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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瀾,我會輕點的
藺一珩只覺得喉嚨發緊。
喉結微微滾動了兩下,口乾舌燥得想要品嘗安瀾唇瓣上的芬芳,甚至香舌的濕濡。
“瀾瀾,別叫。”
他左手攥成拳頭抵在床褥上,身軀微側,虛焦的眸光強行飄移向另外的方向。
身體燥熱無比,格外難耐。
一股股火苗熊熊燃燒著,在血液中亂竄著,灼燒著他的那裡,只覺得愈加發脹,似乎隨時都可以堅挺而出。
“嗯……好熱……”
安瀾不安分地撩撥著自己的衣物。
她側躺著,想要將手伸到背後去拉開禮服的拉鏈,但卻軟弱無力地摸都摸不到。
於是她便在床單上亂蹭著,想要將礙人的衣物全數褪盡,求得清涼。
身上好像有火在燒一般,隨時隨刻都有可能將那禮服的布料點燃,灼燒。
“藺一珩,幫我……”
安瀾蹭到藺一珩的身側,白皙如玉的手臂環上了藺一珩緊緻而又堅實的腰部,小腦袋輕輕蹭著,無助嚶嚀。
“要解藥?”
安瀾纏上自己的那一瞬,藺一珩更是幾乎被徹底點燃了,他身軀微僵。
“嗯,你一定能想辦法……弄到解藥。”
安瀾又蹭了蹭藺一珩,似是點頭的意思,無比堅信微城藺爺的能力。
藺一珩眼底划過一絲戲謔。
他薄唇輕勾,兩片唇瓣興許因為藥物的作用微微發紅,性感妖孽得如吸血鬼般。
他倏然翻身上床,將安瀾禁錮在自己的身下,雙臂撐在她的小腦袋兩側,輕笑。
“瀾瀾,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同時中了春藥,你說,最好的解藥是什麼,嗯?”
安瀾心尖微顫。
她有些緊張地望著身上的藺一珩,自然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今天在訂婚典禮上的時候,兩人臨互表心意就差那麼一點點,按理說接下來無論發生多麼親密的事情,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
但……
“嗯!啊……”
安瀾正在思索。
藺一珩卻猝不及防地將她禮服的裙擺向上一撩,大掌溜了進來,摩挲著她如玉般誘人的雙腿。
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亦或享受,亦或緊張,安瀾也說不清其中的情緒。
“別,我還沒準備好……”
安瀾伸手去抓藺一珩不安分地大掌,身體卻實在酥酥|軟軟,一舉一動在男人的眼中,皆是撩人心弦。
“可是時機到了,瀾瀾。”藺一珩將大掌抽出來,摸索到安瀾身後,倏然拉開了禮服的拉鏈,快速將其褪下。
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肌膚如雲,沁出一層淡淡的櫻粉,如牛奶般絲滑的觸感,讓藺一珩愛不釋手。
“瀾瀾,我會輕點的。”他親吻著安瀾的眉心,鼻尖,爾後輕吮著唇瓣。
“唔……”
安瀾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每一根弦都隨著這一吻而繃緊了起來。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環住了藺一珩的腰,緊實的肌肉讓她極有安全感,絕佳的手感更是讓她不忍抽離……
於是小爪子便鬼使神差地將他紮緊的襯衫撩了開來,爾後向內青澀地摸著。
“瀾瀾,別摸!真的忍不了了。”
藺一珩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安瀾的唇瓣,俯在她的耳畔,低聲警告。
瀾瀾,我想要了
安瀾微微怔然。
藺一珩的警告,讓她緩緩地回過神來,小手也倏然停下了動作,搭在男人的腰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想將自己的雙手抽回,藺一珩卻握住了她的其中一隻手腕……
“現在怕了?”
藺一珩輕吮著她的耳垂。
安瀾的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一股酥|軟的感覺席捲了全身,無比奇妙。
“已經晚了,瀾瀾。”
溫熱的氣息環繞在安瀾的耳畔,盪在耳廓處,好似能鑽過吹彈可破的肌膚親吻著骨髓一般,很想躲,卻又很想要……
“別,不要……”
安瀾像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倏然將自己的雙臂從藺一珩的腰間抽離了回來。
她不知所措地護住胸前,有些抗拒地蹭了蹭床單,向旁邊挪去,想要逃離……
一絲不|掛的嬌軀在柔軟的大床上扭動著,明眸皓齒,嬌|喘微微,無論做什麼,對於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視覺衝擊。
“瀾瀾,我想要了。”
藺一珩長臂一攬,將安瀾往旁邊逃離的去路堵住,順便將人兒往自己的懷裡一撈。
溫香軟玉在懷,是自己相思三年的妻子。
況且又在此等雙雙中藥的情況下,藺一珩沒有辦法每次都強迫自己君子,一次一次地熄滅這最原始的生理欲|望。
“我……”
安瀾緊緊咬住下唇。
為了隱忍住那時不時便會脫口而出的輕吟,她甚至快要將水潤的紅唇咬破。
“別咬了,心疼。”
藺一珩摩挲著安瀾的唇瓣,細膩地耐心引導著她,緩緩鬆開白皙的貝齒。
“瀾瀾,我真的愛你。”