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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
片刻之後,這張照片就撤回了。
底下的人更加不滿了:傅,怕我們看了你老婆,不給了嗎?還這麼快就撤回!
也有人說了,這麼膚白貌美大長腿,真是白便宜了傅。
“人家傅也是高帥有顏的好不好,當年咱們班追他的人,不是還差點兒跳樓了
嗎?”
現在又有人提起來這件事情,看起來這件事情當年鬧得是挺大的。
“這是我老婆的隱私,怕她鬧,所以,收起來了,你們看了就行了!”下面回答
的人是傅南衡。
以前也沒見他對班級的群這麼熱衷。
以前也沒見他對我一口一個“我老婆”“我老婆”地叫得這麼親熱。
雖然被dick鬧了一通,但我心情不錯。
下面dick又說了,“傅太太人真是膚白貌美大長腿,我現在在傅家,見到了真
人,比照片漂亮多了!這張照片,沒美顏,還失真,很不好看!”
正看得津津有味呢,我的手機響了一下子。
本來心思就還在傅南衡的朋友圈上,聽到這一聲,自然沒有在意,然後,我慢
吞吞地拿出了手機,有個人要加我好友,我仔細比對了傅南衡的朋友圈,才發現,
竟然是傅南衡群里大家都在指向的那個女同學。
奇怪了,她怎麼知道我的微信號?
另外,無論她是不是傅南衡的前任,現在加上傅南衡的老婆,這人的腦子有點
兒二,而且——我對她的第一反應是——她是不是有病?
“請問,是傅太太嗎?”那頭那個人說道,口氣從字面上看起來,竟然是說不出
的卑微。
“是!請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微信號的?”我的口氣也不甘示弱。
我和她的立場,也不允許我對她有絲毫的示弱,我也覺出來了,我的口氣劍拔
弩張。
“是我同學告訴我的。我在美國,最近想回一趟北京,能不能約傅太太見個
面?”她說了。
我心想,有什麼好見面的,我和傅南衡婚結了,孩子也有了,基本上已經塵埃
落定了,即使挑撥,也沒有什麼好挑撥的了啊。
還有,她說的同學,我本能地就以為是dick,畢竟是在同一班的群里嘛,加
上,他們班知道我微信號的,除了傅南衡,就是dick了。
“對不起,不方便!”我回了一句。
“傅太太難道是怕了?”她又回了一句。
本來她一說話,我還覺得她挺卑微的,可是這句話,一下子讓我和她之間的關
系劍拔弩張了起來!。
第226章攤上了,沒辦法
我沒有回答。
我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一瓶六味地黃丸招了一個前任,世事發展太快,我措手
不及。
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聲音,我身子趕緊撤了回來,坐到了床上。
傅南衡進了房間以後,就去了電腦旁。
他沒有坐下,而是彎著身子,站在椅子旁邊,背部是微彎的弓形,左手扶住椅
子,右手拿無線滑鼠點電腦,大長腿修長有力,的確是顏好又帥氣的俊朗男人。
我看得都有些呆了,不過我的手摩挲著我的手機,在想著這個燙手的山芋要怎
麼處理。
然後我看到他微信的界面關了,所以,他上來應該是關微信的,這是不想讓我
看到他在班級里的動靜?
可惜啊,他失算了,我都已經看完了。
傅南衡轉過身子,看到我的樣子,問了一句,“怎麼了?
“你自己看!”我把手機遞給了他。
須臾,他的眉頭便微顰了起來,說了一句,“不用去。她無理取鬧!”
“可是,她竟然說我怕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斗情敵的功夫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應該——”傅南衡又在取
笑我,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漣回了笑容,說道,“既然躲也躲不過,那我替你去。”
“你?”我一下子從床上站起來,“你不是想藉機去看前任吧?”
他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眉心,“傅太太,請你搞清楚,前些年我一向是城裡著
名的鑽石王老五,根本沒有什麼前任,還有,如果不是dick提起,我都忘了這個人
了,既然你對這種事情很反感,那我替你去。”
我疑惑地看了他兩眼,“也好!省得你日夜惦記!”
