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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漫,“……”
“還有,我總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胆,等著你來捉姦!”
男人緩步走過來,高大的身軀立在她身邊,說話的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不是刻意的討好,也沒有半分狼狽懦弱的感覺,反而像是在乎。
因為在乎,所以小心翼翼。
“所以,是有人故意製造出這麼香艷旖旎的一幕,來向我宣戰的意思麼?”
即便他不解釋,她也不會傻到相信這一幕是真的,紀雲深想要做的事,從來都會滴水不漏。
而這個女孩,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就是紀晗的翻版。
太像了,像得眾人看到的那一秒,都把她錯認成了紀晗。
也才會有剛剛那麼長的怔楞和靜默。
“應該說,是有人開始沉不住氣了。”
喬漫微微轉頭,隔著層層疊疊的光線,看向男人深刻立體的五官,“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話落,男人就邁開一雙長腿,朝門外走去,“弄醒她,或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
眾人出了紀雲深和喬漫的房間,都紛紛抬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林嫣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地毯太軟,細跟深陷進去,一個不穩就往旁邊倒去,正好壓在了童沁的身上。
童沁被林嫣壓過來的力度,而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幾步,直到背脊砰的一聲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兩人才停下。
林嫣的波浪長發幾乎遮住了童沁的精緻小臉,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意外的摔倒動作,“不好意思啊,我沒站穩。”
童沁好看的眉毛蹙起,背脊疼的近乎麻木,卻還是溫聲細語的說道,“沒關係。”
傅青山幾步走過來,將壓在童沁身上的林嫣拽回自己的身邊,低沉的嗓音問了句,“沒事吧?”
林嫣的手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波浪長發,搖搖頭,“沒事啊!”
傅青山點頭,接著要伸手去扶還在狼狽貼著牆壁的童沁,卻被林嫣伸手攔住,“傅青山,你的手不想要了?”
方經綸剛剛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就看到三人站在走廊的燈光下,而童沁貼著牆壁,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幾個大步過來,伸手將童沁攬在懷裡,垂眸輕聲的問,“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晚飯沒吃,有點低血糖。”
傅青山看了方經綸一眼,才輕啟薄唇,“剛才嫣兒摔倒,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你回去看看她的背有沒有事,剛剛撞牆壁的聲音還挺大的!”
“好,我知道了。”
方經綸的眉心蹙的更緊,擁著懷裡的女孩往回走,“後背疼不疼?”
童沁搖搖頭,卻在男人加重扶在她後腰的大手上的力度時,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細聲尖叫,“……方經綸。”
“不是不疼麼?”
傅青山在方經綸和童沁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後,才不咸不淡的看了身邊的女孩一眼,“你故意撞人家幹什麼?”
“看她不爽就撞了。”
傅青山雙手插兜,聲音又輕又淡,“你這脾氣誰給你慣的?整天跟只小野貓似的,看誰不順眼就撓誰一下。”
“所以,你最好別給我沾花惹草,不然……”
林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一雙大手攬住了後腰,輕輕一帶,下一秒,整個人就撞進了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膛前,疼得她眼底瞬間泛起了淚花。
“不然什麼?”
林嫣揉著被撞疼的額頭和鼻子,惡聲惡氣的說道,“不然就把你閹了,扔到狗圈裡去餵狗。”
“哦,你捨得?不是每晚都寶貝的很嗎?”
……
方經綸和童沁居住的房間裡。
一進門,方經綸就伸手去解童沁裙子背後的拉鏈,童沁掙扎著不讓,下一秒,男人就伸手直接撕碎。
女孩雪白的肌膚突然接觸到帶著冷意的空氣,整個人忍不住的瑟縮了下,一雙如水的眸光死死的瞪著身後的男人,“方經綸,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
“知道,那又怎麼樣?你不還是得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讓我上嗎?嗯?”
童沁還要繼續掙扎,卻被男人的一雙大手輕鬆的控制住,“別動,讓我看看。”
男人把女孩輕輕的轉過去,橙黃色的燈影下,女孩已經紅腫成一片的美背湧入男人的眼底,他忍不住的咒罵了一聲。
“你是殘疾嗎?被人撞一下就能撞成這個樣子?”
童沁委屈的咬唇,在淚水快掉落下來前,沒命的掙脫開男人的鉗制,走遠了幾步,“那就麻煩方公子不要再惹我,感激不盡。”
女孩的白裙已經被男人撕碎,她抬起手護著胸前,堪堪能遮住那片風光,至於其他的部位,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這個樣子的女孩,比不穿衣服還要吸引男人。
男人聽後,漆黑的眸底掠過薄薄的笑意,帶著絲絲縷縷的嘲弄味道,“童沁,是你嗎?”
童沁渾身一僵,嬌俏的小臉上血色盡失,“什麼是我嗎?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嗎?”方經綸從褲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隔著薄薄的煙霧,看向女孩的背影,“童沁,他給喬漫的這場盛大婚禮,終於讓你沉不住氣了麼?還是擔心,他已經愛上了喬漫,你就沒有機會了?”
“方公子,我難得出國度假,你能別破壞我的心情麼?”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說道,“童沁,利用喬漫解決了紀晗,現在是時候開始解決喬漫了嗎?”
“方公子,我很累了……”
男人繼續吞雲吐霧,聲音在煙霧的氤氳下,愈發的沙啞低沉,“喬漫和蔣英東會分手,是你為肖夢出謀劃策的吧?還有喬漫最開始接近老紀,也是你有意無意鋪的路對嗎?”
童沁笑著轉過身,鬆開捂在身前的雙手,任由身上的白裙掉落,“方公子,既然我在你的心裡是這麼不堪,又是心機深沉的女人,你為什麼還要把我綁在你身邊呢?或者說,你能給我什麼呢?”
“你能像紀雲深和傅青山那樣,娶了喬漫和林嫣?還是會為了我,什麼都不顧?”她走過來,雙手攀上男人的脖頸,繼續笑意盈盈的說道,“不顧你妹妹為了我變成植物人,不顧你母親因為我失去了一顆腎,還是會不顧家族的壓力?和我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直這麼糾纏下去?”
“你不會的,你沒有那麼愛我,你只是想折磨我,虐待我,直到玩膩了,恨得再沒有力氣,才會放過我,放過你,對嗎?”
說完,她就躺在了沙發上,擺出最撩人的姿勢,“來吧,方公子,如果互相傷害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相處模式,那我們何不簡單一些?而且,還不需要彼此浪費過多的唇舌,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