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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人思想!”傅南衡怒斥了一句。
我把這杯水倒在了礦泉水瓶子裡,我想今天下午去找一個人,給我化驗一下。
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祝恆。
還記得在同學聚會上,她認真地教我怎麼辨別紅酒里是否放藥的過程。
現在好像是應驗了她所說的了,到了考驗我的時候了。
不過這件事,我沒告訴傅南衡,不想讓他擔心,畢竟剛才穆光勤去了項目基地一趟,就讓他勞心勞累的了。
咖啡館裡。
祝恆拿著礦泉水瓶子晃悠著,說了一句,“不錯麼,小嬌妻,開始有了防人之心了,沒有枉費我對你諄諄教誨!”
呵,還她的諄諄教誨,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趕緊查啊!”我說了一句。
她做了一個“ok”的手勢,讓我安心回家等著,她會把結果告訴我。
我就回家了。
正好傅南衡看到我回來,說了句,“今天說過的懲罰,還沒有,是不是?”
啊?
他還記著這件事兒呢。
我已經讓穆光勤這麼一鬧,他會忘了的。
我小跑著上樓,說了句,“沒有!”
他三步並作兩步跟上我,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對初歡來說,懲罰只有一種!你很明白的。”
接著,他把我橫抱起來,放到了我們的床上。
“想要什麼樣的懲罰?”他說了一句。
“都不想要!”
“這裡不想?”他的手觸摸到了我的下/身。
“你混蛋!三句話不離本行!”我埋怨了他一句。
“就算是懲罰你,也得我親自來,省得被人老惦記著。”他說。
剛剛說完,唇就被他封住,手在我的胸前,遊走。
“一日不調戲老婆,就覺得少了點兒什麼!嗯?”他在我耳邊呢喃。
什麼話?
天漸漸地黑了,過了一會兒,蘇阿姨上來說,“先生,dick先生來了,在樓下等著。”
我起身,穿好了衣服,眼神疲憊地看著他,問了一句,“他又來插科打諢嗎?”
“這次是正事!”他起身,說了一句。
既然是正事的話,那我就不下去了,在樓上待著,晚飯是早就吃了的。
步雲來到了我的房間裡,說了句,“媽媽,怎麼回事啊,爸爸和那個老外叔叔談得好投入。”
我摸了一下步雲的頭,“乖!他們有事。”
步雲似懂非懂地點了一下頭。
我去看了步寧一下,然後就準備回來睡覺。
卻正好收到了祝恆的微信:水裡沒有問題。
我回了一句:咦?
祝恆繼續回答:現在她老公正在搞事情,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搞小動作,打糙驚蛇,這次表現不錯,不過有點兒風聲鶴唳了。
怎麼看,都像是在表揚一個小學生啊。
褒貶結合。
傅南衡還在樓下和dick密聊,我睡覺。
迷迷糊糊中,被一陣胡茬吻我的感覺弄醒,我渾身濕漉漉的,醒來,黑暗中看到了他。
“你談完了?”我問了一句。
他“嗯”了一聲,“一會兒要起來去項目上了,還睡嗎?”
我一看表,才五點多,雖然春天了,天明得早,不過還是不想起。
別告訴我,他昨夜一宿沒睡。
我掙扎著起床,他的鬍鬚真的很長了,大概昨天忙於談事情,所以忘了吧。
“你的鬍子該刮一颳了。”我說了一句。
“你給我刮。”他說。
我愣了一下,然後拿起他的剃鬚刀,開始颳了起來,不過,因為剃鬚刀都是電動的,所以,不用擔心刮破他的皮膚,其實昨天晚上我對他們倆的談話還挺好奇的,可是今天,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了,所以,一個字也沒問,就是覺得跟著他,什麼都不會錯。
刮鬍子的時候,他攥住了我的手,然後把我擁進懷裡,抱著我。
好像我現在和他,站在某段時光的節點上,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就是全新的我們了。
而能不能成功地走過這個節點,要看我們的了。
我繼續給他刮鬍子,步雲和步寧都還沒有醒,我去親了親兩個孩子,然後就拿著包走了,他已經開車在大門口等我了。
“我來開車吧,你一晚上沒睡了。”我說了一句。
“好。”他啞聲答道。
我車開得比較慢,這樣他可以在車上休息得時間長一點兒。
到了項目上,dick竟然早就在了,他今天似乎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情,看到傅南衡下車,就攬過傅南衡的肩膀,說了句,“南衡,這事兒,我已經操作好了,沒問題。”
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不過,應該是和穆光勤有關係。
今天一天,似乎項目上的人都非常緊張,好像在醞釀著什麼事兒。
晚上,天不亮,傅南衡就去了我的房間了,我說,這次不怕別人看見了嗎?
