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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k剛才還糾纏在和蘇真真的是非情理中,無法自拔的樣子,看到傅南衡現在
身陷“強.jian門”,竟然也樂滋滋地,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說道,“南衡,你還強.
jian?強,jian誰啊?誰還能比你家初歡更吸引人啊?”
我的腳步頓在樓梯上,慢吞吞地走著,心裡七上八下,起伏不定。
“不用鑑定了,東西是我的!你們要提取的東西,我不想給。我承認她給你們
的東西是我的!”傅南衡慢悠悠地說了這句話。
啊??
這句話,對我來說,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那麼私密的東西,是怎麼上了凌無
雙的裙子上去的,難道真是的——不可能啊!
“如果說東西是你的,那是不是傅總也承認了自己在這宗——”警察還沒說完,就
被傅南衡截住了話頭,“兩位身為警察,難道不知道這種引誘當事人承認錯誤的方
式是完全錯誤的嗎?”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大概警察的行為守則中真的有這樣一條,不過我不清楚。
正好這時候,鄧仁義一腳跨進了我們家門,看到家裡兩個警察,好像是在說一
件強.jian的案子,鄧仁義慌忙說了一句,“我作證,我作證,那天晚上我看見傅總
的,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的!”
傅南衡眸光緩慢地看向鄧仁義,說了一句,“鄧老,作偽證也是要入刑的!”
兩個警察眼神嚴肅地看了看鄧仁義。
鄧仁義緩緩地坐下了,樣子大概很好笑,畢竟是六七十歲的人了,碰到一個三
十來歲的年輕人,在眾人面前給他普了一下法,他自然覺得下不來台,坐下去的時
候也是訕訕的。
兩個警察也對望了一眼,說道,“既然傅總承認精.液是您的,那我想問一下,
那天晚上的八點到十點您在幹什麼?”
“喝酒。應酬,陳婧和凌無雙跟著,就這樣,剩下的事情,可以問陳婧,至於
另一個當事人,我不發表看法!”傅南衡照例淡定如常的神色,似乎根本不把“強/
jian”這回事放在心上。
兩個警察又對望了一眼,大概第一次見到這麼不慌張的當事人吧,說了句,
“事情的經過,我們還要繼續調查,如果沒有事情,我們先走了!”
然後,dick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鄧仁義有話要說。
果然,鄧仁義說了一句,“南衡啊,上次的事情,都怪我,怪我太魯莽了,不
應該隨便懷疑南衡你的誠意,我還是想讓你來做這個項目,因為我畢竟欠了你千萬
的人情啊,這次拍賣會我都聽說了,你傅總以千萬的高價拍下了這套古董——”
傅南衡說了句,“難道鄧老現在想和一個身陷‘強.jian門’的人扯上關係嗎?我如
果去做這個項目,大家肯定說三道四,所以,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
鄧仁義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慌忙點了點頭,“唔,唔,對對——謝謝南衡提醒!”
接著就溜了。
我真是看不起鄧仁義這種人。
“這倒是不做這個項目的良好藉口。不過南衡,凌無雙那件事兒應該不是你做
的吧?”dick問了一句。
“東西都是我的,你說呢?”傅南衡說完了這句話,就朝著樓上走了過來。
dick悻悻地走了。
我看到他上來,快步走近了臥室,“啪”的一下關上了門。
“開門!”他說了一句。
“才不開!這種事兒都做出來了,我還給你開門?”
嘴上這樣說,但是我知道這件事兒是不可能的,至於我為什麼合上門,這種心
態我自己也不明白。
大概心裡氣憤,明明是屬於我自己私人的東西,為什麼那個女人弄了去?為什
麼她會有他的——
“初歡——”他在外面喊。
我還是不開門。
我背頂著門,問了句,“東西真的是你嗎?”
