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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衡的面上已經很不好看了。
進了客廳的門。
我有些慌裡慌張地在收拾掉在地上的茶碗。
一不小心,就讓一塊碎瓷屑扎了我的手,我“哎呀”一聲,恰好這時候傅南衡和
章澤宇進門了。
“怎麼了?”傅南衡問了一句。
“不小心扎手了!”
章澤宇把傘收好,略有些侷促。
“我去給你找創可貼。”傅南衡去藥箱裡給我拿了創可貼,站在我對面,我給貼
的時候,邊有些譴責性地說道,“不會小心點兒?”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回了一句。
可是一瞬間,腦子裡又浮現出我和他,第一次相見,一.夜情的時候,他也給
我拿創可貼給我貼手,一晃眼,過了那麼多年。
莫名地笑了,然後,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說了一句。
一時間,我竟然忘了師兄還在我們的客廳里。
趕緊去給他倒茶。
傅南衡也坐在了沙發上,他對師兄好像還是很有敵意,點菸,交疊雙腿,這個
動作就顯示了對師兄的不在意。
師兄開口,說自己可能要回天津了,他的父親章則中前些日子突發心梗,過世
了,他可能要回去繼承家業,學校的事情,他已經辦理好了辭職手續了,要帶著嘟
嘟回家去了。
“繼承家業?就你?”傅南衡不屑地說了一句。
透著對師兄的不信任。
章澤宇並不生氣,就說了一句,“嗯。我是來和初歡告別的,畢竟和她認識了
這麼多年,很多的事情,我也想放下了,強扭的瓜不甜,以前,為了初歡,我也辦
了很多的蠢事兒。”
好好的,幹嘛又提我?
“過來。”傅南衡對著我說了一句,口氣中竟然有好些的憤慨。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師兄不過來告個別而已。
我愣愣地走到他面前,他手伸過來,一攬我的腰,我便跌落在了他的懷中,挺
狼狽的,我趕緊收拾好自己的頭髮,他的胳膊還圈住我,我只能坐在了他的腿上。
師兄對這個動作好像有些看不下去,他的頭朝向了門外,沒說話。
“你要是回去了,記得給我們打電話聯繫哦,我還挺喜歡嘟嘟的。”我說了一句。
“嗯!”他點了一下頭。
我覺得我們三個人的氣氛有些尷尬。
師兄其實完全可以不必來的,可以打個電話,或者發條微信就可以的。
他剛要站起來,準備走呢,院子裡就有一個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她沒打
傘,跑進了才看見,竟然是祝恆。
她看見了客廳里的三個人,有些奇怪,又有些氣憤,我竟然和傅南衡這樣坐著。
我趕緊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到了旁邊。
本來師兄要走的,看到了祝恆落湯雞般的樣子,他好像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兒,所以,沒走。
“這雨下得太大了,我車停在門口,就從大門口跑到客廳,就淋成了這樣!”祝
恆嘀咕了一句,“那個誰,莫語妮搬到月半彎小區去了,她好像有什麼陰謀,應該
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你們防著點兒。”祝恆說了一句,邊彈著身上的水。
“我去給你拿一條毛巾的!”說著我便去了衛生間給她拿毛巾的了。
然後我聽到後面傳來了傅南衡的聲音,“前幾天,她倒是有一個小陰謀,不過
讓初歡粉碎了,粉碎得很徹底,我們家初歡,這下可給我長臉了!”
說完,好笑了一聲,特得意,好像還挺自豪的。
不過是一件小事兒而已啊。
好像我是他的女兒,現在有了一丁點兒的成績,他就迫不及待地向外人炫耀,
那種炫耀的口氣,我可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我把毛巾拿到了祝恆面前,說了句,“擦擦!”
祝恆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就你?”
這句話怎麼和剛才傅南衡說師兄的倆字兒一模一樣啊?
我可是體會到那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了,莫名地來氣,說了句,“就我!怎麼
了?”
“那估計是芝麻大點的事情吧?你要早這麼厲害,也不至於被人欺負成那樣?
