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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還要我和他談情說愛嗎?他不就是想得到美人軀體嗎?不管那個女人是誰。

    也不知道傅總從哪裡看過我的照片,也可能是寧副總告訴他的,說我長得還過得去,所以,他點名讓來了。

    而我需要的,是要保住自己的工作,以及報復顧清輝那個渣男。

    我解開了自己所有的紐扣,脫掉了衣服。

    我的頭埋得很低,頭髮已經把我的整張臉都遮住了,就這樣地站在他面前。

    “抬起頭來!”他說。

    可是,我終究沒有抬起頭來的勇氣,這個時刻,太過恥辱。

    傅總一下子把我拉到了沙發上,我跪坐在了他的雙腿中間,他的雙手鉗制著我的手腕,生疼。

    然後,他騰出一隻手來,把我的頭髮都放到了耳後,我的臉暴露在他面前,我咬著嘴唇,轉過頭去。

    “多大了?”他問。

    “二十三。”

    “值得嗎?”他目光凝視著我,冷冷的光讓我的心狂跳不止。  

    “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公司需要,而我,也需要一筆錢。”

    傅總冷笑了幾下,接著他把我抱上了床。

    “第一次?”他問了一句。

    我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個“嗯”字,飄渺地連我都聽不見,隨即我嬌吟婉轉。

    他沒有關燈,所以,我所有的神情都入了他的眼。

    我很生澀,所以,我覺得自己丟死人了。

    整個過程,仿佛天長地久,我從來不知道,男人對這事兒的興趣這麼大。

    他起來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我的小拇指,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我“啊”了一聲。

    傅總看到我反映很強烈,拿起我的小拇指來看,我也才注意到,我的小拇指已經被踩得青紅髮紫了,那個女人,真的好狠的心。

    他仔細地看了看,問了一句,“痛不痛?”

    我點了點頭。

    第3章那個人知,我知

    他打電話讓酒店的前台送來創可貼,很認真地給我貼到了手上。  

    燈光照著他的臉,我忽然有一種挺溫暖的錯覺。

    然後,他就走了。

    我起身穿衣服的時候,才覺得渾身疼痛到要死,雙腿更是邁不開步子,剛才在床上,幾乎丟了半條命,而且,我還是被動的,心裡一個想法忽然攫住了我:他大概更累吧?

    我拿起手機,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手機上一條顧清輝的微信、一個電話都沒有?

    看起來,劈腿這事兒,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心痛再次襲上了我的心。

    手機上只有寧副總的一條微信:初歡?你在哪?你不是答應去麗都酒店了嗎?人呢?傅總非常生氣,出了任何問題,你負責!!!!

    麗都酒店?我這來的不是麗都酒店嗎?

    我慌忙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酒店的名片來看,麗晶?我來的是麗晶酒店?

    我的腦子裡一下子空白了。

    剛才睡的我那個男人又是誰?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白白地來了麗晶酒店,把自己的初夜交給了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人?我明天如何對寧副總交代?

    身上的劇痛再次襲來,腦子亂成了一團。  

    即使天要塌下來,我也只能先回和顧清輝的家收拾東西,如今我和他已經這個樣子,絕對不可能再有以後了。

    計程車上,看著一路的燈紅酒綠,心越來越迷茫,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畢業要留在北京?

    和顧清輝租的房子在北苑,我們上個月剛剛搬到一起,我的准婆婆就來了,所以,我和顧清輝一天都沒有同居過,一室一廳的房子沒有我婆婆的床,加之,准婆婆以頸椎不好、不能睡沙發為由,一直是和我睡臥室,顧清輝睡客廳。

    回到家,准婆婆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回來了?”

    我心虛地“嗯”了一聲。

    可能婆媳是天敵吧,准婆婆一向不大待見我。

    有一次她和顧清輝在客廳里說悄悄話讓我聽見了,大意是嫌我是清華畢業的,學歷太高,而且工資是顧清輝的三倍,怕顧清輝鎮不住我,而且,她還給顧清輝介紹了一個叫“青青”的姑娘,不過顧清輝拒絕了。

    顧清輝還沒有回來,我開始收拾我的東西,准婆婆冷冷地看著。

    “怎麼?要搬走了嗎?”口氣中說不出來的冷嘲熱諷。  

    我正在整理衣服的手頓了頓,忽然間就很不服氣,出軌的是顧清輝,這套房子每個月在交房租的人是我,我憑什麼要搬走?要搬也是該他搬!

