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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兒童歌的歌詞寫的真好啊。
“對,多日!”他優哉游哉地說了一句。
我一個沒忍住,拳頭就落在了他身上,“人家這是兒童歌曲,兒童歌曲,你為
什麼總把你的yín.穢思想放在這麼純潔的兒童歌曲上,這是你兒子唱的歌!”
聽到我提起兒子,他的臉色又沉了沉,“我小時候就不想成為一個不負責任的
人,對自己的老婆不負責任,對孩子不負責任,這樣的人,我看不起。那是以前的
事情了,我不計較,但是以後,別總是給我弄這種名聲!”
原來是這樣,他一直不想讓自己成為陳嵐那樣的人。
“我知道了。老公!那你肯原諒我了嗎?”我聲音很輕地問道。
“我說了你贏了,我就肯原諒你了嗎?”他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
好吧!
意思是今天晚上還要分居嗎?
正說著話呢,祝恆來了。
傅南衡復又變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呵,明明對我那麼不正經的一個人,面對別
人,卻這副冷峻不苟言笑的樣子,也的確是悶騷的很。
祝恆來是談論dk樂園那個項目的,我發現她是一個特別有責任感的人,甚至比
我還要具有主人翁精神,比如說起樂園各方面的規劃,她說的頭頭是道,我聽了,
也汗顏自己沒有想到這些。
這些年來,自己只在暖通方面小有建樹,其他方便,等同於白痴。
不過,我怎麼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奶呼呼的小娃兒的味道,我倆孩子了,對這種
味道自然十分熟悉。
不過我一直納悶,祝恆沒有孩子啊,這味道是從哪來的?
祝恆走了以後,我就問了傅南衡一句,“你聞沒聞到她身上有一種很小孩兒的
味道?”
“抱歉,傅太太,我沒有聞別的女人身上味道的嗜好!”他很正經地說了一句。
還沒有?
上次他怎麼我身上有一股奶味兒的?
祝恆距離他這麼近,他都沒有聞到?沒有理由啊!
我挺納悶的。
正想著呢,忽然鄧仁義又來了。
傅南衡現在對鄧仁義這個項目有些後悔,當時是他拍賣了主動給鄧仁義送去
的,當時也確實是想做這個項目。
不過鄧仁義一次次的登門拜訪,讓他覺得這事兒肯定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傅南衡向來說一不二,即使鄧仁義以前不知道,可是現在總該知道了,還是一
而再再而三地來找傅南衡,肯定有事兒。
我把我的想法和傅南衡說了,傅南衡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恰好鄧仁義進門了,剛要開口,傅南衡就說,“行了,我知道你什麼事兒,那
事兒我答應你了,不過我的人手都在dkc樂園,本部的人我不會給你,不過我有一
家分包商,規模足以應付了,我和你簽承包合同,然後,分包商來做,你覺得怎樣?鄧公?”。
第269章死掉的孩子
我不知道傅南衡是怎麼想出這個主意的,可能是許久了,也可能是靈機一動。
所有的人手都在dk樂園不過是推托之詞,可能真正的目的就是不想做這個項目。
鄧仁義一拍大腿,“哎呀,傅總,您可算是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了,好,就這
樣,我下午派人來簽承包合同。”
傅南衡答應了。
蘇真真給我打電話,要找我逛街,我知道她這段時間剛剛進入戀愛角色,還在
你推我搡的戀愛階段,比較苦惱,再聰明睿智的女人,一旦開始戀愛了,智商也會
弱於常人,用傅南衡的話來說,就是“荷爾蒙上身”。
剛剛下過雨,天氣很涼。
蘇真真到家裡接的我,我沒開車,反正他也不原諒我,我在家裡給他添堵,還
不如出去逛街呢。
蘇真真來北京時間不長,對北京的路況不是很熟,所以開著導航。
她一邊開車一邊看導航,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奇怪!”
“怎麼了?”我問了一句。
“好像有人在監視我的行蹤。”她說了一句。
她是學物理的,對軟體的判斷自然比一般人靈敏。
“誰啊?”
