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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橫著心想,懷了就懷了吧,反正兩人也是打算要結婚了,生孩子是遲早的事。
也許是體驗太好,連成弈都有些忍不住,畢竟刺激的感覺太過於強烈。硬是跟她換了好幾個姿勢,才迫使自己沒有過早繳械。
最後他從後背擁著她,輕輕咬噬她光潔的肩膀,釋放出自己。
就這樣抱著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鹿悠的呼吸才漸漸平息了下來。她在他懷裡轉了個身,成弈對上她那雙茶褐色的大眼睛。
鹿悠伸出手拂過他汗濕的額頭,他的頭髮都被濡濕了。
“累不累?”她問道。
這個問題,說累,似乎就是在變相承認自己不行。所以成弈的回答是“不累”。
鹿悠:“可是每次你都流好多汗,你看我都不怎麼出汗。”
她帶著成弈的手撫過自己的後背,那裡光滑如綢緞,沒有一點汗意。
成弈:“那下次換你在上面。”
鹿悠:“不要。”
成弈:“怎麼又不要了?”
鹿悠:“累。”
確實是這樣,不是沒有試過,可惜最後以鹿悠精疲力竭而告終。雖然她從興致勃勃到精疲力竭只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成弈從床頭扯了點紙巾,替她清理。
成弈一邊清理,一邊想起了一件挺有趣的事,便跟鹿悠說道:“據說,一個男人一晚上做的功可以啟動一駕波音747飛機。”
鹿悠很乖地抬起腿任由他清理,她眨眨眼睛,問道:“做的功?”
成弈:“嗯。”
鹿悠:“什麼功?”
成弈:“就是這個功啊。”
說著他還很壞心眼地曲起手指搗了搗她那裡。
鹿悠:“我是想問……那個,功是什麼?”
成弈:“……”
成弈:“就是物理學上說的功。”
鹿悠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可是她臉上迷惑的神情已經落在了成弈的眼裡,她肯定沒懂。
現在他是徹底相信鹿悠老爸說的那句話,鹿悠上高中以後物理就沒及格過絕非虛言。功是什麼?這麼幼稚的問題從一個大學生嘴裡問出來,怕是牛頓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反正剛辦完事,閒著也是閒著,成弈決定將好好教教她,也算是盡了他這個“老師”的責任。
“最簡單的解釋就是力乘以距離。”成弈說道。
他輕輕分開她,探入一指。
他一邊跟她做著極為親密的事,一邊跟她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你看,這樣進去是有阻力的,而我需要克服阻力,這時候就有了這個力。“
接著他又緩緩往外退出,說道:“你看這樣一進一出,就有了距離。這個距離大概可以估算成我的長度。”
鹿悠抽著氣,腦子混混沌沌,她問道:“那長度是多少?”
成弈:“……你沒有量過?”
鹿悠:“我幹嘛要量?很奇怪好嗎?”
成弈:“……”
他還以為她知道,畢竟這個尺寸並不算小,說來他也是頗為自得的。可誰知道鹿悠完全沒有概念,這還真是有點,對驢彈琴。
成弈抓起她的小手,讓她握住,說道:“你可以用手量量。”
鹿悠覷著眼睛看他,很害羞,說道:“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難道讓我做計算題,還不把已知條件告訴我?”
成弈:“沒有條件你不會自己製造條件?”
鹿悠用手比劃了兩下,說道:“要不讓我拿尺子量一量吧?這樣精確點。”
成弈拽住她。拿尺子什麼的也太奇怪了吧?
於是他咬著她的耳朵,跟她說了一句。鹿悠吞了口唾沫,有點不敢相信。
成弈:“你天天用還不信?”
鹿悠:“只是變成數字聽上去很不一樣啊。”
成弈接著教鹿悠怎麼計算這個所謂的“功”。
成弈:“現在力和距離都有了,那麼每一次的功就可以算出來了。接下來要算的是,我們一晚上大概要做多少次這樣的運動。”
鹿悠的身體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全因這位“人面獸心”的熱心老師正對她做著些不可描述的事。
鹿悠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泛白的指尖抓著他的胳膊,嘴裡小口喘息著:“我、我哪知道多少次?”
成弈:“可以進行一個簡單的估算,比如你測三次每分鐘的次數,然後取平均值,再乘以我們一晚上的時間,那就可以大致估算出來了。”
鹿悠已潰不成軍,她哪裡學得上這些,尤其是在她的感官全被其他事占據的情況下——
成弈拉著她身體力行了一次,一邊做一邊教她做著“一個男人一晚上做的功是否可以啟動一駕波音747飛機”的世紀難題。
鹿悠欲哭無淚,哪有在這種時候逼人學物理的。她學的進去才怪!她可是個連牛頓力學三定律都不會的藝術生,這也太強人所難了。
可是事後,鹿悠再回想起這個物理學上以各種形態存在的“功”的概念,竟然能很清楚地說出是“力與距離的乘積”,算得上是里程碑式的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