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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韓西城聽了,是不以為然的,直接關上門?那豈不是要把他的手指給夾到?她捨得嗎?
她不捨得!
韓西城很自信地對蘇念恩挑了一個很欠揍的笑容,“你關吧,反正夾到我的手,你心疼。”
他不說,她還真心疼和擔心會不會夾到他的手,他這麼一說,蘇念恩不管了,一咬牙,就猛地一用力,把門一關!
下一秒!
就只聽韓西城“嘶”的一聲悶哼!
看著韓西城那驟然皺成一團的眉宇,蘇念恩嚇得頓時鬆開了手,著急地拿起韓西城的手,就問:“怎麼了?真的夾到了是嗎?讓我看看……”
“怎麼辦,手指頭都沒有知覺的,我看估計是斷了……”
“什麼?斷了?怎麼會,我才用了一點點力而已的呀……”
“是嗎?我看你倒是用了謀殺親夫的力氣!”韓西城反駁。
一聽到韓西城這話,蘇念恩那本是著急又擔心的表情,立即驟然一冷,接著就把他那一隻裝模作樣的大手,給甩扔回去,引得韓西城當即是誇張地一聲悶哼,“你當真想要謀殺親夫啊!我這手指再怎麼說,在你需要的時候,我還是能夠有所滿足你的。”
蘇念恩一聽這話,一整張小臉驟然發燙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番茄一樣,又羞又怒地雙手一伸,想要把韓西城這個不要臉的流氓給推出病房去,“你給我出去,不許在這裡!”
卻反被韓西城趁機抓住她的兩隻小手,那一張好看的俊顏是笑得越發的無賴又流氓了,“出去?我連家都不回,跟在一起來這醫院裡,我不和你住在同一個房間,睡在同一張床上,你當我喜歡聞醫院這股難聞的消毒水味道啊?”
“韓西城,你怎麼……怎麼就這麼流氓啊!”顧及到曾臻就在與她相鄰的病房裡,儘管這病房的隔音設施很好,但蘇念恩還是壓低著聲音瞪著眼前這個怎麼越來越無賴又流氓的男人,眼前的他,還是韓氏集團那一個讓職員們震懾的大總裁嗎?還是外界所傳言的那個冷麵又禁慾系的男人嗎!在她的眼裡看來,他根本又分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
“我流氓不流氓的這一個問題,我們等下可以關了門,上了床,再好好深入去討論,至於現在……”韓西城說著,渾厚而邪肆的嗓音一下子變的冷沉了起來,“你要告訴我,我不在的時候,你和你的表妹剛才在花園裡,都聊了些什麼?”
“聊了些什麼,我幹嘛要告訴你,那是我的隱私!”
不想,卻遭到韓西城深感好笑的一譏諷,“隱私?你現在最大的隱私就是我,我是你的男人,就是你最大的隱私!”
說這些話的時候,韓西城的語氣是充滿了不悅,不悅蘇念恩總是把和他之間的關係,躲躲藏藏的,他長得很歪瓜裂棗嗎!
接著,他又繼而對蘇念恩點點頭,“行,既然你不想說,有人會替你說。”
說完,他把外面守著的保鏢叫進來一個,深邃的眸光依然注視著蘇念恩,“說說,剛才在花園裡,太太的表妹都對太太說些了什麼?”
保鏢聞言,微微一愣,心裡非常慶幸自己後來靠近過去,要不然,以他一開始遠遠注視蘇念恩和宋依萱兩人的距離,根本就聽到她們說什麼,於是很快,他把宋依萱說韓西城不是一個好人,叫蘇念恩趁早離開他,不要再執迷不悟的話給一字不漏全說給韓西城聽,聽得韓西城整張俊顏是一個陰沉又難看!
第227章:這不存心是在膈應噁心我嗎!
“那太太是怎麼回答的?”韓西城沉著聲音問,那深邃的黑瞳依然緊緊鎖住在蘇念恩的小臉上。說實話,他還真期待蘇念恩的這張小嘴裡,能夠給他回答出來什麼。
直覺告訴他……
這女人在他的面前,是任性了一些,也常常故意把他給氣得半死,但他知道,屬於他的位置,她一定會給好好擺正的!
然而。
事實證明,告訴他,男人的直覺,不如女人的直覺,一點都不准!
當保鏢一字一清楚地告訴他,蘇念恩一個字都沒有在宋依萱的面前回答有關他的話,更別說在宋依萱的面前,擺正他是她男人的話,而是不過是讓宋依萱替她狀告曾臻,不要在她的面前耍什麼花招!
韓西城聽了,那一張好看的俊顏,那是一個“慪”字!
這女人!
這白眼狼!
他根本就不應該在她的身上抱有什麼希望!
還想著他在她的心裡,會有什麼地位,那根本就是他一個人在異想天開!
“出去!”
在韓西城驟然冷沉的一聲令下,蘇念恩是比身旁的黑衣保鏢反應更快地轉身就朝病房門口走去。
這一下。
韓西城那一整張臉是徹底黑了下來!
保鏢一看這室內溫度驟然下降下負數,哪裡還敢多做逗留,急忙一轉身,緊隨在蘇念恩的身後,走出了病房。
……
而此時。
蘇念恩一走病房,那兩條小腿,那是直奔向電梯那邊跑去,直覺告訴她,如果她跑慢一小半步,只怕是會被韓西城給收拾得很慘!
的確,她的直覺很準!
不等她朝電梯那邊跑進過去,韓西城已從病房裡大步跨出,修長的雙腿三步並作兩步,但這一次,他可沒有耐性和她玩什麼貓捉老鼠,直接大步追上來,伸手一把將她拽住,將身軀嬌巧的她整個人往肩上一甩,輕而易舉就把試圖想要從他視線中逃跑的蘇念恩給扛住在肩膀上,然後轉身大步走回病房去。
身體的驟然騰空,以及頭部猛地一下朝下,突然充血而下的腦袋,讓蘇念恩很不舒服地下意識就尖叫了一聲,但她這一聲尖叫才剛落音,只覺得臀部上“啪”的一聲,被韓西城抬手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蘇念恩又氣又惱又羞,想要大聲喝令韓西城把她給放下,但此時她已經迅速地反應過來,自己和韓西城正在醫院裡,哪怕這一整層樓里,只有曾臻一個病人,他們都不需要安靜,不能喧鬧。
但讓她恨不得現在立即馬上就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的是……
此時這一整層安靜的樓道里,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著好些個黑衣保鏢守在一旁,儘管他們都識趣地把臉偏到一邊去,個個都裝得睜眼瞎的樣子,什麼都沒有看到,但他們再看不見,剛才韓西城那樣用力地打她一巴掌屁股,只要是聾子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
韓西城把蘇念恩扛回去病房,修長的後腳跟往後一踢,“砰”的一聲,關上門。
在把蘇念恩一整個人給往床上一丟後,他一邊開口問:“是先洗澡再做,還是做在了再洗澡。”一邊已經動手脫掉身上的衣服。
蘇念恩被韓西城這毫不憐惜的一扔!整個人躺在床上,那是好半天都還回不神,被韓西城那樣頭部向下地扛著,扛得腦袋暈暈乎乎的,現在又被韓西城這麼一扔,這床可是醫院的病床,不是他們家的席夢思大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