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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先出去了。」喬承修開車去了和江暮遲的匯合點,也是上高速的服務中心,他到的時候喬承修已經到了。
喬承修看見江暮遲的瞬間,上去給了他一拳,「你是怎麼照顧安安的?」才結婚多久,連人都丟了,他就不該信外面的男人真的會對安安好。
江暮遲被打的踉蹌了一下,頭側了過去,也沒有還手,揉了揉下巴,沒有脫臼,這才開口,「抱歉,是我的錯。」人是在他手上丟的,就算沒有直接關係,也的確是該承受喬承修的怒火,誰讓他是喬予安的丈夫呢。
喬承修一雙眼睛紅通通的看著他,恨不得再來幾下,可江暮遲的態度,又讓他下不去手。
邵蕭一看這種情況,那必須要給兩個人一個台階下啊,連忙上前,「喬總,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從這邊過去至少也兩個多小時。」
「上車。」喬承修的車讓保鏢開著,他上了江暮遲的車,兩人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找到安安。
邵蕭看著這個場景心中驚濤駭浪卻不能表示,江總什麼時候這麼認「慫」了,被別人打了都不還手,並且還沒有怨言,還能好好的待在一輛車,看來夫人在江總心裡的位置並不低。
「那邊派人找了嗎?」喬承修冷靜下了些許,僵硬的開口,一遇到喬予安的時候去他就會失控。
「已經派人去望洛山找了,目前在山腳下發現了一輛車,是俱樂部丁成宏的車,他們已經準備進山了。」邵蕭把事情的經過和喬承修說了一下。
從這邊過去要兩個多小時,如果能在他們之前找到當然是好的,如果沒有找到,恐怕得藉助一下警方的力量了。
狹小的車內空間,因為下雨窗戶緊閉,連空氣都不通暢,後面又坐著兩尊大佛,車內瀰漫著緊張的情緒,連司機都心有惴惴。
喬承修和江暮遲給有所思,都沒有開口,兩人都看著手機,在動用各方力量查找。
那邊喬予安他們在老爺爺的家裡等了一個小時這個雨還沒有停,也是十分無奈,已經很少遇到這麼大的雨了,又被困在這樣的地方。
老爺爺不太會講普通話,而這裡就只有喬予安會一點方言,但是和老爺爺會的不太一樣,不過勉強聽懂一點,他們現在距離一開始進來的地方十分的遠了,他們是走錯路了才會繞到這邊來,而附近就只有爺爺還在住著,也沒有修路,他平時都靠雙腳走。
爺爺是一位採藥人,孩子早夭,現在家裡就只剩下爺爺一個人,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就待在了山里,這邊晚上也不安全,有很多野豬,爺爺一到晚上都是門窗緊閉的,也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多人,難得的願意絮叨了很多。
他們現在想出去是不太可能的,要是雨停了,天黑了,想要出去也有難度,老爺爺是希望他們在家裡待一晚上,雖然沒有這麼多床,也總比冒險出去要好。
沒有床倒是不打緊,坐著也可以,只是喬予安擔心江暮遲會找啊,這麼晚了,江暮遲肯定已經發現了,不知道有沒有查到她在這裡,還爸媽和哥哥嫂子肯定也會擔心的。
現在手機又沒有信號,想發消息也發不出去,內心焦急如焚,一萬個後悔不該來這樣偏僻的地方,就算要來也應該主動報備,這樣起碼江暮遲會知道自己去了哪裡,這要是回去,鐵定被暴打一頓。
「喬姐,你在想什麼呢?」劉希喊了兩句喬予安也沒有反應,只好推了一下她。
「啊哦,沒事,就是在想這個點不知道家裡人會不會著急。」
「這個啊,好像這裡就只有喬姐是雲城人吧,我們都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家裡人也不知道。」
「嗯,我是雲城人,出門的時候忘記報備了,怕爸媽會擔心。」也怕江暮遲會擔心,不知道哥哥找不到自己之後會不會生氣啊,肯定會的吧,回去又該挨訓了。
「唉,我們現在困在這裡,手機也打不通,又出不去,也沒有辦法了,明天回去好好解釋吧,說不定你爸媽會以為你去哪個朋友家裡玩了。」
喬予安沒有說話,騙不了他們的,她現在都沒有回去,恐怕早已經把她身邊的朋友打聽了個遍,哥哥和老公能力太過強大也不好,半點秘密也是沒有的,出了什麼事情她連藉口也找不到,每個藉口都有可能被戳穿。
「喬姐,我怎麼看你的臉這麼紅呢?」小A走了過來,喬予安的臉上有些不正常的緋紅。
「有嗎?」喬予安摸了摸臉,才發覺自己臉頰滾燙,苦著張臉,「我好像發熱了?」
「不會吧?」丁成宏湊上來,伸手想探一下她的額頭,她下意識的躲開,喊了那個爺爺,「爺爺,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發熱了呀。」正好爺爺是採藥人,也應該算是個大夫吧。
爺爺過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扶了脈,「是有點,剛才淋雨感冒了。」
「爺爺這裡有藥嗎?」丁成宏面色焦急,「都怪我不好,剛才就不該讓她淋雨。」喬予安帶了唯一的一把傘,結果卻淋雨生病了,他很自責。
「等一會,我找找。」
爺爺翻了一盤的藥架子,「之前的藥都已經賣了,發熱的草藥找不到了,我去摘點金銀花。」爺爺打著傘去院子摘了一點金銀花,燒開水泡了一杯茶遞給她。
「有點甜。」喬予安第一次吃這個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