我可不是幫你,一直以來,我是為了幫我的男神!”她倒是直言不諱。
她的目的,我可是早就知道,沒好氣地說了句,“擦完了沒有?擦完了我把毛
巾放回去!”
她鄙夷地“切”了一聲,“擦完了,給給給!”
把毛巾懟到了我手裡,我又把毛巾放回去了。
“莫語妮這個女人,你一定要小心點兒,她的陰謀一個接著一個,現在已經不
止是情傷了,她老公被你鬥敗,被你關進了精神病院,家裡破產,自己的孩子又死
了,種種,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初歡!”祝恆說了一句。
“殺”這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渾身冷颼颼的。
師兄一直在聽著,也是聽到了這個字,有些害怕,莫名地對著我說了兩個字:
“初歡?”
傅南衡的眼光朝他看去!。
第267章去見我哥
我也看到了師兄擔心的神色。
不過,他在碰到了傅南衡的眼光後,沒說什麼。
“身為dk樂園的股東,我今天是來匯報情況的,股票最近有些上漲,畢竟搗亂
的那三個人已經撤回了嘛,不過還是沒有回到峰值,這裡面有一個數字,我現在還
沒有算出來,等我算出來了,我再跟你說!”祝恆仿佛匯報公務一樣,接著要從公
文包里掏出一張紙。
一不小心,飄落了下去,正好飄到了師兄的腳底下。
師兄撿起來,看了兩眼,然後說,“看起來傅總的股票長勢確實不錯,增長了
兩個百分點!”
咦?怎麼回事?
祝恆剛才在翻東西的手也定住了,她說了一句,“你剛說什麼?”
我也不懂師兄的意思,看向師兄。
不過傅南衡好像很懂,他一直在抽菸,什麼也沒說。
“這不是你的計算公式嗎,我看了一眼,看出來傅總的股票漲了這麼多,很替
傅總高興!”
接著,他的眼睛看向傅南衡,好像表揚了傅南衡一句,看看傅南衡的反映。
不過,傅南衡還是什麼都沒說。
“哇,你好厲害啊!”祝恆瞬間有一種找到偶像的感覺,“這個題我還沒有解出
來,我想我要解的話,估計也得要十五分鐘,你不用筆,就心算,就能夠算得這麼
快,真是佩服!”
“沒什麼!”師兄說了一句,把紙遞給了祝恆。
“我師兄是數學系的博士哦,很厲害的!”我適時地插了一句。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
再看我說的也是實話呀。
祝恆在仔細地察言觀色,然後說了一句,“這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那
麼多好女人不去喜歡,非要去喜歡一些胸大無腦的女人!”
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噴了出來,胸大無腦,這是說誰呀?我嗎?
傅南衡竟然也沒有反駁。
“那初歡,我先走了,如果你以後有事,就去天津找我!”師兄又說了一句。
“慢走,不送!”傅南衡特別沒有紳士風度。
“我也走了!”祝恆站起身來說道。
我忽然想起來,她來的時候沒有拿傘,估計這次出去又要淋成落湯雞。
“哎——”我剛要喊祝恆,就被傅南衡壓住了胳膊,“別去給她拿傘!”
什麼意思?
然後,我站起來,從門口的大玻璃窗里看外面的情況,外面的雨下得還是很
大,祝恆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過又好像懶得回來,就鑽到了師兄的傘下。
師兄的身影很高大,他也是一手插兜,祝恆在他的旁邊,蜷縮著身子,小鳥依
人一般。
原來女強人也有這種時刻,我倒是沒想到。
如果今天師兄來我家,莫名地促成了一段姻緣的話,我樂見其成。
我剛要回身轉過去,便看到又有一個人進入了我家,竟然是dick。
要命了,現代人都不喜歡下雨天拿傘嗎?
dick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我的家門,說了句,“這雨說下就下!”
看到dick,好像傅南衡的心情好了不少,他說了一句,“來匯報追蘇真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