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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那種屬於男性的、讓人著迷的氣息。
“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我急赤白咧地想辯解。
“行了,傅總,要訓妻回家去訓的,都說了,當面教子,背後訓妻的,你這讓
初歡一點兒面子都沒有!”祝恆跳舞跳到我們身邊,和她跳舞的是師兄。
師兄的目光也掃向我,說了句,“初歡!”
我的心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今天我是真的沒想到讓這麼多人看了我的後背,更沒想到dick會摸我的後背,
雖然這在別人看起來不算什麼,可是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啊。
傅南衡從喉嚨深處一聲深深的冷哼。
他從不避諱對師兄的不喜歡。
這一點,師兄知道,也習慣了,所以,師兄沒什麼反應。
“一會兒外套穿上。”他又說了一句。
“放在車裡了,今天很熱,外套又是針織的。”我低頭回答。
正好一曲終了,他拉著我就去了露台,脫下自己的西裝要給我穿上。
我推脫著,說了句,“不要!”
他看了我幾眼,“為什麼不要?”
剛才他進來,就和別的女人跳舞的情景還在我的腦子裡迴蕩,我承認,我當時
確實是吃醋了。
“就是不要!”我的頭偏了一下,略委屈地看向露台外面的萬家燈火。
他良久沒有動靜。
忽然間,他的手就從我的胸口伸了進去,把我的兩片胸貼摘了下來,然後順著
露台就扔了下去。
我驚呼一聲,雙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女人不穿胸罩出門,或者胸前沒有東西,就跟光著上街沒什麼區別。
我臉紅的不得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胸前的兩顆小葡萄在真絲的衣服上凸起著。
“你幹什麼呀?”我急了,質問了一句。
“現在呢?要不要穿衣服?”他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露出穿著灰色襯衣的軀
體,俊朗挺拔,肩膀很寬,我站在他的後面,幾乎看不到前面的任何東西。
眼淚在我的眼裡打滾,“你蠻不講理!你霸道!你無恥。”
他冷呵一聲,“隨便罵!回家再收拾你!”
他蠻橫地從後面用西裝把我整個人包住。
現在我倆在露台的一角。
我被他抵在牆角里,密不透風,除了面前如一座大山的他。
“那件衣服不是你給我買的嗎?買了不是讓我穿的嗎?現在人家穿上了,你又
種種微詞,你究竟什麼意思?”我低聲哭泣,因為鬥不過他的蠻不講理。
“我買了是讓你穿到這種地方來的嗎?”他也開始對我低吼,“是讓你穿給別的
男人看的嗎?”
我緊緊地咬著下唇,今天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身上披著他的衣服,現在晚風吹起,略有點兒冷,他的西裝幾乎將我的整個臀
部保住了。
他剛說了,回家就收拾我,收拾就收拾吧,我等著……
第276章你媽欠收拾
我氣得扭著頭,一句話不說。
“回家!”他命令。
“我不回!”我執拗地說道,剛才撕了我的胸貼,讓我這樣毫無尊嚴地站著,一
直以來都這麼霸道,說一不二,從來不給我一丁點兒反駁的機會。
還有,只許莫語妮抱他,只許他抱著別人跳舞,就不許我穿暴露點的衣服,師
兄叫我的名字,都要把他氣瘋了是嗎?
這是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典型的官僚作風。
本來我還覺得我這件衣服挺暴露的,現在,他這麼一說,我一點心理障礙都沒
有了,反而覺得自己穿得還多了,反正現在我挺有安全感的。
低頭一看,才看到他的西裝遮住了我整個人。
頓時覺得心裡很喪氣,原來這種安全感根本不是心裡的,而是本來就是他的衣
服給我的安全感。
他拉我,我執拗地站著。
他唇角上揚,似是冷笑,“跟我犟?”
我的眼淚掛在睫毛上,就是不落下來,雙唇緊緊地抿著,任他怎麼拉我,我就
使勁兒往牆角里縮。
看到我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勁兒,他俯身便把我抱了起來,我大叫,“傅南
衡,這是在別人家裡,你好歹給我留點兒臉!”
