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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耀武揚威的,看你能怎麼樣?
果然,葉寧馨的唇角好像湧起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初小姐現在終於又變成了
傅太太了,醜小鴨終於變天鵝了,是不是挺得意啊?”
“醜小鴨變天鵝總比天鵝蛻變成醜小鴨強啊,至少我進步了!”我趴在傅南衡的
背上,得意洋洋地說,我恨死這個女人了。
傅南衡拍了一下我的手。
接著葉寧馨就走了。
“過去,罰站!”他說了一句。
我跺了一下腳,“又怎麼了?我這麼說哪裡不對?還有,她又來幹什麼?”
“先去罰站,我再告訴你!”他說了一句。
哼!
我氣鼓鼓地走到了一邊,去罰站,正好從我這個位置能夠看到我曾經給他勾過
的那個筆筒套,他竟然還在用,頓時覺得心情很好,氣就消了一大半。
“怡春被收購了,上次我去海南走得急,很多的手續,沒來及辦,文件和公章
她沒有給我,這次是給我送來!”說完他頓了頓。
葉寧馨的目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喜歡他就直說,總是用這樣那樣的藉口。
他盯著我,繼續說,“我想讓你對葉寧馨的感覺是完全放下,應對自如,以後
碰到她的時候遊刃有餘,不是逞口舌之利,你現在除了引起她對你的怨恨還有什麼
用?”他“啪”地把文件扔在了桌子上,對著我說了一句。
想了想,他說的雖然對,可我就是不服氣!
我歪著頭,挺不屑一顧的樣子,早知道復婚了就這樣對我,我要考慮考慮的。
“不服氣?”他探尋著我的眼睛,“我對你的要求,不希望你高貴典雅有氣質,
至少在應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要優雅自如,大事情上不卑不亢,小事情上,穩重沉
著,能做得到?”
我本能地搖了搖頭,淺聲說了句,“做不到!”
他又摔了一下手裡的文件,“算了,你儘量做,做成這樣也不是你了!”
對我好失望啊!
不過晚上回家,我還惦記著一件事兒呢,就是,他為什麼最近開始學柳下惠開
了,在海南的時候不是挺什麼的嗎?
上床之後,我就縮進了他的懷裡,手撫摸著他的胸膛,眼睛小心翼翼地在看的
眼,然後我的手下滑,下滑——就要滑到那兒了。
手腕卻猛地被他鎖住,沉聲說了一句,“你想什麼?”
我趕緊瑟縮了我的手,“我想什麼,你肯定知道的!”
“不行!”他說了一句。
天哪,都多久沒有了,為什麼還不行!
就算不做,摸也不行?。
第194章敢找?
明明他也有反應的,為何就是這麼鐵石心腸地拒絕我?
我抬起頭來,尋找著他的眼睛,嬌滴滴地問道,“為什麼不行啊,老公?如果
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以為你不行了的!”
他竟然笑了一下子,“我不行?希望你不要後悔自己說的這句話。”
不後悔就不後悔,自己不行還不許別人說啊?
睡覺!
那天,一家人正圍著飯桌吃飯呢,步雲忽然說了一句,“媽媽你是狐狸精!”
我一聽就來氣了,“狐狸精”是一個罵人的詞,他怎麼能這麼說?不過隨即想
到,小孩子嘛,可能不懂得詞語本來的意思,聽風就是雨,可能隨口說說也正常。
我放下筷子,問了一句,“步云為什麼說媽媽是狐狸精?”
“自從媽媽回來,把爸爸的魂都勾走了,以前爸爸對我最好,現在呢,他全部
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對我都關心的少了!”步雲還說了一句,“和我從電視裡看到
的狐狸精可像可像了!”
原來是這樣,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正默不作聲地吃飯,說了一句,“步
雲吃飯!”