“不知道!”
“我打電話問問。”接著,她的電話就撥給了一個人,車上的藍牙顯示,她沒戴
耳機,所以,我能夠看到她給誰打的,也能夠聽到裡面的動靜。
因為她打給了dick。
“你憑什麼要在我的手機上亂裝軟體,監視我的行蹤?你小心我去告你!”蘇真
真說了一句。
我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告你”這句話聽起來跟真的似得。
“呵,想掌握一下我孩子媽的行蹤,知道你這個個性,所以,我偷偷地裝了,
你想告就告,我悉聽尊便!”那頭樂呵呵地說了一句,泡妞的本性這下子算是暴漏
出來,不需要傅南衡的任何指點了,傅南衡當然也就點到為止。
真不明白這些昔日的校友是怎麼在泡妞這件事情上達成共識的。
“你別得意!瞧你這德行,以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就跟定你了?”蘇真真“呵呵”
地乾笑兩聲,“你好歹也是一個外國人,難道也有從一而終的思想?我蘇真真可不
是吃素的!”
那頭,dick也笑了兩聲,“漂亮!我一直就沒有看上孩子,我看上的是你這個
人!拜拜,老婆!”
這老婆都叫上了,看起來,是真真的上道了,我是不是該恭喜dick快速走上了
無恥不要臉的這條路?
蘇真真剛要掛電話,那頭又傳來dick恬不知恥的聲音,“我哥從中東給我拍賣
了一顆紅寶石,讓我送給我女朋友的,我已經快遞到你的單位了!注意查收。”
我都嚇了一跳,中東的紅寶石,那得多少錢?還有這麼貴的東西他竟然快遞給
蘇真真?他可真是有錢人,任性啊!
蘇真真並不為所動,“你明天是想去我們公司的垃圾箱撿這個紅寶石嗎?”
“呵,如果你想讓我去你們單位去找你的話,我沒有意見。”dick回了一句。
哈,這兩個人,打電話就幹上了。
不過,如果我把“幹上”這句話告訴傅南衡的話,他肯定會慢悠悠地說,“哦,
怎麼幹?”的吧?
男人們,天生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嗎?
蘇真真二話沒說,連“再見”都省了,就掛了電話,生氣地就拉著我去逛街了。
“把我當成物質女人,哈,我就讓他看看,我還真不是看物質的人,有幾個錢
就了不起了?”蘇真真一邊拉著我進商場,一邊氣呼呼地說道。
“你不物質,拉著我逛什麼商場啊?你不是應該恢復森女風,背著布包,穿著
自己fèng制的裙子去上班嗎?”我想當dick的神助攻,告訴蘇真真,她不物質這句話
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蘇真真瞪了我一眼,“連你也給我添堵?”
我笑了一聲,“不敢!”
蘇真真拉我逛街目的根本不在逛街,而在散心,我很快就回家了。
鄧仁義這個項目很快就下來了,從簽合同到工人開始動工,不過才一個星期而
已。
那天,傅南衡在公司開會,我收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不認識,本能地
以為又是做GG的,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那天說道,“請問是傅太太嗎?”
一個陌生男性的聲音,“傅太太,我們是在亦莊,鄧記項目的分包商,也是傅
總的分包商,今天我們在挖地基的事情,碰到點兒問題,希望您能來看一下,剛才
給傅總打電話,聯繫不上他。”
聽起來口氣好像挺急的,正好蘇真真給我打電話,要來找我玩,我說急事,要
去趟亦莊,你來了跟我一起去吧。
蘇真真來了我家,放下車,就陪著我去了。
在現場,我看到了一群人圍著什麼。
我說明了我的身份,然後走上前去。
然後,我看見了這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的一幕——一個小小的孩子,躺在半米以下
的地里,赤./裸著身子,一眼能夠看出來是一個女孩,她的頭髮很短,蓬亂,臉上
很髒很髒,因為時間很長,身上好些地方都著了蛆,應該是埋了不久的時間,可是
畢竟是夏天,埋幾天也會有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