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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顧西沉毫不在意,甚至在笑,低沉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尤為清晰,“紀公子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麼?”
說著,他的薄唇又在女孩粉嫩的臉頰上輕輕的啄了幾口,然後拿槍狠狠的頂了一下女孩的太陽穴,挑釁的看向紀雲深。
“紀公子,槍可不長眼睛,你最好先放下。”他拉著喬漫退後了一步,“不過,黃泉路上有她陪我,我也不算孤單了。”
對峙了大概有十幾秒,紀雲深放下了手槍,他身後的僱傭軍也跟著放下了手槍。
紀雲深摸出煙盒又點了一根煙,慵懶的靠向車身,只說了一句,“顧西沉,喬漫是我的女人。”
一個是他的女人,另一個是他的責任。
換句話說,不管他愛不愛喬漫,別的男人也休想碰她。
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與感情無關。
顧西沉聽懂了,喬漫當然也聽懂了。
“顧西沉,你已經聽到了你想聽的答案了,這下應該滿意了吧?”
喬漫掙扎,身體裡就像是有一團火在劇烈的燃燒著,這種感覺很熟悉,和上次在紫夜,遭蔣英東算計時一樣。
她想,顧西沉大概早就做好了萬全的對策,就像他說的,再不濟,黃泉路上還有她陪他一起。
喬漫不斷持續的掙扎,卻被顧西沉狠狠的束縛住,他的眸光依舊看向紀雲深,語氣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紀公子,你應該知道,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不過……”他的槍口依然對準喬漫的太陽穴,一點一點扣動扳手,笑的雲淡風輕,“我大概明白了紀公子的意思,畢竟紀公子的女人不算少,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
說到這,他又啄了幾口女孩的臉頰,“漫漫,原來你說的是真的啊!既然你對紀公子來說可有可無,那就跟他說再見……”
喬漫重感冒本就頭重腳輕,再加上顧西沉瘋了一般的舉動,讓她整個人更加的眩暈。
就在這電光火時間,紀雲深一個利落的攀爬,就躍上了二樓的外陽台,從容不迫的與兩米外的顧西沉對視著。
他說,“顧西沉,你嚇到她了,趕緊把她放了,我也不會以多欺少,我們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男人的方式?
喬漫的思維雖然已經開始混沌起來,但腦海依舊清晰他所說的男人的方式指的是什麼。
指的就是赤手空拳,直到把對方打倒,打殘,或者……打死。
“也好,多少年沒打過架了,心都癢了。”
話落,他就將喬漫狠狠的推了過來,紀雲深上前接住,幾乎立刻就發現了她臉上那不尋常的紅暈。
“顧西沉,你是活的多膩歪了,居然敢對她下藥?”
顧西沉扔了手槍,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紀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女人為了和你冷戰,高燒41度躺在床上差點over了,都沒吭聲,我好心幫你們緩解一下氛圍,結果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真不愧是夫妻,一樣的忘恩負義。”
紀雲深也扔了手中的槍,將懷中的女人打抱起來,“顧西沉,這筆帳我們慢慢算。”
紅外線炸彈裝置被關閉,他抱著喬漫走出去,卻迎面碰到了滿臉淚痕的紀晗。
顯然她已經到了好一會,或許從一開始,顧西沉所做的一切,都是給她看的。
紀晗的黑髮被夜風吹的飄動起來,遮住眉眼,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但聲音依然溫淡文靜,透著矜貴。
她說,“阿深,喬漫是你的女人,那我是什麼呢?”
顧西沉雙手插兜的從樓上走下來,站在紀雲深身後幾米的位置吞雲吐霧,眯著眸,似乎對紀雲深的回答很感興趣,所以面露興奮的等著。
喬漫已經完全被藥效控制住了,在紀雲深的懷裡磨蹭著,甚至伴著小聲的嬌吟,在深夜裡,特別的迷人心魂。
“晗兒,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聽話,趕緊回去休息。”
說著,他就抱著喬漫繞過紀晗,卻被紀晗搶先一步擋住,她仰著精緻的臉,笑著問,“阿深,我到底是什麼呢?”
是妹妹,是責任,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亦或者,什麼都不是了。
“晗兒,聽我的話,早點回去休息。”
紀晗抬手抹掉臉上的淚,一身白裙隨風飄蕩,像是下一秒就會消失在這深夜中,她說,“阿深,我想聽你的答案,不然我不會死心。”
紀雲深嘆了一口氣,好像很無奈,“晗兒,我已經和喬漫結婚了,是法律上合理合法的夫妻,你想讓我怎麼回應你?你覺得我會允許我的婚姻存在一個污點,還是會允許你變成那個污點?”
“夜涼了,早點回去休息,別讓爸媽和奶奶跟著-操心了!”
這回,他順利的繞過紀晗,走出兩步,卻聽得紀晗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阿深,我祝你和她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謝謝!”
……
喬漫覺得熱,不斷的扯著自己的衣服,並且不安的扭動著,偶爾還發出幾聲嬌媚的哼唧。
紀雲深的額頭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不僅是因為胃痛,更多的還是女人此時的樣子,讓他有些忍不住的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
車速在飆升,二十分鐘後,停在了藍山別墅的停車坪前。
喬漫整個人已經癱軟在那,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紀雲深的身體剛一接近,她就撲了過去,雙唇急切的去吻他,一雙小手也胡亂的動著,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些。
男人被她弄的身體緊繃,彎腰將她抱起,匆匆的往別墅的房間走去。
房間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傳來的景觀園藝燈的光暈,和著天上的星星月亮,像是一幅精心繪製的畫卷,美不勝收。
他將她抱到床邊,雙雙的倒向了淡藍色的被褥中。
喬漫如海藻般的黑髮在床上鋪散開來,在清冷的月光中,泛著淡淡的光華。
她的吻急切的送上來,卻被男人截住,兩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頜,“喬漫,我是誰?”
喬漫疼的流出了淚,哼哼唧唧的不回答,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乖,漫漫,說,我是誰?嗯?”
喬漫哭的一抽一抽的,她的一雙小手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肩膀上,鼻音濃重的嗔怒道,“紀雲深紀雲深紀雲深,混蛋紀雲深……”
男人低低的笑,雙手迅速靈活的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下身抵過去,他說,“嗯,是我。”
然後一個挺身,貫穿了進去。
喬漫疼的尖叫,拼命的踢他撓他踹他,可越是這樣就越令他興奮,好似被下藥的那個人是他。
這一夜,室內是一片風光旖旎的景致,和男女沒怎麼停歇過的喘息聲。
……
第二天,喬漫是被餓醒的,她適應了一會房間裡的強烈光線,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