接著給步雲夾了一筷子菜。
第二天,物業的人來找我,說是這個案子已經移交給警察局了,警察局看了視
頻,最終確定是這是一起單獨的,騙錢的犯罪行為,因為對方拿了物業的授權書和
一些文件來的,我上了當,所以,今年的物業費不用再交了。
“那他總共騙了多少錢?”我本能地問道。
因為這種行騙的手法,應該會騙好多的業主,畢竟為了我們一家,做出和物業
一樣的授權書,還有工作證,成本太大。
“是這樣,傅太太,我們排查了所有的小區,查看了視頻,好像他只對你一家
有過行動,其他的,都沒有!”物業人員說了一句。
就是這句話,讓我後背直冒冷汗,頓時一個機靈。
心裡一直在想著:是誰要和我們做對,因為之前有太多的人一直在盯著我和傅
南衡,不過,可能經歷的戰鬥夠多了,所以,我反而不是那麼在意了,只是乍聽到
這個消息的時候,震驚了一下。
傅南衡回來,我就和他說了這件事情了,那時候,他剛從公司回來,腳步正在
樓梯上,先前物業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以為這是物業的失誤,所以一直也沒和傅
南衡說。
“警察局找到那個收物業費的人沒有?”他問了一句。
“沒有!因為那個人收完物業費以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好像是只收
了咱們的物業費,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又說了一句。
傅南衡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了句,“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見過了,不用放
在心上!”
我撇了一下嘴,呵,見多了麼?果真是傅總啊,見多識廣。
在家裡畫圖的話,孩子老是吵我,所以,我往往在家裡呆半日,就去他公司了。
他在辦公桌前工作,我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畫圖。
因為茶几太矮,沙發略高,畫圖不得勁,所以,我就蹲在下面,背靠著後面的
沙發畫,還是不舒服,他的辦公室里並沒有適合我坐著畫圖的地方。
我正排除萬難畫圖呢,就聽到他打電話的聲音,讓他的秘書來辦公室一趟。
沒想到和我有關,所以,我繼續畫圖。
一會兒,他的秘書進來以後,他說了一句,“你去給她買一套畫圖的桌椅,就
放在沙發這個位置,沙發挪到那邊!”
“好的,總裁!”秘書說了一句。
我慢半拍地抬起頭來,指著自己的鼻尖問了一句,“給我買的?”
“對!以後不想在家裡畫圖了,就來我辦公室畫。”
“謝謝老公!”我笑了一下。
他抬起頭來,背靠在了椅子上,好像很累的樣子,我趕緊走了過去,站在他身
後,替他揉著太陽穴。
“不錯麼,越來越有眼力見了!”他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當然了,你調教的好!”
我也說了一句。
他抬起手來,拍了拍我的。
今天,他的辦公室門前一直吵吵嚷嚷,我想要出去看的,可是他不讓,說可能
是公司的員工在搬東西,我出去了反而添亂,讓我在辦公室里好好地待著。
我也沒多想。
下午,我畫完了圖,準備回家。
“你開車的時候,不準備戴副眼鏡?技術本來就不好,還近視,不戴眼鏡你開
車的時候我不放心!”他說了一句。
想起許久以前,我在他的辦公室里看圖,我不過眯了一下雙眼,就被他記到了
現在,心裡頓時暖暖。
夫妻關係,大概就是體現在這些日常中,相互關心吧,我低頭說了句,“知道
了!”
他們公司附近有家底商,我去配了副眼鏡,一百度的,而且,這是副可以變色
的眼鏡,有陽光時候是墨鏡,沒有陽光的時候就是近視鏡了,非常時髦。
我正開車呢,收到了一個電話,我打開了車的藍牙,裡面一個驚悚怪異的聲音
傳來:“越來越時髦了,開車都戴上墨鏡了!”
我猛地剎車,車發出了巨大的“擦”的聲音,差點撞到了旁邊的馬路牙子。
我朝四周看去,沒有人啊?誰啊,是誰在一直跟蹤我?
心怦怦直跳,似乎要跳出來。
我當時就打電話給傅南衡了,傅南衡的聲音沉了一下子,說了句,“他在暗
處,說明他不敢怎麼樣,趕快回家,這事兒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