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頁
到了包廂門口,跟在一旁的侍者幾個大步走過去,為兩人打開了包廂的門,隨後利落的關上。
男人闊步走進去,彎腰將懷中的女孩放在餐椅上,正要直腰收回雙手,卻被女孩環在他脖子上的一條手臂拉了回去,她的紅唇貼上男人的薄唇,另一隻小手熟練的去解他的襯衫扣子,下一秒,就鑽了進去,在他的線條流暢的胸膛上來回撫摸。
顧西沉眉眼微皺,伸手拉開她,她又撲了過來。
他好看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又伸手拉開她,她卻又撲了過來。
如此幾次,男人顯然沒了耐心,用了力度。
“紀晗,你勾引男人的時候,都是這個套路嗎?”
這幾個月,她做他的女人,雖然沒什麼感情,但總歸睡了不少次,而她又把他弄得挺舒服,他不想對她動粗。
“不一定啊,管用就行!”
紀晗跟著他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來,男人後退,她就走近一步,再後退,她就跟著走近,直到他的背脊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退無可退。
“我陪你再睡一次,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顧西沉玩味的笑了笑,從褲袋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後,緩緩的朝她的臉上噴出去一口煙霧,滿意的看著她精緻好看的五官皺成一團。
“睡多了容易膩,我這個人也不喜歡碰一個女人太久。”
男人伸手,撫上她深黑如瀑的頭髮,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趕緊把解除婚約的事情談一談,我還有應酬。”
“那既然這樣的話,沒有辦法,那我只能給喬漫打電話,告訴她,你明明知道肖敏的動靜,卻眼睜睜的看著喬明章跳樓,雖然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甚至連個路人都算不上,可是要是把喬明章把你的父母害死,害得你從小流落孤兒院的事情告訴她,你說她是會信我還是會信你啊!“
顧西沉幾歲就被顧峰領養,而他的身世,顧峰也一直沒有告訴他,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你在紀雲深和傅青山的面前是怎麼裝得跟個純情少女似的?嗯?如果不是知道你在勾引男人方面,和在床上的浪勁,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你是一朵裝出來的小白蓮花呢!”
紀晗倒是不在意這些,而是再次伸手環住了男人的頸項,紅唇也跟著送了過去,“你會答應娶我,不也是因為怕我打擾喬漫的幸福嗎?所以,你怎麼可能忍心傷害她呢?即便他的父親害死了你的父母,讓你從小流離失所,甚至一直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說的對嗎?”
女孩眨了眨彎彎的眼睛,繼續脫著他的衣服,“我總要找個契機跟你解除婚約,而這個契機除了青山哥,沒人能幫我,況且傅家和林家的恩怨由來已久,就算沒有這齣戲,我奶奶說也很快還會有別的,我只不過是加快了這個速度。”
她的話,聽著像是跟他解釋,其實是在告訴他,傅青山和林嫣,早晚都會離婚,而傅青山也相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離婚。
顧西沉畢竟是正常的男人,而且女孩又一副清純無辜,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跡,拿捏的非常好。
他有的時候不明白紀雲深和傅青山為什麼會被她騙,而此時此刻,他似乎明白,因為從心底里就不相信她是那種女人,而她又演的自然,拿捏的到位,不露任何痕跡。
表面這麼高傲純潔的女孩,誰願意往其他方面聯想。
而且就是他,都受不住她的誘惑,更何況都是男人,能夠抵擋她的誘惑,簡直是無稽之談。
“顧西沉,我再陪你睡一次,好不好?”
顧西沉深黑的眸子染上一層欲色,他伸出手,攬住她,一個轉身,將她狠狠的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紀晗,你在玩火自焚。”
他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醒她。
“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好像也沒什麼不能玩的了。”
顧西沉扒著她的衣服,狠狠的吻住她,“你知道嗎?有的時候男人在乎的不是女人的第一次給了誰,而是在乎她到底值不值得愛。”
正文 259,以後再想把腳伸過來,我讓你們立刻在林城都消失
包廂里的燈光泛著暖橙色的光暈,女孩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扒個精光,然後扯過她,抵在了落地窗上。
紀晗嚇了一跳,平時的顧西沉談不上溫柔,但絕不會這麼粗暴。
況且現在是晚高峰下班時間,落地窗外的街道上車流密集,人來人往,而他們所在包廂,又在最顯眼的位置上,幾乎人一抬頭,就能把包廂裡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顧西沉,你瘋了。”
外面飄著雪花,玻璃窗上有著一層氤氳的模糊水霧,但很涼,涼的她渾身都在打顫。
他的衣服穿得很整齊,像是在故意羞辱她,只是抵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像你這種女人,就缺個不要臉的男人征服,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老老實實的嫁給我,要麼安安分分的忘掉紀雲深,你自己選。”
紀晗拼命的掙扎,卻只是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好啊,你要是有阿深那麼愛我,我就嫁給你。”
男人抵的更近,她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貼在了窗玻璃上,涼意徹骨蔓延,眼底有水霧瀰漫,像是流淌的小溪,那麼的乾淨清澈,“我可以對你好,但是愛嗎,床上的這些還不夠麼?”
她很害怕,害怕他此刻的瘋狂,害怕有人會看到。
“顧西沉,你放開我!我不想陪你在這瘋!”
她扭動,試圖掙脫,卻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眼淚終於像是決堤了一般流下來。
他薄唇湊近她精緻溫淨的臉蛋,一點一點的吻干,粗暴又克制,嗓音更是帶著幾分性感低沉的暗啞,“我已經這麼不幸福了,有你陪著我不幸福,好像還挺好的!”
紀晗閉了閉眼睛,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帶著細細密密的顫抖,“顧西沉,你的劣根性比我又乾淨多少?說白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不允許別人靠近你想要女人的男人麼?你這是什麼邏輯?”
顧西沉捏著她的下頜,扳過她的臉,讓她看向落地窗里的兩人,她的衣衫不整,和他的衣冠楚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落地窗里的他,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確實不見得比你乾淨,但至少我是真的愛她。”
紀晗的淚又流了下來,趁他垂眸不注意,張嘴惡狠狠的咬上他修長有力的大手。
男人的眼神暗下來,像是與無邊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卻也滾燙,滾燙得灼人,在落地窗的反射里對上她怒意重重又清澈如水的雙眸。
“嗯,再咬的深點,重點,我喜歡。”
紀晗覺得顧西沉要耍起流氓來,根本就沒有下限。
之前和紀雲深在一起十年,他對她從來都是風度翩翩,紳士斯文,有禮教有涵養的,從沒像他這樣野蠻粗魯過。
她對他也一直都存在從沒有過的害怕和畏懼。
“顧西沉,你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