他只是冷笑一下,什麼也沒說。
我已經讓他弄得根本沒臉了,我把頭深深地埋在他的頸窩深處,加上他寬大的
西裝包著我的臉。
客廳里的人群竟然心照不宣地給我們讓出了一條路,都特別安靜地看著我們。
“南衡,南衡——”走到開門處,dick忽然嬉皮笑臉地叫住了他。
傅南衡的步子頓了頓,不過沒回頭,等著dick下面的話。
“你今天晚上輕點兒!”dick說了一句。
接著,後面的人,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的聲音。
難道這些人沒覺得我現在和傅南衡之間是劍拔弩張的麼?
那種事情必須要情到深處才能做的,我們之間,像是這種情況嗎?
不過於他而言,卻不一定!
他是情到深處想要,怒極了想要,嫉妒極了想要,總是能夠找到理由。
可是今天晚上,是我在生氣!
我不想要!
只見傅南衡的眼睛未眨,半晌後,從喉嚨深處順出來一個字,“滾!”
擲地有聲!
不是尋常罵人的話,而是他真的想讓dick滾。
祝恆已經在前面替我們打開了門,他抱著我上了他的車,鎖了我這邊的車門。
他上車,急速發動了車子。
慣性的作用,我的身子往後撤了一下,車子就發動了出去。
一路上,他都沒說話。
我心裡想著,早就不是封建社會了,為了我穿少了點兒,就和我發這麼大的
火,至於嗎?
很快到了家。
他從車門裡出來,開了我這邊的門,然後把我抱下車。
我是健康人好嗎?不需要他這麼抱來抱去的。
進了客廳,正好看見步雲睡眼惺忪地從樓上下來。
廚房的燈還開著,這個點了,肯定是蘇阿姨還在廚房裡。
步雲看到爸爸媽媽回來,有幾分驚訝,問道,“爸爸,你抱著媽媽幹什麼?”
我是羞紅了臉了,這種動作,孩子很少看到。
“你媽欠收拾!”傅南衡冷冷地落下一句。
步雲大概要去廚房裡拿吃的,他很淡定地說了一句,“明明是寵妻狂魔,卻說
的這麼嚴厲,至於嗎?”
步雲的話差點兒讓我忍俊不禁,寵妻狂魔這個詞他不知道是聽誰說的,反正不
可能是他自己造出來的。
步雲慢悠悠地下樓梯去了。
傅南衡踢開門,就把我扔在了床上。
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躺下,我有一肚子火要朝他發,於是我站在了床上,一下
子把他的西裝脫了,扔到了地上。
我現在站在床上,比他高很多,我俯視他。
“我的波力挺,七百四,你憑什麼給我扔了?”我就穿著那件露著背的衣服,和
他爭辯。
他一直在脫自己的襯衣,襯衣底下,是他古銅色的肌膚,肌理分明,腹肌明顯。
“呵,你還需要波力挺嗎?你的波不是很挺嗎?”他冷笑著問了一句,接著就撲
到了我身上,進來的時候就沒有開燈,所以現在整個房間裡黑漆漆的。
他的唇用力堵住了我的,使勁兒地碾壓我,我上氣不接下氣,臉上憋得難受,
我使勁兒地捶打著他的後背,蹬著他的下身,可是力氣終究不是他的對手,很快,
我就像是一條河灘上的小魚一樣,沒了水,也沒了力氣。
他的手在我的胸前肆虐揉搓,疼得我的臉很扭曲。
倉促之間,他的身子起來,雙手觸摸到我的後背,然後拉著後面的帶子,硬生
生地撕碎了我的衣服,把一道道的布條扔在了地上。
這件衣服,我知道價值不菲。
就算他不心疼錢,可是我心疼自己,這種被他撕碎了衣服的感覺。
這種恥辱,讓我對他好生懷恨在心。
“這是你買的衣服,你最好把你給我買的衣服全都撕了!”我在他身上,咬牙切
齒地說了一句。
“我以為這件衣服,以你的性格,是不會穿出去的,想不到今天穿得這麼招
搖!我打算讓你在家裡穿這件衣服給我看,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在我面前穿衣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