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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慘澹一片!
我用怨恨的眼神看向傅南衡,意思很明顯:這是你的責任!
他恨鐵不成鋼地說了一句,“一手好牌,打了個稀巴爛!我來!”
被他嫌棄成這樣,我就只能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看起來對我的棋藝早就想指手
畫腳一番了。
他坐到了dick的對面。
這正中了dick的下懷,本來就因為上次的事情,他愧對傅南衡,是來道歉的,
可是傅南衡一直不理他,他無所事事才和我下棋的,其實他是想和傅南衡交流交流。
“老公替老婆下棋嗎?”dick打趣的了一句。
“下你的琪,廢話少說!”傅南衡有幾分不耐,手裡拿著另外一個卒,準備過河。
和dick說話的聲音也是冷冷的。
“南衡,上次的事情——”dick說了一句,“不怪初歡,是我圖一時好玩,沒想到
——她也不想的。”
挺誠懇的道歉的態度。
“你好玩,有人耳根子軟!”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知道這句耳根子軟說的是我。
本來dick的水平就不行,又加上下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被殺得片甲不留。
傅南衡下完了棋,就出去了,留下我們倆。
我低著頭,眼淚在打轉轉。
“這件事,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當初不該聽你的,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啊!”我埋
怨了一句。
“誰想到南衡氣成這樣!”dick也說了一句,“別想了,走,帶你出去見個人。”
“誰啊?”
“蘇真真!”
呃?他們倆私底下是怎麼聯繫上的,我還不知道,不過正好心情也不好,就跟
著dick去了。
蘇真真見了dick,還是一副眉毛不是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挺傲慢的,
可能dick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一直想搞定蘇真真這座大山。
不過蘇真真和dick沒有話題,就和我聊起來,我就把我最近的苦惱和蘇真真說
了一下,我說我老公不原諒我了,這可怎麼辦?
蘇真真挑眉,說道,“若是我老公,敢和我生氣,我先正反先來兩個耳光,再
不原諒老娘,再不原諒老娘——老娘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憑什麼
讓他原諒?查他的崗不行啊?我是老婆,我有查崗的權利,你告訴他,實在不行,
也讓他查你的崗!小事一樁,真不明白你怎麼糾結成這樣!”
她手上還做著扇耳光的動作,挺簡單粗暴的。
“我不敢!”我說了一句。
“瞧你這點兒出息!”蘇真真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數落了一句,“打男人,
要做到穩、准、狠!”
我的眼神朝著對面的dick看過去,剛才蘇真真揚起耳光作勢要打人的時候,我
就看到dick做出了一個撫額的姿勢,表示了自己的無語。
“不過麼,我最近研究了一個新題,是美國那邊給我的,你可以用這個來引誘
傅南衡,說如果他能做出來一步,你就脫一件衣服給他看,如果他做出來兩步,你
就再脫一件,以此類推,直到你脫得一絲不掛,男人嘛,都是喜歡女人身體的,更
何況是女人的身體。”
接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嗎?我愣了愣?
我覺得傅南衡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她說的辦法根本就不管用。
“我把題目寫給你,晚上他就上了你的床了!”蘇真真又輕挑了兩下眉,得意忘
形的樣子。
“簡直是幼稚!”dick嘀咕了一句。
蘇真真白了他一眼,“不幼稚你來!這道題你要是現在能做出來,我現在就脫
給你看!”
dick口中的咖啡差點兒噴出來,大概對蘇真真的簡單粗暴已經有所了解,不過
還是難以承受。
我反倒挺看好這對歡喜冤家的。
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吃完飯,看了看蘇真真給的那張紙條,我就放到我們臥室
的桌子上,想著這個辦法根本就行不通,本來這件事兒就是我做錯了,我憑什麼和
他講條件呢?
