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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
晚上傅南衡回了家,對我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是很淡然地問了問今天發生
的事情,說讓我以後開車小心點兒。
上.床的事兒,隻字未提。
我心裡特別著急,我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你如果再不要我,我要出去找人
嘍!”
“敢找?”他冷聲沉吟,“不怕我打斷他的腿你就找!”
“人家就是那麼說說!”我走了過去,攀住了他的脖子,撒嬌說道,聲音很著
急,“你到底怎麼了嗎?”
因為我看到他的喉結髮緊,所以,不可能是對我沒有想法的,可是這——
“乖!”他親了我一下,就抱著我上床睡覺了。
以前我自己住的時候,忙,身邊也沒男人,所以,也不想這事兒,可是,現在
他日日都睡在我身邊,還是這樣,我就有點兒急火攻心了,心情不大好。
第二天,我坐在飯桌旁邊吃飯呢,心情懨懨的。
他下樓了,我也不搭理他。
“生氣了?”他說了一句。
“嗯,即使你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摘下來我也不一定開心!”我手撕開麵包,說
了一句。
“真的?”他尋找著的我的眼睛。
“當然!”
如果前幾天我還覺得他是欲擒故縱的話,我現在真的有些懷疑他的能力了。
“今兒周末,陪你去逛街,怎麼樣?”他說了一句。
反正我也好久沒有逛街了,去就去。
我今兒裡面穿了一身呢子百褶裙,黑色的,裡面沒穿打底褲,直接下面套了一
雙長筒靴,外面穿上了大衣。
我出去的時候,傅南衡已經把車開出來了,在等著我,因為我外面穿著外套,
所以,他沒有看出來我裡面穿的是什麼。
到了超市,他推車,我脫了外套,把外套放進了購物車裡。
他皺眉看了我一眼,“就穿這樣?”
好像對我的穿著百般不滿,上次也穿成這樣,就說過一次了啊!
反正他對我也不感興趣,我就一個人自顧自地走,正好前面有一瓶易拉罐滾到
了我的腳底下,我彎腰去撿。
前面那個小朋友的爸爸走了過來,說了一句,“謝謝你!”
“沒關係。”我說了一句。
傅南衡一直在我身後沒說話。
不是不要我麼?
他不覺得我好,世界上覺得我好的人多了!
總之,逛超市的過程中,他全程黑臉。
出超市的時候,他結帳,我從無購物出口出來了,從旁邊買了一杯奶茶,在等
他。
他出來了,看到我手捧奶茶,又黑臉,“不是要生三胎?還喝奶茶?”
我“撲哧”一下,奶茶就吐了出來,“你要生三胎?”
“如果你嫌痛,就算了,如果不嫌,確實想!”他說了一句。
“生三胎有一個前提啊,就是必須要懷啊,我都沒懷——”畢竟是超市,大庭廣眾
的,所以剩下的話,我也沒有說出來。
“你再忍忍。”他說了一句。
好吧,我忍,可是我都不明白我要忍什麼!
出了超市的門口,正好看見師兄,和我走了個滿懷。
這個人,我已經好久不見……
第195章三天三夜
他走到了我面前,說了句,“初歡?你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身邊的傅南衡頭瞥向旁邊,“章老師也來逛超市?”
“我只是一個大學老師,無所謂,倒是傅總,身為總裁,能夠來逛超市,這種
平民的地方,倒是很少見!”兩個人的對話中,還是有很多的劍拔弩張。
傅南衡冷呵了一聲,“平常一個人我也是不來的,今天這不是陪老婆嘛,她要
來,我也沒辦法!”
接著手攬過我的肩膀,我吃不住勁兒,身體向他那邊靠去。
師兄略尷尬,說了句,“初歡,那我先進超市了啊,給孩子買點兒吃的。”
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和傅南衡走了。
然後,我和傅南衡上車,想起上次,因為我和師兄的事情,他把我——
當時覺得挺恥辱,現在想起來,竟然好期待。
可是,上車之後,他反應好平靜,從車前面的暗格里拿出一個非常非常精美的
盒子,我看見了,上面的字母是卡地亞,若是以前,見到名牌,我肯定會大驚小
怪,不過跟了他以後,就不是那麼怪了。
他從盒子裡拿出了一根鏈子,打開了車頂燈,手拿著鏈子擺在了我眼前,“早
晨的時候不是說,我摘下星星和月亮,你的心情才會好點兒嗎,現在我摘下來了!
