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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快入夏了,我和他都穿著非常單薄的衣衫,所以,他下面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又不是大姑娘了,清楚得很。

    傅昭蓉一喊,我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如坐針氈大概就是形容我的。

    我想趕緊起來。

    “這種時刻是不是想讓傅昭蓉看到?”

    我心想,他自己這樣了,明明是他丟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怎麼說的好像丟人的人是我似得,再說了,你丟人完全可以趴著的,趴著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幹嘛還亮給我看。

    “坐好!”他又說了一句。

    可是我根本就坐不下啊,我只能坐在他的半邊腿上,擋著他。

    真是丟死人了啊!

    傅昭蓉走了進來,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說了句,“天哪,哥哥嫂子,你們親熱也不分別人在場嗎?”

    “正親熱著,你來了。”傅南衡微微側了側身子,我感覺那東西一直在劃我的後腰。

    “對了,嫂子,聽說章澤宇這兩天就要出國了,你知道嗎?”傅昭蓉問道。  

    我愣了一下,章澤宇出國這事兒,我早就知道,我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他曾經說過就在我婚禮前後的。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傅昭蓉一副很失望的樣子,“以前的時候,一個人跑去了上海,現在又跑去了美國,他縱然再不喜歡我,可是老躲著我也不是個事兒啊。讓我情何以堪啊?”

    我也點了點頭,傅南衡還在躺著,眼睛的餘光告訴我,他現在正在看著我……

    第73章傅太太和自己的小叔子

    “他要走的事情,也沒有告訴我。”我說了一句,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畢竟還要替他遮掩那事兒,怎麼還不下去啊?

    傅昭蓉委屈得哭了起來。

    “你何必難過,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單戀他一個。”傅南衡終於坐了起來,把一杯水端到了傅昭蓉面前,說了一句,我仔細觀察,真是下去了,這是持續了多久啊,我半蹲著身子,坐得特別虛,腿都快麻了。

    他眼睛看了看我盯的地方,咳嗽了一聲,讓我注意。

    也是啊,老盯著男人的那個地方看,確實不大好。  

    我收回了眼光。

    傅昭蓉還是心思落寞地走了。

    傅昭蓉走了之後,我覺得我和傅南衡之間的情況有些尷尬。

    其實我是不介意,是他寫的“婚姻存續期間不同房”的,大概還是在介意我的“作風問題”,他也可能一直覺得我挺髒的。

    成年男人,終日沒有女人睡,是挺磨人的。

    “如果你需要——你可以去外面——去找——”我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說什麼?”他倏然變了的口氣,讓我害怕,他就一直冷冷地盯著我。

    “不是我——是你——是你一直不要我啊!”我委屈地說了出來。

    他冷哼一聲,就上樓去了。

    我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臉,天哪,我剛才說的什麼呀?

    如果他去外面找女人,我是不是——  

    這幾天我一直在做修補圖紙的工作,有些忙。

    丟了的圖紙,我補了整整三天才補完,如果再補下去,我真覺得要出人命的。

    做完了圖紙的那一天,是一個周六的下午,我正在房間裡弄孩子。

    這幾天因為很忙,我也沒有注意傅南衡對我的態度。

    反正是一個大晴天,我的門都大開著,在曬太陽,給孩子穿衣服,給他溫奶,總之,讓孩子把我搞的焦頭爛額,以前玲瓏在的時候,可是一切都井井有條的。

    我的手機響起來,竟然是美國長途,我想了一下,接了起來,因為我在給孩子穿衣服,所以,開了免提。

    那頭的聲音傳來,竟然是陸放師兄,他問我章澤宇的飛機起飛了吧?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啊,前段時間師兄是說過要出國的,難道現在就走了嗎?

