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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這麼看著我,找我有事兒?”
“廢話,沒事兒我這麼忙,等你幹嘛!”女人揚起下巴,瞪了他一眼。
厲弘深看著樣子,沒有他的事兒,便先生離開。
“說。”這女人脾氣還不小。
“老東西,你是不是一把年紀沒有女朋友,所以才阻礙我弟弟交女朋友!”這女人長得倒是挺可愛,就是這個話,讓歐陽景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弟是誰?”
“就是那天在停車場和他女朋友接吻的那個,是不是你向人家女孩兒家告密,所以導致他們分手?你別想狡辯,我弟都跟我說了!”她一幅你要是敢否認老娘敲破你的頭的表情。
歐陽景:“……”
他想起來了……可是告狀這種事,他當時就是說說而已,就如那個小男孩兒所說,小學生都不幹這事兒了,他一個成年人……哦,他們分手了,這當姐姐的不服氣,來找他麻煩。
“你太聰明了,小屁孩兒毛都沒有長齊,還是乖乖學習的好。”
“歐陽景!你!”
“喲,你連我名字都知道了,看來你……”
“哼,老娘連你今天穿什麼內。褲都知道。別跟我廢話,你就說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賠償吧?”她雙手插腰,倒有一些嬌縱之態。
歐陽景細細一看,才發現她有兩個酒窩,這麼可愛的玩意兒怎麼會長到她的臉上,真是造孽。
“小姐,你住我對面是在偷窺我?”
“我光明正大的看,什麼叫偷窺。”
“那你就沒有發現我今天根本沒有穿內。褲?掛的空檔。”
她把頭往回一轉,瞪眼,死命的往歐陽景的褲檔看,似乎恨不得能盯出一個洞來,看看到底有沒有穿。歐陽景咳了一聲,媽的,看得他一個大男人反而有點尷尬。
“我很忙,沒空陪你玩。”出去。
“我還很忙呢,你賠我。”
“最近沒時間。”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什麼時候都沒有時間,我不約P。”
女孩兒站定!臉蛋氣得雪白,特麼的!他把她當什麼了!約P?揪住歐陽景的胳膊把他往牆壁上一摁,伸手就摸向了他的腰,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在兩秒內就解開了他的皮帶,褲子嗖地一下就掉了下去。
歐陽景倒抽一口氣,“……”
“行了。老娘的氣也解了,你破壞我弟弟談戀愛這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再多管閒事兒你試試!”
正好有人走過,看到電梯旁邊,男人靠在牆上,褲大掉在腳邊,只有一邊純白色的內。褲,女人在一側氣鼓鼓的,這個畫面,好像有點不對。
“姑娘,他是不是欺負你?”
“啊?”女孩兒錯愕。
“他要是欺負你,你報警啊。”
“沒有,他沒有欺負我,是我在欺負他。”
“……”
正文 第227章 浴室……
孩子完全退掉黃疸是在二十天後,這時厲弘深也從醫院裡出來。
晚上都是傭人在哄,過了前半個月孩子基本上也不會再哭,很安靜。倒也很好哄,就是有一點,就是不愛喝奶粉,碰到奶嘴就嗷嗷叫,糾正過兩次沒有用。
當然也並不是不能糾正,主要是明嫣看到他哭成那個樣子,心疼。孩子到底還是要吃母。乳。好一些。
厲弘深也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呆在這裡,他還有他的工作要做。而且這裡也沒有什麼他的衣物,拿來過兩套,牙具什麼的也都是放在客房。
夜半。
明嫣哄著孩子睡著,這幾日阿姨怕也是累了,在自己的房間睡著,沒有過來抱孩子。明嫣也沒有叫她,於是就讓孩子跟著自己睡。
五六月份的天氣,很是燥熱。屋子裡亮著床頭昏黃的燈,窗外有徐徐的風吹過來,清風徐揚,吹著薄薄的窗簾在拍打著窗樞。
夜。
十一點。
男人下班回來推門進來,便看到這麼一幅溫馨的畫面。他很少加班,今天有些急事需要處理。酸累了一天的神經在看到床上的兩人時,忽然就覺得有一股酸酸麻麻的東西注進來,一瞬間就抵去了身體的所有疲憊。
他坐在床邊,動作很輕,很怕吵醒到他們倆。
孩子睡在她的臂彎,可能是睡前餵過她,所以孩子的臉偏向她這一邊。而且明嫣的睡衣是敞開的,一隻汝頭還在孩子的嘴裡。厲弘深看著那模樣,目光悄然一沉。
睡衣很薄,沒有扣子,就是一個腰帶。為了方便餵孩子,裡面是什麼都沒有穿的,蓋住了一邊另外一邊露在外面,顏色白嫩。
因為剛生完孩子的關係,所以比以前至少升了兩個杯。
他暗暗深呼吸,他是個很多年都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男人。
唯獨也只有那一。夜,與她……結果就有了這麼一個孩子。厲弘深甩甩頭,摒棄腦子裡的邪念想法,他不應該對著一個現在的她有不正當的念頭。
她的脖子是窩著的,這樣睡會不舒服。
他起身,一條胳膊襯在上面,另外一隻手把兒子的臉給板過來。兒子的嘴強行被他給板走,明嫣的玉兔嗖地一下就彈跳出來。
厲弘深抽口氣,把兒子抱到床的邊一邊躺好,蓋上被子,抽紙巾去捂著明嫣的小白兔,以免弄濕她的衣服。手往上放的時候,明嫣翻一個身……
從側身一下平躺,薄絲睡衣往兩邊一滑,整個胸膛都在外面。
厲弘深:“……”
只覺得一股旺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了上來,或許是那股力度來得太過兇猛,按住某處的手,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抓。
明嫣現在這個時期,那裡很敏敢,哪怕是在夢裡也感覺到了那股疼痛。
只當是在餵孩子,習慣性的挺了匈,“寶寶……輕點……”輕輕囈語,紅。唇輕啟。這一翻動作對男人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掌心的縫隙里因為她這一挺被貼得滿滿的。
紙巾濕潤了一些,被兒子吸得挺起來的……
緊緊的貼著他掌心中央處,溫熱的。卻像是某種堅不可崔的力量在快速的瓦解著他的自持力。
燈光、女人,以及身上的溫度,天時地利人和。
身上獸血沸騰全數往某個地方涌,來勢兇猛。他不過忍了幾秒,額角便冒出了細細的汗來,脖子上的筋脈都在往起暴。他拿開手,連著紙巾一起。
在黃昏的燈光下,如同一個蠱毒的模型,用著他無法抵抗的力量在向他揮發著藥性。
他依舊強忍著,把她抱了起來,輕手輕腳,把睡衣給她綁好。
可能是白天累到了,所以她一直沒有醒過來。
那香氣太過迷。人,他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原本只是想淺啄,一碰到體內緊繃的那根弦有幾分軟下去的趨勢,於是唇舌相隨,描繪著她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