心情好沒好點兒?”
我仔細看,才看清楚鏈子的掛墜是一個星星和一個月亮。
他還真是——
我忍住唇邊的笑容朝車窗外面看去,“算你贏了!”
大概討老婆歡心,他天下第一吧?
可是這些做的再好,沒點實質的內容也白搭啊。
回家以後,他洗完澡,坐在寫字檯前看材料。
我也換了睡衣了,不過,腳上的絲襪沒換。
我就走到了他跟前,輕輕挑腳,腳磨蹭在了她的腿上。
他沒抬眼,一隻胳膊攬過我整個人,說了句,“連這種功夫都用上了,跟誰學
的?”
接著,眸光看向我,落眸的那一剎那,我遲疑了一下,盛世繁華中的驚鴻一
瞥,也不過這般模樣,就是這個抬眸,已然讓我心花亂顫,晚風吹來,他眸光發
亮,就這樣看著我。
好似是一生一世的模樣。
忽然就很想告訴他一句話,“我很喜歡你!”
不過終究沒說。
他攬過我的身子,抱著我狂吻起來,把我抱上床,在床上,動作絲毫也沒有放
松,接著,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不是說了,讓你忍忍,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可是,我不知道我要忍什麼?”我說了一句。
“生三胎!”他說了一句。
恕我愚鈍,我真不知道這個生三胎和讓我忍有什麼聯繫,既然他沒有意思,那
就只能睡覺嘍。
好不甘心。
過了幾天,市里一個很有名的建材集團要舉行一個晚宴。
這種晚宴常常有,我挺發怵參加的,就問傅南衡我不去行不行,傅南衡正在打
領帶,說了一句,“替我打好領帶!打領帶的方法,以前不是教過你?”
嗯,是教過,不過我好久都沒有打過,手生。
不是領帶的邊兒颳了他的脖子,就是手忙腳亂地不知道往哪裡放,挺怵的。
他的眉頭也微微地皺了起來,我趕緊抱住了他,磨蹭著他的臉,“老公不許生
氣,不許生氣,人家好久沒打過了,這次重新來!”
總算表情是緩了緩,打好了,他又說了一句,“這次的穿著,必須經過我同意!”
哼!
挑了好久,才挑了一件小禮服,不保守也不開放,保證別人想看的怎麼都不看
到,質量很好缺又不出彩,符合他一貫的風格。
他畢竟是地產商嘛,所以建材商對他都畢恭畢敬的,畢竟是潛在的客戶。
所以,一進門酒店的門,他就被纏住了,我說要去女眷那邊看看。
我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在一眾女眷中晃悠,本來就不是這個圈子中的人,又好
久沒有參加這樣的高端聚會了,所以,很木訥,不知道說什麼。
“喲,這不是傅太太嗎?”旁邊一個名媛似的女人走到了我身邊,說了一句。
我打量她的神色略有詫異,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
我和她的身邊很快就聚集了一群女人,女人多的地方兒,事兒多。
接著,他們就嘲笑起來,說了一句,“呵,堂堂傅總的太太竟然連酒杯都不會
拿麼?真是笑話!”
接著,一群人開始訕笑起來。
我明白她們的意思,幾乎都是名媛,可能喜歡傅南衡的人也不在少數,我一個
小地方來的黃毛丫頭當了傅太太,傅南衡無論如何,也是京城名人,她們心理不平
衡這很好理解,說我握酒杯有問題不過是借題發揮。
我看了一下別人握酒杯的姿勢,都是輕輕地捏著酒杯的柄,而我,是雙手握著
酒杯,就感覺很木,可是握酒杯的方法,我媽從小也沒有教過我,而我,向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