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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是兩個私聊,讓警察給站崗嗎?
頓時,心裡醋意大發!。
獨白的小瑪麗說:
對不起大家,看了場電影,更晚了
第274章露背裝
我在離他病房很遠的地方等了許久,才看到傅南衡出來。
他的目光大概朝著我這邊看過來,不過我很快就瞥向另外一邊,不理他。
“走了!”他走過我身邊,說了一句。
這是什麼作風?都不檢討一下嗎?
我氣哄哄地跟上他。
上車。
我的頭一直轉向窗外,繼續保持不理他的樣子。
他整個人慢悠悠的,有一種怡然自得的心態。
有個女人為他吃醋,他應該特別高興的,這個女人還是他的老婆。
“吃醋了?”良久,他問了一句,“她不過就是說說少年時候的事情,說了說那
些年在杭州,一起看花賞月看西湖的事情,說到動情處,就情不自禁了,所以——”
他這解釋的話語本來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好像要故意把我內心深處的醋罈子挑
起來,竟然又解釋起這個了,我心裡自然吃味的很,怎麼都不理他。
回到家,我就把我的被子抱到另外一個房間了。
他只看著,也並未阻止,好像覺得我這樣和他打打鬧鬧挺好玩的。
我抱被子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看著,雙手插兜,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半句話
都沒說。
我就這麼不情不願地搬到了別的房間裡,他甚至都沒有挽留我一句。
在這裡睡了一夜,感覺渾身不舒服。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沒睡好,所以,整個也不精神。
正好是星期六,我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看書,步雲也早就起來了,坐在單人沙發
上玩他的玩具,傅南衡坐在另外一邊。
我們倆照例不說話。
門外的鈴聲響了。
今天早晨,蘇阿姨沒出去買菜,一直在廚房裡做飯,我媽還和步寧在房間裡沒
出來,客廳里只有我們三個。
聽到鈴聲,傅南衡當作沒聽見,我也不動彈。
好像我們倆這氣是真的賭上了。
“寶,去開門!”傅南衡說了一句。
步雲慢半拍地從他的玩具中抬起頭來,“爸爸,是和我說話嗎?”
傅南衡只從未叫過傅步雲“寶”的,因為他覺得男孩子從小就應該培養鋼鐵般的
意志,叫寶什麼的會顯得太娘了。
我有點懷疑叫得是我,因為這個稱呼之前也不是沒叫過。
不過我不敢肯定,畢竟現在冷戰嘛,所以我沒搭腔。
“沒和你說話,說你媽。”傅南衡答了步雲一句。
呵,這是幾個意思?
冷戰是這樣冷的嗎?
一邊擺出我是陌生人的態度,一邊又用這種曖昧的態度和我說話?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懶懶地抬了抬眼睛,從茶几上拿起了大門上的遙控器,開門。
進來了一個人,還是讓我的心跳了一下子——師兄!
傅南衡顯然也看到了師兄,不過,他對師兄有史以來的態度根本也沒有變,還
是那副高傲到鄙夷的神態。
我心想,師兄不是要回天津了嗎?怎麼還沒走?
師兄走了進來,我有些侷促,站起來說了一句,“師兄,你怎麼來了?”
傅南衡沒說話,本來在看東西的,現在去和步雲玩玩具的了。
師兄似乎有話要和我說,所以,也不在乎傅南衡的態度,他說了一句,“初
歡,那個祝恆,你能不能和她說說,讓她不要追我了?”
呃?
這話怎麼說的?
我樂見他和祝恆的好事,可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一概不知道啊,尤其誰
追的誰,誰對誰有好感,我什麼都不知道。
傅南衡在和步雲玩玩具的手也停了下來,我估計他也在聽著。
“我這兩天要回天津,可是她死活不讓我走,讓我把天津的公司搬來北京,又
說嘟嘟適應北京了,說她經常有數學上的問題要請教我——我實在煩不勝煩,她以前
就是這樣追人的嗎?死纏爛打,我挺同情那個和我同命相連的人的——”師兄一副實
在受不了的樣子。
師兄的生活向來類似禁慾性,很少有特別喜歡或者特別討厭的人,所以,能夠
讓他有這副表情,可見祝恆的能量之大,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師兄的修養近
乎神仙了。
“這個——”我有些為難的神情,“她追誰是她的自由,我也管不著啊,不過她這
個人的人品挺好的,從來不說前任的半句壞話,而且,前任有事,她必定赴湯蹈
誰,挺仗義的一人!”