“是我的。”
我心裡更是開始怨恨了,他竟然承認是他的,他竟然承認了——
頓時心裡各種酸澀上涌,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我還是像個小女孩
一樣會吃醋,他又成功地讓我心裡酸澀上涌。
“如果不是我的,她不會拿到警察局去報案!否則那是自投羅網!行了,初
歡,這件事情,我隨便一想就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好了,開門!”他又說了一句。
我開了門,他站在門口。
“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她怎麼會有你這麼私密的東西?”我撅著嘴,很不開
心的樣子,“要不然就是你自己在外面解決,被她撞見了?”
他對我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我都有你了,我還自己解決個什麼勁兒?”
想想也是,不過,凌無雙究竟從哪來弄來的他這麼私密的東西?
想想我就覺得很噁心!
不過,這事兒還沒完。
很快,各種小道消息就報導了這這件事情,不過寫的撲朔迷離,陰風嗖嗖,說
什麼南衡地產的總裁疑似強,jian女下屬的情況似乎甚囂塵上,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頓時,全城的人似乎都看了我們的笑話。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時光,不想出門,什麼人都不想見。
不過似乎傅南衡的行動沒受任何影響,他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偶爾會站在臥
室的門口,在觀察什麼,似乎頂著“強.jian”名頭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過很快,又有另外一篇文章出爐,雖然沒有從本質上解決問題,但是,卻讓
大家的矛頭都轉向了凌無雙。
這篇文章說,凌無雙出生在南方某小城,從小學習就差,喜歡和各種各樣的男
孩搞曖昧,上.床,曾在十八歲之前打胎兩次次,十八到二十五歲以前打胎三次,
二十七歲的事後的打胎一次,這些孩子當中,有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有的
根本都找不到孩子的爸爸,還有一次,為了孩子墮胎的費用問題,三個男人大打出
手,誰也不願意出這份錢,因為根本不知道誰是孩子的父親。
後來的凌無雙來了北京,手不能擔,肩不能提,要文化沒文化,要知識沒知
識,所以,只能去夜總會了,不過,她在這方面好像挺有天分的,加上人長得還不
賴,所以,很快回頭客也多,估計早就是“黑,.木.耳”了,或者說,在她十八歲之
前就是“黑、木耳”了,去了南衡地產,變成一副清純樣,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的
斤兩。
還說,她不知道從哪來偷來的傅南衡的東西,弄到自己的衣服上,這副心腸,
不下油鍋不足以平民憤,不浸豬籠不足以還傅總清白。
最後還用了一句話,“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個爛.貨,傅總至於去強/jian她嗎?”
很解氣,應該說罵得十分解氣。
我的第一反應是,文章是蘇真真寫的,不過又一想,不對,她最近焦頭爛額,
不可能是她,文章雖然寫的很氣憤,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寫文章的人,那種要看凌無
雙熱鬧的心情。
傅南衡對這事兒根本就不關心,對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恆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原來這篇文章是她寫的,她對我劈頭蓋臉就是
一頓狂罵,“你是吃素的嗎?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裡哭哭啼啼,不想辦法,任
由別人往我男神身上潑髒水,你這個老婆是怎麼當的?就光是一個花瓶嗎?”
“我——”我啞口無言。
“明明知道了那個賤人的來路,就任由她為所欲為,你就是這樣一副‘菩薩心
腸’嗎?”
“我想讓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讓!”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辯駁。
“胡鬧!這樣的人,任由她歸山嗎?那不是更加禍患無窮嗎?你男人呢?他想
的是什麼辦法?”祝恒生氣地問道。
我竟然沒有一絲反駁的餘地。
“南衡想的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說了一句。
“你就這一輩子都站在他的翅膀底下躲雨吧?我沒看錯你,你就是個花瓶!”她
“啪”地就掛了電話。
剩下我一個人,開始反思,她說的沒錯,長久以來,我就是在傅南衡的身下當花
瓶,習慣了什麼事他都替我解決,這次,我是不是也該自己解決點兒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