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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就護吧,男人的拳頭生來就是打天下和保護女人的。
對於感情,他很被動,盛雲煙反而是一個進攻型,當然,他也知道她的控制欲其實也很強。
無所謂,他真的覺得無所謂。
因為他不會出軌,更不會去招惹別的女人,沒有半點興趣。
後來盛雲煙的母親病逝,在義大利她們沒有親人了,就更黏著她。他也陪著她,盡到,一個男朋友的責任。
她對他暗示過很多次,想要更親密一點的接觸,他不是不懂,而是,做不到。兩個人相識已久,頂多也就是點到為止的拉拉手。
他知道自己不喜歡和女人接觸,更討厭他們身上的香水味,輕一點心理排斥,重了會起疙瘩。
直到那一個擁抱,她嬌軟的身子貼向他,短而軟的胳膊圈著他的腰,頭上的發都是清香。
那香味好像正撞到了他體內的某個神經,酥酥麻麻,小腹有東西一滑,那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了邪念。
她笑著,眼睛眯成了一條小縫,“我叫眀嫣,我喜歡你。”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依然記得那個場景,那個穿著草莓圖案的女孩兒,帶著她無法抗拒的少女氣息,撞進了他的心坎。那一雙眼睛,獨一無二。
眀嫣。
他們的故事從你說你叫眀嫣那一刻起,就已經正式開始。
那一晚做夢,他夢到了她。夢裡她像是一條小蟲子在他的身體裡鑽來鑽去,用著她媚人脊骨的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醒來,某個地方是一柱擎天。
他自嘲一笑,可能是瘋了吧。你是別人遊戲裡的一個角色,你是過客,人家在玩鬧,你卻當了真。
也是到那時他才幡然醒悟,他不排斥這個女孩兒的擁抱,一點都不。
……
保護盛雲煙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被人強還個手,居然還進了牢。
言彥華和言馳,這些名字都刻在了他的腦海里,他要救她,必須救!
於是回國。
那是他還不知道眀嫣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回了容家。
如果想要救盛雲煙,那麼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整垮言家,對方才會鬆口,權力,在這個圈子裡,非常重要!
它是可以駕馭在人的生命之上的東西。他開始在梵爵賣命,沒日沒夜。
對於夢裡的那個女孩兒,時不時的想起一下,可能就是因為……她讓他有過那樣的反應,所以才讓他記憶猶新。
在梵爵上班的一年後,他看到了她。不,確切的說是她的聲音,在廣播裡。
半夜,某個電台,請了幾個大學生過去客串,她在其中。
原來還是一個學生……
很奇怪的是,時隔這麼久,她一開口他就聽出來是她,從收音機里往出冒。
她在念一個什麼稿子,聲音軟糯,還沒有念完,就已經被聽眾調戲。
【你聲音這麼嫩,你今年多大,你有男朋友嗎?你看我怎麼樣?】
【哇,你聲音這麼滄桑,大哥,不,大叔,您一定有娃了吧。】
他微微一笑,小丫頭片子。
當然也只是聽聽而已,他不會刻意去找她。
原來她也在這個城市,甚至哪個學校在電台里也有說,他從那裡經過很多次,但,不曾停下來過。
這種女孩兒,不食人間煙火,配的也該是那種乾淨的小男生。
第二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容月卓的女朋友了,容月卓乾淨嗎?不。他有很多女朋友,甚至,情人。
說來,也算是孽緣,他們親熱的樣子,被他看了一個正著。
在離言家大宅的三百米開外,容月卓給她開車門,她從裡面一蹦就下來,馬尾在空中劃出一個嬌俏的弧度,跳著去親了他一下。
容月卓那人從來不吃虧,摟著她,用力的吻了下去。她又躲不讓親,他非要親,兩個人鬧來鬧去,那小蠻腰都露了出來。
他就在車裡看著,眼睛都不眨。
鬧夠了,她跳著跑進去,一步三回頭。
然後進了言家,她是言家人。
……
他不止一次看到容月卓進夜店,花名在外的公子,不會說停就停,尤其是眀嫣那種小嫩芽兒,能滿足他哪兒。
某一天他在經過那個學校時,停車。剛好停在了一個賣紅薯的旁邊,說來也是巧了,她從裡面跑出來,要吃紅薯。
讓他挪車。
他沒有動。
她在外面狐假虎威的,“哼不聽話,我叫我男朋友揍你!”
他在裡面看著她“發狠”的模樣,目光一變,還真的挪了車。她哇的一笑,開始吹牛,說自己的男朋友真管用。
他緘默不語,也未曾開窗。
過了會兒,她蹭蹭又跑了過來,隔著窗戶都看到了她那一臉的諂媚,“有零錢嗎?借我五塊錢好不好?”
她手裡拿著一個一百的,想來對方是找不開。
他懶得理。
她白白的手指頭從一點的車窗戶里往進戳,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大哥,你把窗戶開開,我不是壞人,就是借五塊錢。”
蠢蛋。對別人居然沒有一點防備之心,不怕被弄進車裡帶走?
他從錢包里拿了一張十塊,窗戶往下降了點兒,塞出去!
“拿去花,是不是比你男朋友有用的多?”他補了一句,開車離開。
眀嫣,“……”這是個……神經病吧。
厲弘深走了一百米往後看,那丫頭正撿起飄在地上的錢,笑眯眯的跑了。
真是個……
無法形容。
後來,那個校門口,有意無意的去過很多次。偶爾容月卓來接,偶爾她自己開車……不知道她的開車技術是不是在幼兒園學的,很奇葩。
後來無意聽到了一句話。
“你為啥不開車了?”
“我男朋友不讓我開,說怕我禍害人家,然後我坐牢,他要守寡。”
“哇……嘚瑟。”
“哈哈,那是。本姑娘非她不嫁。”
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如果那所校園。
……
言彥華的女兒,眀嫣。還真是巧啊……在得知這個消息的一個後,他就已經坐上了總裁之位。
兩年多的時間。
差不多該撒網了。
盛雲菲迷戀容月卓,這件事情辦的太過簡單,幾杯酒,容月卓就已經投降。
然後再通知給她,她過去。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腫了,小可憐。
他出現。
在電梯裡,握著她的手,盯著她的眉眼,開口:“我叫厲弘深,我娶你。”
她怔了好大一會兒,發愣過後就開始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在一旁,只是遞了紙巾。
領證就是這麼簡單,她在賭氣,他明白。
可他不是。
言馳的妹妹,言彥華的女兒,還有那一句【我非他不嫁】。
果然她什麼都不記得,包括前兩年的義大利,她玩的那個遊戲,她擁抱的那個男人,她忘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