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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別那麼客氣。哥,怎麼不見二嬸?”溫澤問道。
“我媽去給葡萄園摘葡萄去了,老太太打工打上癮了,還弄了一個組織,微信一叫就忙活去了。”程湛明說道。
他們附近有人包了五十畝閒置的地種葡萄,每逢有什麼事兒要忙,就會召集村裡的人去,已經有好幾年的歷史了,這也是村兒里閒下來沒出去打工的大媽不多的經濟來源。
溫澤這邊早餐感覺還沒消化好呢,中午的大餐又來了,說著別生分,每次他回來,都把他當“貴客”一樣招待。
吃完飯,閒聊時楚漢的身份又給大爺爺和程二伯說了一遍。
“小澤,你跟那誰是不是吹了?”說了會兒話,程湛明小心的問溫澤。
“是的。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合適就分了,不是誰的錯。”溫澤坦然的說道。
“這都要結婚了,怎麼就分了,當初看那孩子挺靠譜的啊!”程二伯搖了搖頭說道,溫澤帶洛恆來過龍棲村,他們都是見過的。
“結婚也是認真的,只是有些東西合不來就是合不來,也將就不來。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挺好的。”溫澤笑著說道,他不想讓他們擔心。
程湛明看了眼溫澤沒多說話。
“爸,小澤想修下他的老房子,你看找誰合適。”程湛明跟程二伯說道。
程二伯更熟悉,很快就聯繫了一個施工隊,明天就能來。
溫澤下午時,帶著楚漢去了他家的老院子。
很久沒人住,門的生鏽了,鑰匙打不開,用錘子砸開了。院子裡長了草,跟荒地一樣。
溫澤家的老房子是木架房子,是當初溫澤父親結婚住的房子,房子老舊的很,不過頂樑柱用的好木頭,房子的架構還算結實。
住的鋼筋水泥住多了,溫澤也想住老房子,這裡有他十六歲之前的所有記憶,也有他最親的人的記憶,他不想丟。
房子裡還有一些東西,溫澤和楚漢收拾了下,送到了程家。
火車上畢竟沒睡好,溫澤折騰了一會兒累的很,就洗了個澡上樓睡覺去了。
房間收拾的很乾淨,窗簾被套是成套的,顯然是新買的,窗台上還放著一盆多肉植物,是當年溫澤還在家時養過的桃美人,出去打工時,溫澤沒帶,留在了這裡,程湛明養死了,又買了新的,估計這又是他買的新的。
溫澤看著搖頭笑了笑,脫了鞋子去床上睡覺了。
樓下楚漢被溫澤吩咐和大爺爺下棋玩兒。
剛學象棋,楚漢不懂規則,又要記規則,輸了一局,後面都贏了,氣的大爺爺不跟他玩兒了。
“你怎麼不知道讓著點老人家!”大爺爺氣呼呼的說道。
“我聰明。”楚漢驕傲道,完全沒意識到大爺爺要輪拐杖了。
“爺爺,你跟個傻子叫什麼勁兒?”程湛明看到可樂。
“我還不如他!你跟我下!”大爺爺更生氣了。
“你就會虐我!”程湛明無奈。
大爺爺跟程湛明下棋了,楚漢在一邊蹲了一會兒,就上樓找溫澤去了。
溫澤閉著眼蓋了薄被子,楚漢蹲在床邊看溫澤睡覺,什麼都不比在溫澤身邊好。
大概是有些口乾,溫澤睡覺時舔了舔嘴唇,吞咽了一口口水,唇變的紅潤帶著水光。
楚漢看著不禁也咽了一口口水,為什麼看著溫澤突然就有一種飢餓感呢?
溫澤看上去好像比早上吃的包子,餅子,稀飯,還有剛才吃的雞肉,魚肉都要好吃。
第6章 好吃的
楚漢看著看著,湊到了溫澤唇邊,舔了下,砸吧著嘴,感覺不錯,又舔了,一連舔了好幾下,溫澤還沒醒來,反而因為唇邊痒痒的感覺,伸了舌頭出來舔了嘴唇,剛好和楚漢的舌頭碰上。
楚漢愣了下,溫澤的舌頭已經縮了回去。
楚漢湊過去吻住了溫澤的唇,同時舌頭伸出來撬開了溫澤的牙關,尋找剛才看到的紅嫩。
溫澤正睡著,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醒了過來,還沒睜眼,就感覺到了熱燙濕潤的唇在吻他,有力的舌頭已經撬開他的牙關闖了進來,舌尖繞著他的舌頭摩擦,嘴唇被吸允的發麻發痛,有些呼吸不了。
溫澤羞紅了臉,睜開眼看到吻自己的人,拍了下他,他還無所覺,閉著眼感覺很享受的樣子。
溫澤有些抓狂,咬住了楚漢伸進來的舌頭。
“疼!”楚漢離開溫澤的唇捂住嘴道。
“你幹嘛親我?”溫澤喘息著說道。看著楚漢委屈的樣子無奈。若不是知道楚漢單純,這樣親他,還舌吻,他真的要打人了。
“你好看,好聞,好吃……”楚漢對手指老實回答。
溫澤扶額,之前他一直在醫院,對楚漢還有些戒備,晚上睡覺時,就讓楚漢回去了,後來保胎穩定後,就在旅館住,給楚漢另外開了房間的,在火車上,也是讓楚漢睡上鋪,他睡了下鋪的。
隨著和楚漢接觸的越來越多,他覺得對楚漢已經很了解了,楚漢對於成人的需求,基本沒有,也不理解,非常單純的小孩啊!
“你聽著,以後不許用嘴巴親我!也不能隨便親別人。”溫澤說道。
“為什麼?”楚漢問道。
“為什麼?這是我說的,你不聽話嗎?”溫澤想解釋的,提煉不出只能先生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