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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溪慢慢往前走,沒理林易揚。但是心裡好暖,一個青年人,想到的解決方法是,給你爸媽坦白,準確娶你。
要在現在,說不定連溪一感動就真的嫁了。可那時,她太小,心太野,想要更大的格局。她需要的是林易揚的陪伴,不是占有。
林易揚又跟在後面說,“小溪,你別走了。我抱你。”
“這麼多人呢。”連溪可不想被圍觀。
“可你難受,我不能忍。”林易揚說。
沒等連溪反應,林易揚就把連溪背在自己的肩上。那是林易揚在少年時期,少有的表現出來的固執和強勢。
他總是在外冷冷的,鮮少言語的人。在連溪的面前,笑呵呵的,百呼百應。連溪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辦法找個梯子試試。
他低聲說:“以後我不會做的這麼狠了,要不你就咬我,懲罰我一個月都不做。”
連溪:“……”
好吧,他永遠不會內斂。
林易揚不放手,連溪只好說:“這個姿勢,我先面有點疼。”
聽罷,他的眉頭緊皺,小心地往他自己的懷裡攬,說:“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連溪:“……”
尷尬,害羞,這樣怎麼看?而且她都二十七歲了,不是二十,做了一次竟然還受傷了,也太丟臉了。
“別別別,你幫我放到床上好了,我躺著就行。”
林易揚沒聽,直接把她抱到了洗手間裡,因為洗手間裡有照暖燈,可以看的清楚。
他把她到馬桶坐墊上,自己蹲下來。連溪的一條腿正好搭在他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太銷魂,連溪自己都沒眼看。而林易揚臉不紅氣不喘。
他小心掀開了她的睡袍下擺。
連溪害羞地捂住,往後退不讓看。
林易揚一把攥住她的手,包在手心裡。
看了一眼,他低聲說:“腫了。對不起。是我的錯。”
連溪沒吭聲,這個時候她才知道。有些事情上,她跟林易揚沒法比,雖然她為人比林易揚霸道外向很多。
“我找點消炎藥,你先別動。”然後他放下連溪的腿出去了,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他的行李箱依舊沒有拿走。他有好多行李箱,每一個都價值上萬元,但是他最喜歡在連溪家的這個行李箱中找東西。
過了一會兒,他就回來了。
此時,連溪已經回到了臥室,坐在床上。
林易揚半跪著,給她塗上了藥。
冰涼的手指附上來的時候,連溪有種奇妙的感覺。
她是成年人了,對這些事情很了解。
對方是林易揚,她一直是一個想和喜歡的人做盡世間快樂事的宗旨和想法。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下他的肩上,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想要?”林易揚立時站起來,坐到她的身邊。“不是吊著你,今晚不行。你那兒傷了,先養一養,不然明天有得你受!”
林易揚話說的低聲,他們都很坦率。
“你想過要我麼?”連溪問。
“想,這麼些年我一直都想,做夢也想。”林易揚實話實說。
“可我不在你身邊,你怎麼辦?”
林易揚低頭略作思考,誠懇回答:“忍著,等到你回來。或者,我的手機里有你的照片,有的時候,我會看著。”
答案不言而喻。
“做,今晚是不行了,雖然我也很想。”連溪看出來了,林易揚的褲子上明顯的,他沒說謊。
“抱抱你,親親你倒是可以。”林易揚笑著說。
連溪:“……”
林易揚親了一下連溪的嘴角,柔聲道:“小姑娘,你要聽話,不要亂跑,我總是追你,想你,我也很辛苦。”
“我保證你阻礙你的事業,絕對支持你發展。”
“我看出來了,謝謝你。”
“哎,你總是那麼有主意,我又被你吃死。這輩子算栽你手裡了。”
“……”這位大哥,也算是說出了肺腑之言。
房門沒關,連大壯在這個時候溜進來了。它走路一點兒聲兒都沒有。說話的間隙,已經到了兩人的腳下。
“可沒辦法。你溫順的時候想抱抱你,固執的時候更想抱抱你,給你順順毛。”林易揚的手附上連溪的長髮。
連溪:“小哥哥,你是把我當成連大壯了麼?”
林易揚:“……它怎麼進來了?”林易揚放開了連溪的肩膀。
這一頓溫存,連溪本來的小脾氣完全消失了。
林易揚拍拍她的腦袋,鬆開手把連大壯抱了出去,放回它自己的狗窩。
連溪坐在原地想一會兒,眼神戲謔,道:“我們今晚談談唄,小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
其實這一章我寫得時候挺尷尬的,總是不滿意。但是按捺不住一顆想開車的心,大家隨便看看哈。
我是一個羅嗦的垃圾作者
☆、插pter15
連大壯一直要纏著林易揚,把它放到它自己的小窩裡,又立馬爬出來,小身體顫顫的,掙扎著往林易揚的手腕處怕,像個靈活的黃糖糍粑。
林易揚無情地推開它,小眼神兒立馬變得委屈了,“嚶嚶”叫喚。
“乖。明天帶你出去玩。”林易揚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連大壯似乎聽懂了,掙扎了兩下,就老實了。
林易揚倒了一杯水走回房間,連溪正襟危坐,形容嚴肅。
“喝點水。”林易揚體貼地把水遞到連溪手裡,水是溫熱的。
“謝謝。”
連溪喝了一口,把水杯放下,林易揚也坐下了。本來林易揚還想調戲一下連溪的,但是看到她正經的眼神,想法作罷。
連溪道:“易揚,首先我是認真和你在一起的。”
林易揚知道,下面肯定有一個“但是”。
他洗耳恭聽。
“但是,你現在剛剛回國發展,人氣不錯。我們能不能先把感情的事情放下,五年,只要五年,我保證到時候什麼都隨你。”
“你說的放下,是指什麼?”
連溪“……”她一時間沒想好什麼該怎麼回答,因為無論怎麼回答,對那個認真看待感情的人,聽上去都那麼無情。
或者粗魯一點說,就是“拔*無情”
林易揚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在我這五年裡,明面兒上我們就是單純藝人和經紀人的關係,”
連溪:“……”是的。
“連溪,你以為我林易揚真的非要你來給我做經紀人麼?不是因為你,我會進什麼東藝麼?我需要嗎?”
連溪啞口無言,她想完蛋了。如果林易揚真的動真格跟她生氣,她是說不過的,因為林易揚說的全是屬實。
“你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