能當飯吃還能當酒喝啊!這位姑娘是喝了酒了嗎?”
“昨天晚上被誰弄得喝了酒?暈成這樣?傅總,難道昨夜你就爬了這位姑娘的床了?”那三個人推波助瀾。
然後,眾人便哄堂大笑了起來。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難當。
心想,原來他出去應酬,就是整日和這些人在一起,聽這些葷段子,怪不得什麼都知道。
而他們也以為我本就是這裡的人,整日聽這些,不會有什麼不安的。
“我看傅總對這個姑娘很感興趣,可能今天晚上要被傅總——啊——”其中的一個人打趣。
這種打趣不是和dick之間的那種打趣,有一種惡趣味,畢竟這些人是想要dk樂園的股份的,剛才輸了一局,自然不開心。
“傅總,對這個姑娘感覺如何,如果好的話,不如——”那個婦女也說道。
“好!”傅南衡看了良久的牌以後,最終落下這個字。
雖然每日和他同床共枕,可是以這種身份,在這種地方,和他,貌似以前還沒有過。
我的眼睛盯著旁邊的凌無雙,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恨恨地看著我。
看起來是真的對傅南衡動了情了,也難怪,這麼完美的男人,不動情也是難,想必比起夜總會的那些男人,簡直是天壤之別了。
“行嗎?”傅南衡又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頭瞥向旁邊,是一個冷冷的眼神。
“喲,還是一隻小野貓!傅總,你要小心了,別讓這隻小野貓把你抓傷!”那些人又惡趣味地說道,“還有,在外面偷腥的事兒,別讓你老婆知道!”
“我老婆很懂事,不會管這事兒。”傅南衡加了一句。
故意在氣我麼?
我是真的生氣了,懂事的女人就是對老公在外面尋花問柳不管不問麼?
那我實在做不到。
牌局結束,那幾個人走了,興許今天晚上本來就不想贏得什麼,只是來湊個熱鬧,打一圈牌就能夠得到,贏了就贏了,輸了也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