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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命令的口氣讓我很反感,她憑什麼這麼說我?而且,她是什麼人?

    “祝總,請您注意您說話的口氣?您是華爾街的副總裁,不過不是我的副總

    裁,更管不著這篇文章,你是她的上司還是情.報局的人?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還有,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麼對我說話?”我很生氣,自然也提高了聲音。

    祝恆緩緩口氣,說了句,“你老公呢?”

    我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聲音又提高了八度,“祝小姐,你也知道他現在是我

    老公了,當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早就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一上來就問一個女

    人她的老公去哪了,而且是在兩個人原本屬於情敵的情況下!”

    那頭沉默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聽到裡面傳來了呼氣的聲音。

    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

    她和傅南衡同屬商場上的人,都知道起碼的分寸,就是無論多生氣,都要把事

    情先說明白。  

    她說了一句,“初歡,我不和你計較,現在南衡攤上大麻煩了,那篇狗日的文

    章,引出了一個莫語妮一個舊日的朋友,他說真正的國色天香在他的手,南衡送給

    鄧仁義的是贗品!究竟孰是孰非,現在南衡還沒有一個定論,肯定是莫語妮在背後

    搞的鬼!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還有你,為什麼把照片給了別人?讓她刊登這篇文

    章?你也是罪魁禍首!”

    聽到這話,我的腦子裡亂鬨鬨的,掙扎半天,理虧地說了一句,“我——”

    就再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獨白的小瑪麗說:

    實在非常非常對不起大家,今天就寫了三千字,不過這三千字,我卻想了整整一

    天,今天的都是劇情,就是想這段劇情,想有點兒轉折,所以,一天都在想,終於想出來了,謝謝大家!

    第257章害的哪門子的羞啊?

    “不和你說話了,我這裡還有很多的財務數據要做,我晚些時候才關心南衡!”祝恆有些不耐的口氣。  

    呵,關心南衡也關心得這麼天經地義。

    祝恆掛了電話。

    晚上九點了,傅南衡還沒有回來。

    擔心他,所以,我給dick打了電話,問他們在哪,剛才給傅南衡打電話,沒打通。

    dick說他們在他公司的撞球室里打撞球,讓我也過去。

    畢竟上次去dick的公司面試過一次,知道地方,輕車熟路就到了。

    不過不知道撞球室在哪,我和dick通著電話,他站在撞球室門口等我。

    然後我掛了電話。

    走進撞球室,看到了傅南衡正彎著身子,身上穿著的是出來時候穿的那件白襯衣,手上戴著一塊腕錶,眼睛犀利地瞄準著前面的撞球。

    右手微微地動了動,在推動球桿,試探。

    聽到門口的動靜,也沒說話,就是抬眸看了一眼,然後“啪”地一聲。

    球入了洞。

    他緩緩地抬起身子,揚起胳膊,晃了晃,手錶往下滑了滑,想必是因為剛才手錶粘在皮膚上不舒服了。  

    “對不起,南衡,這事兒是我做的不對!”我站在門口,和他道歉。

    他拿著布正在擦桿頭,說了一句,“這事兒和你沒關係,即使沒有蘇真真,莫語妮既然套已經設下來,她肯定是要解開的!或早或晚而已,或許你們早些爆出來這件事情,比讓她自己弄出來,效果要更好,畢竟她防不勝防。”

    dick從旁邊拿起一張紙來給我看,上面是全英文,還有傅南衡拍下來的那套“國色天香”。

    我納悶地問了一句,“咦,這不是我們拍下來的國色天香嗎?”

    傅南衡的眸光看向我,說了一句,“你再仔細看看!”

