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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興高采烈的,剛才摔下馬的時候的驚慌,早就不見。
有點兒高興得找不著北了,心裡想著,在這場比賽中,我總算贏了一回。
服務員小姐一直在我身邊,給我換衣服,我有一搭沒一搭的。
“這一幕,你不說我也可以預見,他覺得你沒氣到份上,所以,一直逗弄你,
現在好了,他如果不道歉,你會怨他一輩子,行了!我對男人了解得比你好多了,
你一出了事兒,就找我,我都自己解決!”聽蘇真真的口氣,該是飛揚跋扈到不行。
為了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我說了一句,“你對男人這麼有把握,怎麼就是
搞不定和dick的事情?”
“再見!”蘇真真狠心地撩了電話,不多說一句話。
我簡直要忍俊不禁,女人在自己戀愛的時候,智商都低成了負數,可是對別人
的戀愛,指手畫腳,唯恐天下不亂的姿勢,是普天下的女人共有的,雖然蘇真真不
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可是,她上次讓我脫衣服,這次讓我摔馬,那可是真真的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典型啊。
我換好衣服了,服務員小姐說了一聲,“謝謝夫人光臨!”
我就出了更衣室了。
門外,傅南衡正坐在駕駛座上,左手的手肘放在玻璃處,好像在思量著什麼,
他已經換好衣服了。
畢竟和他在一起這好幾年了,對他的情緒變化我還是很敏感的。
我直覺現在他的脾氣已經不再是擔心我了,好像在想別的。
我想了想,不對啊,剛才我換衣服的時候,他就去開車了,而且,自己的衣服
也穿好了,從時間上推算,應該不是偷聽了我的電話呀,可是這突然的變化又是為
了什麼呢?
我懵懵懂懂地上了車,他開車。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弄得我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出門的時候,看到馬場有個服務員在嘀咕,畢竟在馬場裡面,車開得比較慢
嘛,所以,他們的談話還是進入了我的耳朵,“豪門恩怨啊,就是這樣,為了拴著
老公的心,各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不過聽起來,這個男人對女人好像確實不錯啊,是豪門中的一股清流,我為
她們點讚!”接著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這是嘛意思?究竟是嘛意思?
我不確定她們的談話和我有沒有關係,不過,突然說起這個來,總不是空穴來
風的吧。
然後車開到了馬場的開門處,放行的時候,保安笑眯眯地看了傅南衡一眼,還
特意探頭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們成了全馬場的焦點,可我還是發懵,為什麼呀?
這是怎麼了啊?
我除了給蘇真真打了個電話,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我從馬上摔下來,他抱住了我,所以,成了眾人的焦點了?可是也
不應該啊。
還有一般來說,傅南衡這時候對我的態度應該是:調戲,可是沒有,他很正經。
於是,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可他回答得很是敷衍。
他上樓換衣服,然後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工作上的事兒,然後,他從房間裡拿
出一大疊文件,送到我面前。
“你明天,去和dk樂園的運營商簽合同!”他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啊?
我的眼睛驚恐地看著他,“這麼多文件,我怎麼簽?我不懂啊!”
他嘲弄地笑笑,“你不是dk樂園的總經理麼,這都不懂,是將來等著喝西北風
嗎?”
“你教教我?”我差點兒忘了我還是總經理這個茬兒呢,可是大家都知道我這個
總經理不過是傀儡而已,他才是垂簾聽政的人,這種簽合同的事情,我怎麼能夠勝
任?
我拿出這些資料來看了一眼,工商,稅務,各個聯合建築商——,名字都記不
住,可怎麼簽啊?
“剛才運營商的人給我打電話,說這次要讓法定代表人親自去簽字的,如果你
不想將來dk樂園運營的話,那就別去!”他拿著這些資料,放到了樓下的茶几上。
在沙發上,用一個特別休閒的姿勢坐著。
天哪,我好頭疼呀!
雖然他是幕後掌舵人不錯,可是明明,我才是那個掛名的人啊。
我坐在了他身邊,很無助地拉起了他的胳膊,用著急到哭的聲音說道,“這
個,人家給多長時間的期限啊?”
“就今天下午,昨天就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到!”傅南衡也不甩開自己的胳膊,
任由我握著。
“那我怎麼辦啊?嗯?”我急得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你當時說讓我當這個法人
的時候,我也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做的,我沒做過管理,不得其門而入,你
能不能教教我,或者——或者你派陳婧和我去也行啊,她什麼都懂!”
我著急地嘴唇都幹了,現在已經三點了啊,一般公司下午五點就下班的,如果
不去,可能真如他所說,將來等著喝西北風吧。
dk樂園好歹是我家的項目,我好著急啊。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不是很有辦法嗎?”他再次用嘲弄的聲音說。
我愣了一下,他這是學我在馬場給蘇真真說的話,可我已經再次確認過了,他
的確是沒有聽見啊,或許這只是一句俗語,他恰好用了。
“我是有辦法,可是你現在不幫我啊!”我拉著傅南衡的手,他是我最後一根救
命的稻糙,這個項目,從建設初期到現在簽合同,他保證一點都不會錯,而且,我
感覺出來,這次他好像在故意折磨我。
他折磨人不像我一樣,還需要和蘇真真商量,然後試探著進行,他的手段多得
很,閉著眼睛都能刷的我一根毛不剩,而且,我不不想像莫語妮那樣,被他整到精
神病院去,我根本不知道醋從哪裡酸,鹽從哪裡咸!
就如此刻,我根本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整我一樣,本來我還挺有理的,因為
他做錯事情了,可是現在,我感覺我是那個跪著讓他原諒的人。
“老公,你幫幫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弄的,簽合同肯定是簽我的名字
的,你幫幫我!”我使勁兒地搖晃著他的胳膊,把自己的無助悉數傳達給他。
“知錯了麼?”他問了一句。
我又愣了,我哪裡錯?
我下午剛從馬上摔下來,嚇了個半死,驚惶未定,我不知道我哪裡有錯啊!
現在,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審判官的姿勢,儼然我是那個該受到懲罰的人!
可是一直以來,該受到懲罰的人都是他啊!
為什麼忽然劇情反轉了?
他的眼睛轉過來,審視著我,盯得我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不懂——這些內容我真的都不懂的!”我又重申了一句,因為面對他,我實在
不知道說什麼。
“沒問你這些,問你今天故意從馬上摔下來的事兒!”
啊?這事兒他是怎麼知道的?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除了蘇真真,沒有人知道啊!
我嚇得差點兒都要從沙發上滾落下去了……
第280章戳小人,戳死人
我張大嘴巴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要去簽字的事情,我還焦頭爛額,不知
道該怎麼辦好!
“你偷聽了?”半晌後,我問了一句。
“偷聽這種下三濫的事兒,你認為是你老公幹的嗎?”他反問一句。
樣子正經極了。
他調戲的時候,我嫌他不正經,可是他一旦正經起來,我又很害怕。
可是他也沒有告訴我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好像整個馬場的人,都知道
這事兒了,究竟是怎麼傳出去的?
那個女服務員,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更衣室里,不可能是她說的。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字簽了。
如果他不幫忙,我就不簽,反正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何必這麼求著他?
我站起身子來就要走,手卻被他拉住,“傅太太想一走了之,把事情留給我?
你別忘了,這上面是你的名字,如果工商稅務,以及合伙人算起帳來,你是第一責
任人,現在痛快了,別讓秋後不痛快!”
他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我跺了一下腳,無奈地又坐下,氣呼呼地說,“那你說怎麼辦?我又不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