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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只能先奉命問問蘇真真在哪兒了。
蘇真真在公司。
車子向著她的公司開去。
開著開著,我忽然想起來,從傅南衡的公司去蘇真真的公司,要經過一條特別
狹窄的路,那條路上為了讓車減速,特意在路兩邊放了兩塊很大很大的減速石,只
容一輛車通過,如果稍不留心,就把後視鏡給撞壞了。
可是他喝酒了,也不能讓他開,心裡有些忐忑,他的車又很大很寬,萬一到時
候我過不去怎麼辦?
他的手放在額頭上,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終於還是走到那個大橋墩子那裡,我的車離得遠遠的,便停下了。
有些障礙,從心理克服不了,就是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去,就像我現在。
“怎麼了?不敢過?”傅南衡歪過頭來,看著我。
“嗯!”我點了點頭,挺丟人的。
“下車,我來!”他說了一句。
“可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反駁了一句。
“不開車那是給警察看的,其實可以開!下車,總卡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說
完,他就下了副駕駛的車門,我們倆換了座位。
他一個油門加速,以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地就從石頭墩子旁邊飛了過去,
我一直在“啊啊啊”地叫著,因為剛才我看到後視鏡和玻璃墩子之間只有一毫米的距
離了,我現在想去看看後視鏡究竟蹭破了沒有。
咦,竟然完好無損啊!
“放心,照這個速度,如果擦到了,後視鏡早就掉下了了,現在繼續開車!”他
調侃道。
我的心還驚惶未定,好久,我才問道,“你說dick讓你去送東西,送什麼東西
啊?”
傅南衡掏出一張紙,拿著給我看,雖然在開車,但我還是瞄了一眼,上面應該
是dick的字,用英語寫著:真真,我愛你,以前對你做過的事情,表示對不起,如
果願意,請嫁給我!
然後還用中文寫了一遍,字歪歪扭扭的。
又不是中譯英!真是。
應該是第一次寫漢字吧。
我噗哧一下子就笑了,這種幼稚的小兒科遊戲,是誰出的?
這算是求婚嗎?這算是五瓶五糧液得出來的結論?
如果我是蘇真真,我估計不會答應,會把這張紙條扔到垃圾桶里。
而且,求婚的時候,他在睡大覺,讓別人幫他送,這算是他的什麼心思!
“這是誰給他出的這個餿主意?蘇真真肯定不會答應的!還用這麼一張破紙!”
就是一張普通的文件紙,用中性筆寫的。
“我給他出的。”他說了一句。
啊?這怎麼可能?
我愣愣的目光看向傅南衡。
“不信嗎?”他問……
獨白的小瑪麗說:
對不起大家,昨天本來打算八點回來更的,可是回來的時候十點了,然後洗澡洗衣
服什麼的,很累,沒更,今天還有一更,到下午了,再次跟大家說抱歉!
第287章是我不行,還是它不行?
我搖了搖頭,不信。
“打賭吧。如果蘇真真要考慮考慮的話,算是你輸了,否則算我輸!”傅南衡看
起來腦子清醒得很呢,酒勁大概過去了,不過還殘留著酒氣。
卻已然是一副把我盡數吃盡的樣子了。
我想了想,如果是一個男人,拿著這麼一張破紙,來向我求婚,我也絕對不會
答應的。
他當年是怎麼求婚的來著?
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他當年所謂的求婚不過是讓我我罰站,我被動同意。
為什麼他的求婚手法也這麼與眾不同?
如果他拿這麼張破紙,紙上這麼幾個字,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蘇真真更不
會,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同學,這點兒我還是知道的。
“打就打!”我咬了咬牙,說了一句,“賭什麼?”
“賭什麼我還真是沒想出來,你整個人都賠給我了,是沒有什麼賭注的,”然後
目光揶揄地看了我一眼,“要不然賭兩個月內,你都聽我的話,不許反駁,不許有
異議,只能乖乖地服從!”