    他出去逍遙了,讓我去露宿街頭?

    我上床睡覺。

    過了一會兒,我的被子被人掀開,准婆婆一副掐架的樣子,站在我面前,“清輝沒回來,你倒是睡得著!”

    呵,也不去問問她的好兒子究竟幹什麼去了嗎?

    我渾身疼痛難受,眼皮在打架,沒理她,繼續睡。

    可是夢裡也不安穩,一直出現那個男人的影子,他的眉眼,他低喘粗氣的樣子,他細心地給我貼創可貼的樣子。

    第二天,我帶著生無可戀的心態去上班,睡錯人的事,這一輩子會爛在我一個人的肚子裡。

    沒有按照寧副總的指示辦事,我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了。

    早會上,寧副總眉毛皺得憑空讓人緊張,我更是膽戰心驚。

    他把一疊材料“啪”地摔在了會議桌上,“我們送去南衡地產的材料,已經全部被退回來了,本來還想競爭這個項目的,現在好了,人家連資格都不給我們了!”  

    在我看來,通過權色交易的手段本來就不正當,可是,這一切都應該是在私底下進行的,傅總這麼明目張胆地把我們的材料甩回來,多少有點兒小人。

    我隨即笑笑,他不本來就是小人嗎?

    可是昨天晚上,他高大俊朗,儀表堂堂,實在看不出來他竟然有這種心機。

    “初歡,這次的壁掛爐是你主導設計的,人家說,這次的設計有很大的缺陷,你是不是應該負責呢?”寧副總的眼光看向我。

    眼神中那麼明顯的公報私仇,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南衡地產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沒有任何缺陷!幾乎是完美。”我說道。

    工業設計方面,我從來都是打保票的,而且,這次的壁掛爐經過了數百次的檢測,都超過了國家的相關標準,不可能存在任何缺陷,想找我的茬,讓我丟飯碗,寧副總就直說好了。

    寧副總冷笑了一下,“保票打得太早了吧?你敢說沒有一丁點兒的缺陷?”

    “沒有!”我冷冽地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天知地知,那個人知,我知,縱然再荒唐,可是和傅景深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所以在寧副總面前,我理直氣壯。

    第4章那晚的那個人竟然是他

    “沒有?既然沒有的話,那請初小姐再把這次的設計材料送到南衡地產如何?”寧副總的脖子往前抻了抻,一副“請君入甕”的樣子。

    我有時候就奇怪,像寧副總這樣的人品,是如何做到產品副經理這個位子上去的?

    不過沒辦法,沒有當場開除我就已經是大恩大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果不是為了公司三十萬的年薪,我早就跳槽了,可是買房要錢,買車也要錢,我剛剛畢業,在北京是從零起步的,我很現實。

    我沉思了一會兒,現在看起來,寧副總已經把這個項目被打回來的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我不想背這個黑鍋,就算是要被開除,我也要走的有尊嚴,所以,我咬牙點了點頭:“好!”

    寧副總張狂地笑了一下,笑得我很噁心。

    站在寫著“南衡地產”四個大字樓下的時刻,是在下午。  

    這一天,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心裡憋著一股子氣,一定要把設計稿送到傅南衡的手中。

    人家說“閻王好見,小鬼兒難纏”,既然傅景深的人品和寧在遠一樣令人噁心,那麼我直接見南衡地產的總裁——傅南衡好了。

    我拍了拍n部,安撫了一下驚惶未定的心,我今天已經在寧在遠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能夠把材料送給傅南衡,那我就繼續在“怡春”干,如果沒有送給傅南衡,那我就自己辭職,省的以後丟人現眼。

    昨天荒唐的一夜,權當沒有發生過。

    我問明了傅南衡的辦公室地址,深吸了一口氣,在電梯的鏡子裡理了理自己的妝容,還算得體,咖啡色的風衣,黑色直發,淡妝。

    電梯很快爬到了二十層。

    敲門。

    一聲“進來”有些瓮聲瓮氣的,我推門進去。

    一個男人,正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給人簽字,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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