他笑笑:“這事兒遲早別人都得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現在想讓他們知道了。”
他把我抵在牆上,開始輕輕地吻,我推他,他反而吻得更密了。
好像以往任何時候在籌謀大事,不過這樣的時刻,我好像是第一次經歷。
很慶幸,這次遇到大事的時候,我在他身邊。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畢竟那天他和dick討論了一晚上嘛,沒睡好也是正常。
我拿開他的胳膊,起來了。
走出了房間,正好一個美國人從我房間門口走過,他說了一句,“初工,起晚了啊?”
“嗯,昨天他在我房間裡睡的,所以起晚了!”
說完了以後,想了想,自己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他在我房間裡睡的,我現在也跟他學著油腔滑調了。
我正伸懶腰的,他從後面抱住了我,說了句,“咱倆這夫妻關係,別人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你的二奶,知道又怎麼樣?”
我倆一起走向辦公室,中途看見一個人一下子暈倒在地上,應該是工地的工人。
傅南衡走了過去,那個人看了傅南衡一眼,說了句,“傅總。”
他躺在地上,傅南衡扶著他。
“怎麼了?”傅南衡問,“哪裡不舒服?”
“我心臟不好,傅總您把我口袋裡的速效救心丸拿出來。”那個人說了一句。
這個人我認識,他好像是一個小工頭,四十來歲的模樣,竟然還有心臟病。
傅南衡把這個工頭口袋裡的速效救心丸拿了出來,給他餵了兩粒,然後說了一句,“建築工程很危險的,你有心臟病還幹這個?”
“沒辦法啊,家裡孩子多,罰了很多錢,如今孩子們又開始念書了,壓力大——”那個人吃了藥,臉色就好多了,對著傅南衡說自己的家事。
“這樣,從今天開始,王梁,你調到庫房工作,那裡工作輕鬆,工資漲一倍,不過不是因為憐憫,而是你在南衡工作十年了,這是應該的,另外,你的家裡,你不用操心了,我會定期給錢,作為對老員工的回報。”傅南衡說道。
那個工頭非常非常驚訝,說了一句,“我以為傅總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竟然——竟然都知道我在工地十年了。”
第244章寶
難道前幾天,大家籌備的就是發布會的事情?
不過第二天,傅南衡西裝革履的樣子,本來就是帥高個,大長腿,這一身穿
上,更是玉樹臨風,說不出來的俊朗帥氣。
而且,這次的發布會我也參加。
dk項目奠基的時候,開過一次,所以,這次,即使保密,在業內也早就不是秘
密,因為穆光勤曾經做了那麼多工作,dk樂園這個項目早就炙手可熱,所以,來參
加的人,那是擠滿了大廳。
我今天穿了一身九分褲,一件小西裝。
參加發布會的還有dick,和祝恆。
我很疑惑地看著祝恆。
“很奇怪嗎?傅太太?”祝恆一身黑衣,典型女強人的形象。
好像別人都胸中有丘壑,只有我一個人什麼都不知道。
發布會總共有五把椅子,我坐在最邊上的那把椅子上,顯然不是最重要的那個
人。
不過也對,身為暖通工程師,能夠來參加發布會,並且坐在這張椅子上是不可
能的,之所以來這裡,不過是倚仗著我的身份——他的妻子。
京城權貴來了好多,他們是怎麼撈到發布會的票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