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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以為常。只是沒想到這位富婆會當著丈夫的面玩的這麼凶。這男的真可憐,綠帽一頂又一頂。
房門一打開,裡面沒什麼淫亂場景。
三個穿著制服的女陪玩,化著淡妝,宮汐潮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那三個陪玩站在一旁。聽到推門聲,宮汐潮看向門口。
路辭舊沒注意看女陪玩,疾步走過去,他發現背後跟著的金髮女孩也跟著進來,侍應要攔著,女孩含糊不清說:「我包廂,找到了。」
這還不是白骨精?路辭舊聽著背後一寒,更肯定這金髮女孩就是白骨精。「我跟你說我發現——」說到這兒,目光瞥了眼旁邊陪玩,頓時驚了。
『古媛』在這兒!
正笑著職業盯著宮汐潮。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目光都是貪慾。
!!!誤會了,金髮女孩不是白骨精,真披著古媛皮的白骨精當陪玩了。
路辭舊立刻收回視線,心裡很亂,但多年抓鬼經驗,臨危不亂還是有的,尤其宮汐潮在這兒,保持鎮定繼續說:「你還找女陪玩?我就說那侍應看我的眼神,跟我頭頂戴了綠帽子沒差了。」
「好玩嘛。」宮汐潮笑著說:「你別生氣,咱們一起玩。」
侍應:!!!臥槽這是什麼夫妻?
有錢人的淫亂他學不會。
金髮女孩暈頭轉向的摸過來,這包廂和她的包廂格局應該一樣,看到女的陪玩,高興說:「誒,總算找對了,我還能喝。」
你喝個屁。
路辭舊想把這路人給叉出去,你知不知道很危險啊。還有吃瓜看戲的侍應!還有左右兩邊陪古媛站著的陪玩妹子。
都該叉出去才行。
腦子想了很多,但也是瞬間的事,他和宮汐潮腦迴路對上,直接說:「真是拿你沒辦法,那就一起玩吧。」
侍應眼球能掉出來,大開眼界。
「留一個,其他人都出去。」路辭舊說。
宮汐潮不怎麼高興說:「留一個?跟我沒錢似得。」
路辭舊:……你零花錢都是我給的!
但他看出來了,宮汐潮是想逗白骨精。果不其然,宮汐潮正宮娘娘臉問:「你們三個有什麼拿手絕活?我老公說留一個,伺候好了,二十萬。」
我二你個大頭鬼的二十萬!
宛如淫魔大佬。
路辭舊在旁掃了眼,發現侍應一臉羨慕也想競爭上崗。
……
「有錢了不起,憑什麼糟踐女孩?這都是正經場所。」旁邊金髮醉酒妹子反應過來,破口大罵,醉醺醺站著晃蕩,一手指著路辭舊,「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不是東西,說是愛我,對我好,結果他媽的看上我家的錢,老娘對你掏心掏肺,買車買表,你他媽背後這麼算計我,惦記我爸媽怎麼死……」
路辭舊:……妹子,你睜大眼看看,這搞黃色的是宮汐潮啊!!!
還有趁年輕發現渣男面目是好事。
但妹子喝多了,罵完又哭,踉蹌撲在旁邊陪玩身上,豪邁說:「知道我是誰嗎?我爸是蘇萬豪,我有的是錢,我給你們錢,走,去我那兒。」
說著左右手拉陪玩,一把扯住『古媛』的胳膊。
爸爸是蘇萬豪的蘇小姐喝多了,力氣也大,抓著『古媛』胳膊沒注意,指甲刮到,一小點瑕疵紅痕。
侍應制服都是襯衫短袖,露出半截小臂。這點刮痕淺淺的一點,放平時估計就消消毒,不用創可貼都能行。但這是白骨精新得的皮膚,就如同一件新衣服,穿了不到一天就有了瑕疵,還是個女人弄的。
『古媛』一手握著蘇小姐的手腕,笑著詭異說:「你是不是要帶我去玩?我的要價可不便宜,你給不起的。」
「有什麼給不起,你說出來我聽聽。」
『古媛』舔了舔唇,「你的皮還挺白的,把它給我穿一下好嗎?」
蘇小姐被握著手腕疼,酒意有些醒,說了句神經病。其他兩位陪玩也在勸,「艾米你怎麼了?怎麼能和顧客這麼說話。」、「是啊艾米你快鬆手,這是蘇小姐。」
這邊亂,宮汐潮一點不急,坐在沙發上躍躍欲試看戲,一臉『你快扒皮啊嚇唬嚇唬這個罵人的娘們』。路辭舊:……
剛蘇小姐指著他鼻子罵了。
宮汐潮真夠小心眼的。路辭舊沒生氣,知道宮汐潮是替他出頭。
他其實不在意這些,但有人護著你是不一樣的。
「你的皮又白又細膩,很漂亮。」『古媛』伸手拂過蘇小姐的臉頰,「多年輕的皮啊,有二十三了吧?」
你這摸皮品年齡絕活夠絕的。
蘇小姐被摸得地方起雞皮疙瘩,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揮動手,想甩掉,但這女人力氣好大啊。
「雖然不如她好看,但是新衣服總不嫌多。」『古媛』慢慢說著,一邊詢問:「你的皮給我好不好?」
「你神經啊,放開我。」蘇小姐大喊,氣憤罵侍應,「你傻站著幹什麼,還不拉開這瘋女人。」
侍應要上手,就見眼前的艾米,腦袋頂開始裂開,如同有拉鏈似得,從頭頂,慢慢的滑落下來,皮肉毛髮掉落,先是白森森的頭骨,黑洞洞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侍應尖叫。
蘇小姐的酒嚇醒了,怔愣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喃喃說我在做夢。
「你破壞了我的皮,那就借你的皮我穿穿。」白骨精的皮如同衣服一般整體滑落,露出一副白骨架子,張著嘴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