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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什麼經驗,只不過就是旁觀者清罷了。
……
昂山阿里斯最終還是被他們三人給放了,一是他沒傷害到他們中的任何人,二是昂山家族在緬甸勢力非常龐大,都是生意人,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處理完後,兩個女人從昂山阿里斯帶來的車子裡走下來,與三個男人會合後,正要往墓園外走去,剛剛被紀雲深打倒的保鏢卻突然清醒了過來,他舉起手槍,對著喬漫的方向就開了一槍。
紀雲深餘光瞥到地上那名保鏢的動作時,子彈已經被射了出來,他幾乎是下意識朝喬漫撲過去,“小心……”
接下來的幾秒,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高大挺拔的男人壓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不動的,就連呼吸都變的很微弱。
當然,開槍的保鏢已經被孟東行連續開的幾槍又弄昏過去了,不會死,但應該也會落下殘疾。
喬漫已經嚇的臉色蒼白,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聲音帶著柔軟的哭腔,“紀雲深,你怎麼樣了?說話啊,你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她滿腦子都是恐怖的畫面,就好像那晚在海邊,他渾身是血的倒在自己的身上,她真的以為,他會死。
“紀雲深,你別嚇我,到底怎麼樣了?”
最後還是顧西沉看不下去了,踢了踢紀雲深,“別裝了,要裝回家裝去。”
“哦,不對,一會我和你可能需要單獨“談一談”,關於紀晗,關於剛剛那場損失。”
子彈只是從紀雲深的背部划過,但傷口其實很深,動一下,都是抽筋挖骨的疼。
他撐坐起身,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好啊,正好我很久沒有打架,手很癢。”
這些天,顧西沉一直蹤影成謎,而他又是紀晗公司喬漫三頭跑,根本顧不上找他。
既然他想主動把這筆帳清了,他當然願意配合了。
喬漫渾身都濕透了,有些冷,下一秒,男人身上的西服就披了過來。
她掙扎,想要去看他背上的傷,卻被他長臂一伸,攬在了懷裡,“有沒有受傷?你重感冒算是剛好,身上的刀傷也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會又淋雨,你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喬漫扭動了兩下,看他堅持不讓她看,動了怒,“要你管。”
男人低低笑了兩聲,可她卻聽出了兩分虛弱感,“你後背傷的嚴重不嚴重,讓我看一眼。”
正文 166,他喝醉酒,對她耍了酒瘋
回到醫院,已經是凌晨三點。
天際不停的有閃電划過,伴著呼嘯的狂風和震耳欲聾的雷聲,濃重的黑點鋪天蓋地的傾瀉下來,在瞬間吞沒了天地。
剛剛漸小的雨勢又大了起來。
天氣預報說,又一輪颱風過境了。
喬漫站在落地窗邊,看著那輛菸灰色的車子划過雨幕,漸漸駛遠,泉水般清澈的眸子裡,倒映著好像是落寞般的情緒。
她知道,他去找顧西沉去了。
因為是紀晗,她不確定他會對顧西沉做什麼。
或許會像他們說的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又或者換成另一種方式。
但肯定的是,他不會輕易的放過顧西沉。
夜的黑,加重了她的疲憊,她決定不再想,轉身上了床,很快就入睡了。
迷迷糊糊好像睡了很久,耳邊不時有說話聲響起,還有那道熟悉的男人聲,她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卻好像陷入夢魘一般,怎麼都睜不開。
掙扎了一會兒,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一個黑夜一個白天過去了。
頭暈乎乎的,有些缺氧,喘不上氣,喉嚨干疼,渾身好像沒有一處地方是舒服的,難受極了。
轉過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高大男人,那俊朗的面容在黑暗中,落拓的更加英挺,散著一種逼人的性感。
她理了理臉頰邊的凌亂黑髮,想說話,卻發現嗓音嘶啞的厲害,根本說不出話來,白皙的手撫上優雅如天鵝般的脖頸,試圖清理一下嗓子。
下一秒,高大的男人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緊接著,一杯清水便遞到了眼前。
她明顯愣了一下,抬手接過,說了一句謝謝。
外面還在下著雨,不大,打在玻璃窗上,發出規律的聲響。
喬漫喝了幾口水潤潤嗓子,正要將水杯放回床邊的柜上,卻被男人的大手抬起下頜,她被迫揚起臉,看著那張俯低下來近在咫尺的俊顏。
“總是生病,是故意讓我心疼嗎?”
她疼的皺眉,掙扎了一下,卻沒掙脫開,“紀雲深,一個男人會心疼一個女人,是因為那個男人愛上了那個女人,那麼,你愛上我了嗎?”
男人攥著她下頜的手指收緊,又加了幾分力,“漫漫,一個男人有沒有愛上你,你應該有感覺,所以,你現在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愛上你。”
“沒有!”
愛上她這個人,和愛上她的身體,怎麼可能是一回事?
男人薄削的唇緊緊地抿著,精緻完美的下顎線條緊繃著,透出令人膽戰心驚的冰冷氣息,“那為什麼總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是覺得我會有所愧疚,還是覺得……我太寵你了。”
大概是她陪溫橙去墓園的事徹底激怒他了吧!
他可以忍受女人的小聰明小手段,卻忍受不了女人的不安分。
前者無傷大雅,後者,卻會讓男人深惡痛絕。
“你喝酒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喬漫清晰的聞到了紀雲深身上散發出的紅酒味道,混合著強烈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爭先恐後的湧入她的鼻端,卻不覺得難聞。
“回答我的問題。”
許是喝醉的緣故,幽暗的檯燈下,他精緻的五官竟似鍍上了幾分朦朧,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她嘆了一口氣,好像有些無奈,“都有點吧!”
夜風拂來,吹亂她如瀑般的黑髮長發,她凝目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笑問,“不過紀雲深,你娶我的那天,不是就知道我喜歡作妖,愛耍手段和心眼,是個不太安分的女人嗎?怎麼,喝了酒,就要過來跟我耍下酒瘋,然後再質問一下嗎?”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肉體關係,味道就變了。
就比如她和紀雲深,雖然他不愛她,但卻會給她所有的寵溺和愛護。
因為,她是他的女人。
男人聽後,懶洋洋的笑起來,考究精緻的西服配著他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多出了一些說不出的味道。
他說,“漫漫,看來,你真的是被我寵壞了。”
“紀雲深,你夠了,別喝了酒,就過來鬧騰我……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伸手捧起她的小臉,讓她仰起了一個適合自己吻下去的角度後,就俯身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話直接被吞沒,整個人被他霸道的抵在床頭上,她瘋狂地扭動掙扎,極力的想推開他,但是無濟於事,反而被他摟得更緊,手很快的往下,滑入了她的衣裙裡面,上下放肆的撫摸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