想想她為傅南衡做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心裡想發笑。
師兄也挺好奇的,畢竟這件事情和他有關係,所以,他關心一些再正常不過
了,只見他往前探了探身子,問了一句,“他的這個前任是誰啊?這麼幸運?”
“初歡!”傅南衡微皺著眉頭轉過身子,“注意分寸!”
說完,就牽著步雲上樓去了。
大概覺得我和師兄的話題有些少兒不宜吧。
不過,他走了,這話題還聊著有什麼勁兒啊,剛才就是說給他聽的。
他一走,我也沒興趣了,我只能答應師兄:儘量。
師兄的眼神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說了句,“我心裡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麼多
年,要放下,還很難,所以,讓她也別追這麼緊了,給我一個適應的過程。”
我點了點頭,挺不好意思的,耽誤了師兄這麼多年。
師兄走了。
不過我猜想他已經知道祝恆的前任是誰了,剛才那個人表現得那麼明顯,傻子
也能知道是誰啊。
傅南衡一直沒理我,我還是單獨一個人睡在房間裡。
接到祝恆的電話是在三天以後,她說她要在自己家裡舉行一個派對,邀請我,
蘇真真,還有幾個美國的女同學晚上去她家裡,我還特意問了一句,“都是女人嗎?”
因為剛才她說了,是“幾個女同學”,而且,我覺得祝恆有點兒女權主義者的心
態,她這樣做,我絲毫不好奇。
“差不多!”祝恆說了一句。
我心想,既然都是女人,那我當然得好好打扮了。
現在快夏天了,我穿上了一件露背的衣服,後面整個背都是露著呢,裙子穿的
也很短,反正都是女生的聚會吧,又在祝恆的家裡,私密性應該挺強的,所以,這
次,我就大膽了一次,反正這件衣服也是他給買的,一直沒有機會穿。
五點鐘的時候,我給他發了條微信,說祝恆邀請我,我去參加聚會了,在家
里,社交圈子都越來越小了,讓他不用等我吃飯。
我在這件衣服外面罩了一件針織的小外套就去了。
他就回了一個“好”。
果然,祝恆家裡,布置的非常豪華,也很像派對的樣子,她家挺大的,而且還
有一個很大的露台,露台上布置得也很好,而且,我看了,只有四五個人,都是女
人,我感覺祝恆暗搓搓地要密謀什麼事情,可能和師兄有關。
不過,我的如意算盤並沒有打多久,因為,門上響起了門鈴聲,我端著紅酒,
站在露台上,可是我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dick。
我有幾分發懵,抓住旁邊的祝恆就問,“你不是說來的都是女人嗎?怎麼dick
來了?是因為他是外國人,所以等同於女人嗎?”
祝恆仿佛見了外星人似的上下打量我,“傅太太,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兒,非要背著男人,你問我是不是來的都是女人,我說差不多,‘差不多’的意思就
是也會有幾個男人來。”
呃,這是什麼邏輯?
然後,她就去迎接dick的了。
dick把一瓶紅酒遞給了祝恆,然後目光滿場尋找。
呵,這是談戀愛的人的通病嗎?到了一個地方就開始尋找自己的女人?
過了一會兒,師兄也來了。
祝恆馬上變了嬌羞的小女人神色,雖然在她的臉上這種神態不常見,可我還是
一眼就看出來了。
果然是死纏爛打的追人方式。
那時候,我才恍然大悟,祝恆這個聚會,分明就是為了師兄舉行的,師兄站在
門口不知道跟祝恆說了句什麼,好像有幾分驚訝,又有些受騙的樣子,不過以祝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