他似乎要無奈到要抓狂了。
這個前任叫什麼我不大清楚,可能是故意不去關心她的名字,以顯示自己很大
度。
前任回來的時候,是一個星期以後,我在微信里說了,要去和她見面,時間地
點她定,不過她到的那一刻,我變卦了,說我來例假了,我老公讓我在家裡休息,
他替我去,其實,我的例假剛剛結束,再說了,我本來也沒打算去。
而且,我們兩個素未見面,乍然見了難免尷尬,而我向來又是一個慢熱型的
人,可能會很長時間都和她無法敞開心扉,所以,我老公去是最好的辦法。
我不知道她看了我這番說辭是個什麼心情,只是回了一句:friendscafe。
呵,這可是京城十大著名咖啡館之一,有著懷舊的意思,特意和傅南衡約在這
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我從鼻腔中冷哼一聲。
傅南衡要去赴約的時候,我心裡一百個忐忑不安。
在樓下給他換襯衣。
“dick有事沒事的,在群里瞎說什麼呀,本來這一天可以避免的。”我邊把他的
襯衣給他整理好,邊說道。
“改天準備舉行一個同學聚會,你和她照面少不了的,遲早有這一天。”他抬起
胳膊來,我給他伸展衣袖,“而且有些事,躲不過,就要努力去應對,逃避不是辦
法,或許碰著碰著就想出來解決的辦法了,人生在世,誰不是時時刻刻都在解決困
難?”
說的跟真的似得,這也無法掩蓋他是要去見前任的事實。
他的襯衣,我都給他熨燙過了,很乾淨整齊。
他不是說自己穿黑穿灰顯得老氣嗎,今天我偏讓他穿上灰色的衣服。
我解開他的腰帶,準備把襯衣塞到褲子裡。
“還有,她長得也還可以的,當年好歹有校花的封號嗎!”他口氣中調侃的成分
居多。
我一聽這話,就來氣了。
猛地一拉他的襯衣,就聽到“呲啦”一聲,特別清脆的聲音。
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正彎著腰,眼睛打量著他的腰帶呢。
我緩慢地、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光,然後看向他。
他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我呢。
他的腋下,衣服撕開了一道大口子,碎片孤零零地哆嗦著。
他點著頭,“傅太太,你是有多不願意讓我去?”
本來我是挺生氣的,看到他的襯衣竟然被我給撕破了,慌忙換上了一副笑容。
“抱歉!不過這是什麼破衣服,也太不結實了,我要投訴他們!你在這裡等
著,我去樓上再給你那一件新襯衣下來。”
說完,我這個罪魁禍首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上了樓,“這件衣服的質量,要問
傅太太了,因為這是你給我買的!”
他在樓下說了一句,我沒說話,躲開了這幅火爆的場面。
又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下來。
下樓的時候,看到他裸著上身,正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抽菸。
那副架勢,很酷也很帥,畢竟是天天鍛鍊出來的身材,貌似他褲子拉鏈也沒
拉,所以,褲子就在他的腰部很靠下的位置,正是身段中很細的那一截,小麥色的
肌膚極有力量。
我的腳步停在了樓梯上,看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慢地回眸,煙氣在他的臉前氤氳,樣子性感又魅惑。
“不下來,站在那裡幹什麼?”他說了一句。
聲音一貫低沉又有磁性。
“哦,沒有!”我趕緊走了下來。
給他穿好了這件衣服,把他的皮帶扣住。
那一刻,我挺後悔的,不想讓他去了,可是,不讓他去,顯得我太小氣了。
“去了,一定要把和她的談話錄音給我,一個字都不能少!”我命令。
“遵命!夫人!”他說了一句。
然後,他開上車就走了。
他走以後,我心情特別起伏不定。
他回來是下午,竟然去了四個鐘頭,有多少話好說?順便還給我拿了一杯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