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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今晚,守身成功,歐耶!
穿好衣服回到酒吧的化妝間,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出去。
正好手機里傳來了一條簡訊……
【小腦殘,這麼晚還不回家,你是不是皮癢了需要我給你緊緊?】
明嫣對著手機齜牙咧嘴,這個該死的!
下樓,上了車,她自己的小mini,開車技術不是很好,但……勉強也算是可以上路了。
在車水馬龍的街頭,艱難的行駛著,二十分鐘後一輛白色的奧迪R8不停的別她的車,她幾次退讓,他依然窮追不捨,這個不長眼的!
終於,在一個分岔路口,她的車子一拐,進去。
正文 第3章 本姑奶奶對金針菇過敏
停車,後面那輛R8也跟著停。明嫣走過去,啪啪,拍窗戶。
裡面的人一瞬間踹開了門,車門的拐角打到了明嫣的匈口……而她也被迫的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腦殘,你蠢不蠢?”那人嘲笑著,年輕的臉龐,不可一世的輕狂。
明嫣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言昱寧,我是你姐,你敢叫我腦殘!”
“喲呵,我還有一個內衣撞進去結果彈不回來的姐姐?”言昱寧指著她的癟下去的匈口,放肆的大笑。
明嫣一低頭,“……”我靠,還真的癟進去,起不來了,她抖了逗自己的上身,結果……還是沒有起來。
“哈哈哈……”言昱寧笑的更加猖狂。
明嫣把手伸進去,扯好內衣,下回再也不穿這麼大尺寸的!
敢笑她!!
你妹的!
明嫣衝上去,墊著自己的腳尖,撲向他,死命的拽著他的耳朵,“有膽笑我,我看你就是找揍,你皮又癢了,今天你姐就給你正正家法!”
她撲過來時太猛,按照言昱寧的身體機能,完全可以不用倒下去,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推回去。
可他沒有,在明嫣她撲過來時,他就勢一推,腿一軟,砰,倒下去,女孩兒完全壓在他的身上……
臉被明嫣揉成個豬頭,依然覺得不過癮,直接騎了上去,“言昱寧,你簡直放肆,我要是你發威,你都不知道我是你姐,說,以後還叫不叫我腦殘!”
言昱寧還是在笑,又邪,又壞,“要不然……叫你小智障?”
“你!”明嫣氣呼呼的,一巴掌拍到他的匈口,揪住他的領口,“你是不是想死!”
言昱寧隨她打,手摸上了她的腰,用了一種別樣的聲音,不同男人的沉穩磁性,卻又有男人的暗魅撩人,“你覺不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像是在野戰?”
明嫣,“……”
她抬頭瞄瞄四周,來來往往的車輛,幸好這裡沒什麼行人,人行道裡面就是一片小樹林……
明嫣哼哼一聲,“跟你野戰?哼,本姑奶奶對金針菇過敏。”
起身,面對過往司機的注視,她淡定的收拾自己的衣服,面不改色心不跳……
上車。
身後,小少年靠在車旁,微微彎著腰,等著某個地方的熱度過去。
不過,金針菇?
侮辱誰呢?
死丫頭!
狠狠舒了一口氣,看來以後還真是不能隨便給自己甜頭吃了,早晚得把自己憋死!
小腦殘,腰還真細,他甩了甩自己的手,隱約之中還有少女的幽香。
……
馬路外。
黑色的邁巴赫內,車窗全部降下,把那一幕全都盡收眼底,司機風雅而輕佻,臉上是似笑非笑的邪浪,副駕的男人那一張臉在夜色里半清半暗,瞳孔里射出了冷冽到赫人的光芒!
“那不是先前在酒吧里跳舞的女孩兒,果然是在那裡混的,夠辣!浪成這樣,莫非您老剛剛沒有滿足她?”
待mini離開,副駕上的男人,幽深的視線慢慢縮回來,從儲物盒拿起了煙,打火機叮的一聲,火苗竄起來,照亮了他眼睛裡那沉靜的淡漠的瞳仁。
仿佛剛剛伸起來的那一點玄寒的波動,不過是一場錯覺。
吸一口,煙霧吐出,手從窗戶伸出去,彈了彈菸灰,青白色的煙霧從唇角里綿延流泄,那一雙黑眸被淹沒其中,平淡的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你不是剛剛叫了她去包廂玩,怎麼看到這個畫面,你一點表情都沒有?”歐陽景問,好奇,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的臉上出現喜怒哀樂。
“我該有什麼表情?”厲弘深反問。
“廢話,當然是生氣,然後下車,弄了那個小混蛋!”
“呵。”一絲嘲弄從涔薄的唇里吐出來,“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不值得我大動干戈,開車。”不過是一個今天才結了婚的陌生女人。
就算在酒吧的包間,她的大膽奔放讓他有過心猿意馬,那也是男人本能的生理反應,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歐陽景:這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啟動車子,“去哪兒?”
“隨便。”哪兒都行。
他往後靠了靠,夾著煙的手一直在車窗處,菸頭被風吹著燃得很快,在撩長的街頭,煙霧竄起了縹緲的薄紗般,空洞虛無。
正文 第4章 以男色而聞名
月如鉤,清涼似水。
Mini在車道里穿梭,她並沒有回她和厲弘深的‘愛巢’,也沒有聽言昱寧的回家,而是去了醫院。
熟悉的藥水味,兩年多的時間裡已經聞慣,輕車熟路的到了病房。夜已深,病房裡是死一片的寂靜。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
其實不用輕手輕腳,就算是現在地發生地震,床上的人也不會醒來。植物人,兩年多,不醒。
只是下意識的就放輕了動作,怕吵到了一夢不醒的他……
她站在床邊,相著床上的人好久,剛毅的臉,因為消瘦的關係輪廓極其分明,眉依舊漆黑,縱是睡了這麼久,依舊未能消除他眉宇間那一抹倨傲凜冽之氣。
想當年,他是遠近聞名的風雲人物,整個容城誰不知道言家大少爺。在豪門圈以手腕雷厲風行而遠傳,在名媛圈以男色大名遠揚……
可誰曾想,兩年半前在義大利,因為強jian一個女人,反被女人拿花瓶砸中頭部,而昏睡不醒。
到底有沒有奸到,明嫣不知道。
如果不是這件事,沒準大哥的風頭已經無人能夠相比。父親震怒,利用後台的關係,把那個女人送進了牢房,父親因為這個打擊,身體也是日況愈下。
大哥現在也生死不明,隨時會死,隨時會醒,而言昱寧那小子,才22,大學都沒有畢業,生來就愛玩,又能做什麼。
明嫣雙手托腮,無限優傷,“大哥,今天我結婚了,你怎麼還不醒?”她和大哥不同姓,她隨母姓,沒辦法,誰讓言家有一個重男輕女的掌事者。
一室的沉默,她低沉失落的聲音在來回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