呵,我還要怎樣服從他?基本上我所有的動作他都盡數掌握了好嗎?
“難道我以前還不夠乖嗎?”我有些不服的口氣。
“以前?很乖了,不過這兩個月中,我讓你不能讓你有一點兒意見,只有兩個
字——服從,四個字——絕對服從!”他說。
雖然我覺得他現在又在請君入甕,可我始終相信蘇真真不會同意的,比較自
信,所以,答應了。
就算是輸了,大不了就是兩個月完全聽他的。
不過,那真是好難為我!
“答應了?”他問。
“嗯!”
車開到了蘇真真的單位,我和他同時進去找的蘇真真,免得他一個人作弊。
蘇真真單位的很多人,看到我和傅南衡走了進去,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好帥啊”“好酷哦”“俊男靚女”的聲音不絕於耳,不過對這樣的場面,我早就司
空見慣。
傅南衡把紙條給了蘇真真以後,蘇真真本來有些玩世不恭的臉上,竟然開始動
容,眼睛一直盯著這張紙條在看,開始濕潤。
這是什麼套路?
我怎麼一點兒都不懂?
蘇真真的手指放在口中,對著傅南衡說了句,“我考慮考慮!”
啊?
她竟然要考慮考慮?
“真真,你什麼意思啊?”我本來對這個賭注還挺不以為然的,可是現在蘇真真
的反應跟傅南衡說的一模一樣,不會他們之前串通過吧?
不應該啊,傅南衡私下極少和蘇真真聯繫的,更何況,打賭這件事兒,他也不
屑於作弊,所以,不可能的。
“我要考慮考慮!”蘇真真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又重複了一遍。
我驚訝的目光看了傅南衡一眼,他雙手抄兜,正在低頭笑,大概對我已經輸了
這事兒早有預料。
“為什麼?不過是一張紙而已?”我問蘇真真。
“你可能不知道,dick有書寫困難症,他極少極少寫字,常常分不清楚d和b,
不過他這個位置的人,也不需要寫什麼字,大學老師也都知道,所以,今天他給我
寫了這張紙,我很高興很高興,而且,下面還寫上了中文,是因為他尊重我!他不
親自來送,顯得他不是那麼霸道了,我本來覺得他太過強勢,他讓傅總送來,應該
是害羞吧,現在我見到了他柔軟的一面,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把作業認真地交給
老師。”蘇真真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紙折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看樣子,這是要準備打算收藏一輩子麼?
“可是他是在這樣一張破紙上寫的啊?”我還是驚訝於蘇真真的表現,想努力替
自己駁回點兒。
“我要的只是一份誠心,寫在哪兒有什麼必要呢?而且,可以看的出來,他練
了好多好多遍!”她手裡拿著那張紙,“我很欣慰!”
我目瞪口呆,她欣慰,可是我不欣慰,不過因為她這麼一個表現,我就要聽傅
南衡兩個月的擺布。
他折磨人的手段可是千奇百怪,不讓我吃鴨血粉絲,方便麵更不用說了。
天哪,我開始擔憂起我的生活來。
回來的路上,我說,“這次賭注不算,你本來就知道他的狀況,偏不告訴我,
你作弊!”
“為了輸贏,作弊有什麼關係?為了得到你,使點兒手段有什麼關係?”又是那
種要上天的口氣,“就是要個結果,誰關心那麼多過程!願賭服輸!你不是本來也
覺得自己一定能贏嗎?”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好不開心。
回到家,剛進臥室的門,他就要吻我。
“去洗澡!”我低頭,擋開了他,“好大的酒氣,不喜歡!”
他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好,既然人家不喜歡,我就知道去洗澡了!”
說完,進了洗手間。
我去另外的洗手間裡洗了澡,出來的時候,他還沒洗完,我就躺在床上晾頭
發,他的手機在床頭響起來,接起來以後,“餵”了一聲,那邊一個嬌滴滴的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