再說了,心理上的錯,有**來補償,也不合適。
沒在意,就去洗澡了,洗完澡,換上衣服,才看到他回來了。
“你回來了?”我問了一句。
他已經走到了寫字檯前,拿起了蘇真真給我的那張紙,“這是什麼?”
“沒什麼,這道題是蘇真真給我的,我做不出來。”
我隨便說了一句。
正好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蘇真真打來的。
剛開始她就開了黃腔,“怎麼下,你們家那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沒有啊?哦
哦,不對,不是石榴裙,而是你的——”
接著,就誇張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是,沒人告訴我女學霸可以黃成這樣的。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沒有”就掛了電話了。
“她為什麼給你這樣一道題?這道題我都解不出來,她給你?”傅南衡舉著手裡
的那張紙,有幾分驚疑。
我心想,反正他也解不出來,所以,這個遊戲就進行不下去了,還不如不開始。
“沒什麼!就是,她讓我解著玩的!”我開始說的吞吞吐吐。
“剛才她在電話里是什麼意思?如果沒有因果,我不相信她會隨便給你一道題
讓你解!”他說道。
啊?剛才電話里的聲音她也聽見了?都怪房間裡太安靜。
他手裡拿著這張紙,對我步步緊逼,把我逼到了牆角,非要讓我交代。
於是,我把蘇真真說的那番話和他說了一遍,最後又加了一句,“我覺得這事
兒挺不靠譜的,而且,我以後要儘量少聽別人的,剛才你也說了,自己可能解不出
來,而且,我覺得你對這事兒,可能不感興趣!所以,我沒用!”
我的後背貼在牆上,他高大的身影逼迫著我,本來這幾天就有些膽小,現在更
成了驚弓之鳥。
“哦?這樣?我說過我不感興趣?”他的唇角竟然溢出了一絲很難得很難得的笑
容,這種笑容,在這幾天,真的是好久違了。
我抬起驚訝的眼睛看著他,問了一句,“你感興趣嗎?”
“很感!”他唇角一絲玩味的笑容。
難道果然如蘇真真所說,男人對女人的身體都很感興趣嗎?
我的眼睛盯著他,“可是,你說你解不出這道題!還有,如果我照辦了,你能
原諒我嗎?”
“解不出來,我可以努力,至於原諒不原諒你,那要看我的心情,還有你的表
現了!現在,去,穿好衣服,一會兒脫給我看!”
這命令下的,若是平常,我是定然不會遵守的,可是因為我理虧在前,所以,
也只能聽命於他。
“好!”我低聲說了一句。
他已經坐到寫字檯前去解題了。
我想了想蘇真真說的,脫衣服的過程至少要三步,我穿好了內衣,然後外面是
一件真絲的襯衣,再外面是意一件流蘇的小坎肩,褲子,就是內褲和一條九分的牛
仔褲,出去逛街都可以了。
然後,我就整個人忐忑不安地陷進了沙發里,攪弄著自己的手指。
他好像還看了我一眼。
半個小時以後,他把答案遞給我,說了句,“第一步!”
這道題看得我一頭霧水,我自己也不知道正確與否,就把他的解題步驟,給蘇
真真拍了照片發過去。
“完全正確!”微信那邊,蘇真真的微信回了過來。
接著,她的電話就過來了,說道,“初歡,你們倆又開始了嗎?看來你們家南
衡的智商可以啊,要不然你脫衣服的鏡頭直播吧,我也很想看看,你好身材一件一
件脫掉是什麼感覺啊——”
接著,她那招牌式的笑容又開始了,“哈哈哈哈!”
我真想罵她兩句。
傅南衡已經坐在床上了,雙腿交疊,在抽菸,往往他抽菸的時候,是我最看不
清他想法的時候。
我站在臥室中間,低垂著頭,其實第一步也沒什麼的,就是把坎肩兒脫掉就可
以了。
這個動作很快就完成了,然後他繼續做題,可能已經有了思路了,所以,第二
步他五分鐘就解出來了。
我又發給蘇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