    “就是啊,沒區別!”我對著他又說了一句。

    “我看著也沒有區別,除了那個人,根本不會有人看出來區別,你看下面的文章!”傅南衡又說了一句。

    “哪個人?”我問了一句。

    “應該是兩個人!真品的持有者,另外,還有這段歷史的知道者。”  

    全英文的內容,好在我英語不錯,看了起來。

    原來這個人是加拿大人,在好幾年前,他曾經來過一次莫家,然後莫老爺子就把這套祖傳的東西送給了他,名字叫做“國色天香”,這才是真正的國色天香,他還說國內拍賣的不知道是從哪來來的贗品,雖然東西也不錯,但是和真正的“國色天香”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判斷是否真假的標準就是——鈞瓷的開片。

    我以前從未聽說過開片,下面是兩幅作品的對比照,果然在瓶頸處,兩邊的開片是不同的。

    開片如同人的血管,應該說分布有些凌亂,可是這些人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我不懂了,這件鈞瓷拍賣行肯定檢查過了,也鑑定過了,不可能容許莫語妮這樣亂來的啊,古董是肯定的,可是怎麼可能同時會有兩件古董?

    不懂。

    “走吧,回家!”傅南衡說了一句,“剛給你打電話,沒信號。”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句。  

    我是坐傅南衡的車回來的,一路上我把疑問和他說了,他說他也不明白,畢竟是當年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是正常,不過他送給姓鄧的那件物品,肯定也是真的。

    至於內情就不清楚了。

    “千萬別自責!這件事情發展到這裡,出這樣的狀況非常正常。我等著那個老匹夫來找我呢!”他舉重若輕地說了一句。

    “我好害怕啊,南衡!”我說了一句,“感覺現在暴風雨剛剛來,不會讓我們倆分開的吧?”

    我膽戰心驚地說了這一句。

    “你現在很怕我們分開嗎?嗯?”他的口氣是說不出來的溫暖。

    “嗯!很怕。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不想和你分開,如果和你分開,我會痛哭到死,沒有你的日子,還有什麼意思?”我悠悠地說了這句話,卻是發自肺腑的。

    “如果有一天,我傾家蕩產了,什麼也沒有了,還會跟著我嗎?”他問了一句。

    天色漸晚,這又是一條小路,路上行人很少,第二天大概要下雨吧,所以,路上落葉翻飛。  

    這一夜,帶著宿命的氣息,進入了我的腦子,永遠都不會忘。

    “不會啊,畢竟是夫妻了麼,同命相連的!”我又悠悠地說了一句。

    想起以前,動不動就走,離他而去,是自卑,也是對他——不夠愛吧。

    “還有,你真的會破產嗎?”我很擔心地問了他一句。

    “怕你老公以後沒錢了嗎?”他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不是啊,又不是沒過過窮日子,就是問問。”

    “不會的!”他篤定地回。

    然後就到家了,今天,他對我很溫柔,很溫存地要我,讓我很舒服。

    那是一種他中有我,我中有他的水辱交融。

    第二天,十點半,蘇真真就來了我家了。

    沒有下雨,天色放晴,憑空讓人感覺很好。

    她還邊走邊說,“要命了,要命了,沒想到這篇文章掀起了這麼大的風波,國外的這個人還打擊我,我從來沒在國外這麼火過!”  

    蘇真真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傅南衡正坐在沙發上抽菸,鄧仁義就來了。

    傅南衡眸光抬起來,落到了鄧仁義的身上,“稀客,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找我來什麼事兒?”

    人都沒有站起來。

    可能上次兩個人打電話,態度就已經撕破臉的感覺了。

    “傅總,上次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鄧記這個項目我已經找人做了,從此和你傅總沒有一點兒的關係!”他說話的口氣非常非常生氣,可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接著,他讓後面跟著他的一個人把上次傅南衡送給他的那件鈞瓷放到了傅南衡的桌子上,說了句,“物歸原主!可是,傅總,你不能這樣羞辱我!還把文章傳到了國外,這狗日的文章究竟是誰寫的?”

    “我寫的,怎麼了?”蘇真真雙臂抱在胸前,傲慢地對著鄧仁義說,“老爺子,我敬你古稀之年了,這文章寫的怎麼了?什麼叫狗日的文章?”

    鄧仁義看了蘇真真一眼,鄙夷地轉了頭,“不過也正是有了這篇文章,才讓我知道我受了這種奇恥大辱!”  

    接著轉頭就走了,就差吐一口老血了。

    他走了以後,房間裡就剩下寂靜。

    傅南衡的眸光在退回來的那套鈞瓷上,微皺眉頭,好像在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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