    我實話實話,說不知道。

    陸放師兄說,哦,不知道就算了,因為他昨天跟我說是今天的飛機的,沒說具體航班,我今天給他打電話,他手機關機,所以,才想起來問問你,估計是走了,飛機上關機了,陸師兄還寒暄了幾句,問道,“哦,對了,初歡,章澤宇的孩子還好吧,上次他在美國,我打了他,現在想想挺後悔的。”  

    我才想起來,陸放師兄一直以為這個孩子是章澤宇的,我現在想給陸師兄解釋一下這個孩子不是章澤宇的,是別人的,可是孩子鬧得我根本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

    我還沒說話,陸放師兄就說:好了,初歡,掛了吧,我知道弄孩子挺累人的,又操心,你先弄孩子吧。

    我“嗯”了一聲,心想,下次再給陸師兄解釋吧。

    掛了電話。

    歪頭一看,才看到傅南衡站在我的門口。

    孩子還在對我咿呀咿呀的說話,我心裡慌了,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

    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對著外面說了一句,“蘇阿姨,把孩子抱走!”

    蘇阿姨大概也聽出來傅南衡的聲音不對了,急匆匆地把孩子抱走,去了樓下了。

    傅南衡猛地把門關上,我嚇了一跳。

    我心裡清楚得很,他是為了孩子的事情來找我的。

    我退到了後面的牆上。

    “孩子究竟是誰的?”他厲聲低吼了一句,“究竟是傅東林的還是章澤宇的?嗯?”  

    最後一個字,他加重了語氣,嚇得我哆嗦了一下。

    眼前這個人的態度,我現在即使說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會信的。

    我急哭了,嚇哭了!

    “還是孩子究竟是誰的,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又問。

    我的身子順著牆壁滑了下去,不想面對他。

    “孩子是你的!”我無力地說了一句。

    他苦笑,“你以為我會信你?是不是和你上過床的男人,你都要說一遍,開始是傅東林,別人以為是章澤宇,現在我問起來了,又說是你我的。”

    我就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說孩子是他的,他絕對不信的,果然不信。

    只要這次不信,以後我都不必再說了,因為他還是不信。

    這就是“狼來了”的故事。

    今天我和傅南衡的關係陷入了一個絕境,他一天都沒有理我,儘管我“老公”叫得很勤,甚至想給他洗腳,按摩的,可是他都拒絕了,冷冷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種懲罰,可是比洗澡更讓人心碎。

    我沒有想到我們倆婚後這麼多波折。

    所以,我心情不好。

    周一上班,收到郵件,有一個很大的項目,指定是給南衡的,是我的部門領導發給我的,他讓我看看暖通的設計。

    看了一上午,雖然這個項目很大,可是暖通的部分並不難,因為是格式化的布局,所以也不過是普通的設計而已。

    但是對於南衡地產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發財的機會,因為還沒有正式啟動,所以,我也不著急開工。

    中午的時候,我看起車來,十萬塊錢的車大概都有哪些。

    然後我就出去吃飯了,回來的時候,收到傅東林的微信:你要買車?

    我回:你怎麼知道?

    他答:剛才下去的時候,看見你翻到車的頁面,不過十萬塊錢的車,不嫌給我哥丟人啊?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因為我們倆現在都是制,我自食其力,和他沒有關係。

    傅東林又問:你買車有車牌號了嗎?

    北京的車牌號不是你想買車就能有的,必須提前搖號,要麼你是北京戶口,要麼你交夠了五年的稅,雖然我和傅南衡結婚了,可我的戶口還在老家,沒有轉過來,至於交稅,我工作才兩年不到,怎麼可能?  

    “沒有!”我垂頭喪氣地說了一句。

    “我送你一個?”他問,“我好幾輛車,隨便給你一個就是了。”

    “真的?好啊!”我說。

    “那好,改天我陪你去看看車,我有一個朋友是賣車的,他開了一家汽車銷售公司。”

    “好!”

    和傅東林的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

    他是周六的時候帶我去看的車,那天傅南衡有事出去了,商務人士麼,周末都不閒著,我和蘇阿姨說了一聲,就出來了。

    當然,我只是看看,了解一下汽車行情,不過,他朋友那裡賣的車,最少都是三十幾萬的,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了,我扭頭想走,傅東林說:看看嘛,有什麼要緊,反正周末在家裡也沒有事情。

    我心想:也對。

    傅東林的那個朋友也和傅東林一樣,聰明絕頂卻油腔滑調的人。

    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傅家二少,帶著女朋友來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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