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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此時眼瞼低垂,深黑的眼眸中充滿了欲|火與情|欲,滿眼都寫著想要將安瀾拆吞入腹的意思,卻遲遲沒有動手。
“總比媳婦兒中了藥好。”他勾唇笑著,依舊慶幸,自己沒有再晚一秒。
安瀾有些嫌厭地看著他,緊緊地蹙起眉頭來,“你怎麼那麼蠢?”
這件事情分明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他沒有搶喝那口她差點就要吞下去的酒,也就更不會有現在的情況。
他不需要忍受難以壓制下來的欲望,甚至可以……趁機而入……
“你沒事,就好。”
藺一珩手臂微微打彎,似乎由於太過於隱忍欲|望,已經不再有什麼力氣去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他深情地望著安瀾,倏然想起了什麼。
他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清醒過來,緊盯著她,“媳婦兒,那杯酒你喝了多少,你有沒有事?”
對了,她有沒有事?
他不清楚在自己進門之前發生過什麼,也不清楚那已經入口的酒被吞下去了多少。
藺一珩垂眸望著身下的安瀾,有些揪心般的緊張,似乎完全忘記剛剛是誰有力氣將他扶進的泉湖別墅。
“我沒……嗯……”
安瀾只覺得身體酥軟,體內有稍許燥熱,但尚且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不像藺一珩這般欲|火焚身。
她正準備告訴對方自己並無大礙,藺一珩的大掌卻猝不及防地溜進安瀾的衣服里,撫摸著她的腰線。
安瀾隨即發出一聲呻|吟。
身體……好像變得敏感很多,連自己的聲音都受不住控制。
“別……別碰我……”安瀾伸手抵住了藺一珩的身體,在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後,神色微微有些慌亂。
瀾瀾,老子好想要你
她的確沒有喝下去太多。
但這畢竟是鳳凰散,傳聞中最烈性的春|藥,到底還是名不虛傳!
她不可能一丁點事兒都沒有,而方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別碰我……”
安瀾深呼吸了一口氣,側過頭去有些緊張,倏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仿佛藥效只是被自己訓練出來的身體素質壓制住了,而方才在被觸碰時,那被強行壓下去的欲望才重新被勾了出來。
“怎麼辦?瀾瀾,老子好想要你……”
藺一珩的大掌僵住了,它停留在安瀾的側腰線上,撤出去心不甘情不願,繼續下去卻又不敢動手。
“你……我……”
安瀾輕咬下唇,反手抓住床單,側頭去儘可能避免與藺一珩目光的對視。
她似乎開始明白,剛才他為什麼不想聽到自己的聲音,甚至於不想要去看她……
因為,仿佛只需要一眼,便會讓自己……徹底把持不住,繳械投降。
“鳳凰散……不解,會如何?”安瀾臉蛋上再無平日裡那般清雋冷漠,反是因緋紅的臉頰而顯得有些情動。
她能忍,再大不了便是在浴缸中泡一夜冷水,總歸可以忍下去。
但藺一珩……他似乎已經饑渴難耐了。
“不清楚。”藺一珩炙熱的大掌放在安瀾的腰間,哪怕不動,仿佛也時時刻刻在勾著她的情|欲,“可能會死吧。”
聞言,安瀾的心一沉。
她曾經有聽說過春|藥若是不解,可能會血脈僨張以至七竅流血而亡,那……
藺一珩是為她才中了鳳凰散,難道她要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嗎?
“那……我現在就聯繫荀陽,讓他幫你挑幾個女人過來。”
說著,安瀾便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藺一珩,準備起身去給荀陽打電話。
然,安瀾剛剛坐起半個身子,卻又倏然被藺一珩摁住雙肩,重新壓倒在床上。
“安瀾,老子除了你誰都不會碰的!”
他的一雙墨眸幽深如狼,布滿的欲望與零星的怒火摻雜在一起,伸手便開始解安瀾胸口的扣子。
“瀾瀾,你的心就那麼狠?想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別的女人床上?”
藺一珩本還在強迫自己忍住不去碰她,但在聽到安瀾這番話後,胸口升騰起的怒火卻全然被轉化成了男人的征服欲。
自己的妻子就在身下,不願做他的解藥也就罷了,卻要將他送給別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
安瀾一時間腦海有些混亂,她抬起一雙染了情|欲的杏眸,緊張地望著他。
“你知道!”藺一珩打斷了她的話,“跟著我做就好,不會疼的,乖。”
她知道,她一定知道該怎麼做。
她的身體熟悉他的一切。
否則……怎會懷上一個藺玦?
“不,我不行……”安瀾更加緊張地揪緊了床單,在自己的身側聳起了兩座小小的高山。
但藺一珩依舊上下其手,將安瀾上衣的全部紐扣都給解開了,露出一片平坦白皙而又緊緻的小腹,還有那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
我忍不了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